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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璿姐,芸姐她沒事了吧?”王小弟躲在我右側,前後探頭看芸子從沒從房間裏出來。

“已經恢複正常了。”我按了電梯按鈕,回頭喊了聲:“快點兒的,要不不等你了!”

王小弟顫了一下,我挑眉看他。他警戒著端詳我,小心地試探:“璿姐你是不是被芸姐傳染了?”

“我讓你芸姐整的後半夜才睡覺,累的我腰酸背疼。這才睡了幾個小時,我脾氣能好麼?”

王小弟看了周圍一圈,小聲說:“璿姐小聲點,你說的話太有歧義。孤男寡女站在酒店包房的電梯前,會引人遐想。”

“就你?”我撇著嘴將王小弟從頭發絲看到腳趾,他出現了惶恐的神色。我玩心起,像個流/氓一樣搭著他的肩膀,媚媚地說:“昨晚上伺候的好不好呀,我要好評哦。”

王小弟大驚失色,連連擺手往後退,“璿姐,你別鬧了。”

我不打算放過他,上前一步尖著嗓說:“你還挺純情的嗎,我就喜歡你這型的。過來,姐姐疼你。”我變身要潛規則員工的猥/瑣老板,伸手去調/戲王小弟的驚恐的嫩臉。不得不說,年輕就是資本,小臉摸起來滑溜溜的。

“別鬧了,璿姐,有人來了。”王小弟左右招架,搬出了這一套。

我信他才怪,來人也隻能是芸子。“小孩子不要撒謊,過來我親一個,哈哈......”

“是真的,真有人來了!”王小弟不停往後退,還衝我身後使眼色,做出讓我饒了他的表情。

我沒往回看,點著王小弟不怎麼結實的胸膛步步緊逼,揚著頭說:“有人也是你芸姐,少騙我。”王小弟挫敗的神情掃去了我隻睡了五個小時的疲憊,我心情大好。然而樂極了會生悲,我被地毯絆了一腳,直撲著王小弟去了。一聲大叫回蕩在酒店空曠的走道裏,驚天地泣鬼神,王小弟的臉已無法鎮定。

就在我差一點占到王小弟便宜的關鍵時刻,人不是往前倒而是往後仰,撞在了一個硬|物上,有點疼。我顧不上安撫受到驚嚇的小心髒,回身看救了我的“硬|物”,不看還好,一看直接呆掉。

“唉?”

沈愷黑眸幽深看了我一眼又瞥向王小弟,王小弟比剛才還惶恐,被沈愷不友善的眼神定住了。

我本能地往他身後看,什麼人也沒有。難道他背著小崔同誌上這來逍遙來了?那還真搞笑,被我這前妻碰上了,我是慶幸婚離的對呢,還是悲哀一下以前也被他蒙在鼓裏過。

怎麼每次我要與大地來個吻的時候他總能出現,又不是召喚神獸,我也沒召喚他好不。誰來告訴我這不是猿糞。

“咦,你也喜歡睡酒店的床?”我問的含蓄,意思嘛大家心知肚明。

沈愷的臉結著寒霜,這都中午了還不化凍。他說:“這麼說來你很喜歡睡了?”

我仔細思量了會兒,認真地評價:“還不錯,床挺軟,服務周到。”主要是錢花的到位。

沈愷寒氣陡升,拿眼角撇王小弟,嚇的他直哆嗦。

☆、重新開始?玩我呢

“璿姐,我......先回去?”王小弟揉著胸口側著身問我,“我跟梅子姐說給你們送完衣服就回去幫她忙,你看?”他偷瞄沈愷又忙收眼,我鬧不明白他怕什麼。

“先等會兒,我們一起回去吧,打車還費錢。”

王小弟心不甘情不願地哦了哦,順著我的臉看到我的腰上。

我循著王小弟的目光往下瞅,瞬間僵硬,腰上赫然貼著一隻大手,我連忙從沈愷的懷裏退出來。沈愷的手在半空中頓了頓,用奇怪的眼神凝視著我,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