孤苦伶仃,還能哼出曲兒來,剛才愣神不是因為回家挨說的的事兒吧?”
我哢嚓哢嚓嚼著花生米說:“又被你發現了。”
“我不早說過了麼,你肚子裏裝著幾斤幾兩沉的蟲子我比誰都清楚,快快招來吧。”芸子語氣凜然。我老老實實吐真言,也想讓她幫我參謀參謀。
芸子立馬埋汰我:“丁笑臉找上你這樣的也夠可憐,都快冬天了帶著人家晚上去野餐,真想不明白你是個什麼思維。”
“什麼叫找上我這樣的,我還沒同意呢。”我皺眉道:“這事兒不靠譜,幫我想想怎麼回絕。”
“為什麼要回絕。”芸子突轉話鋒:“你看,你媽那你要交代,他各方麵條件都挺好,你也說他人品不錯,那我覺得可以試試。不想結婚先談著唄,又不是談上就立馬結婚。”
聽著是這麼個理兒,可我總覺得有點不對頭。
芸子沒等到我的回答,又說:“我怕你現在是不想談,等想談的時候又後悔了,找個合適的人不容易,先占下再說。”
我鼻子裏哼出一股氣,道:“我看你倆挺合適的,都一個腔調。”芸子怒,起身要揍我,我趕緊討饒:“哪兒能呢,你跟‘好人’才是天生的一對。”
很久以後我發現自己的能耐也不小,實在是沒什麼活可幹的時候,可以去擺個攤算算/卦。
“喔,還忘了一個事兒。”芸子怒氣漸消,說道:“你休息那天我去給我婆婆買東西,看見了丁笑臉和他前妻在一塊。”
我聽了很高興:“他倆要複合了?這不省我事兒了。”
芸子毫不吝惜她對我的鄙視之情:“他倆要複合了,我還幫他說好話?”
也是,芸子不會在我身上點火,她隻會在我燒著以後笑我一頓再來滅火。我問:“那他倆見麵是幹嘛,換小本子的善後工作?”
“我猜是那女的想複合,丁笑臉沒同意。”芸子點著下巴像在回憶,“他倆沒聊多長時間,後來我看見丁笑臉先走,太妹去追他,但是被無情地無視了。”
“無情”被狠狠地強調,看來真的很無情。我唏噓道:“可能又想起丁笑臉的好了吧,他倆是大學時候好上的,也挺長時間了,一下子撇清比較難。”
芸子聽我替太妹說話,涼著聲提醒道:“你倆此刻是競爭對手,還替她說好話,長點心吧你,別整出什麼幺蛾子撲你身上去。”
這話說一點兒沒假,太妹那個性子絕對是飛蛾撲火的架勢。
芸子又想起來什麼,說:“我還看到崔茜茜逛男裝店,知道給誰買的吧?”她不懷好意地拋飛眼。
我起身去泡茶,不關心地說:“她就是買下整家店又關我什麼事兒,”想起昨晚沈愷那討人厭的聲音,我又回頭凶惡地說:“她就欠宰,不對,他倆都是,一定要狠狠地宰!”
叮鈴鈴,座機響了。芸子不舍地收回打量我的眼神接起電話:“......讓她等會兒,這就下去。”
“金妹子越來越懶了,都不上來通知了。”我呼著茶水道。
芸子放下電話,瞅了我一眼說:“金妹子請假,是小弟打的,崔茜茜又來了。”
☆、恐怖又好笑的崔三兒
我不解:“怎麼還要加個又,她來好幾次了?”
“昨天來了一次,你沒在,今天又來了。我懷疑她不是來談正事,是來見你的。”
我嘬了一口茶,回道:“見我?我跟她可沒什麼好說。”
芸子拿起記事本,翻了幾頁抬眼說:“你跟她沒什麼可說,她對你可有話說,你信不信?”
“那我肯定信。”開玩笑,芸美人發話我能不信麼,我倆是穿一條褲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