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開門的是卞淑惠,“大妹,你怎麼來啦,看你這大包小包的,從哪兒來”?說著便從卞淑媛手裏接過一個大旅行包,“我從東北來,下車就先上這兒來了”二人提著東西向上房走去,這時閻東來、顧春喜和一個女人也迎了出來,卞淑惠說:“來,你們認識一下,這是我大妹卞淑媛”,又指著閻東來說:“這是你姐夫,你還沒見過吧”,卞淑媛大方的叫了一聲:“姐夫”,卞淑惠又指著旁邊的顧春喜和那女人說:“這是他弟弟和弟妹”,卞淑媛又對這二人大方的點點頭說:“啊,你們好”,幾人搶著接過姐兒倆手裏的包兒,擁簇著進了上房客廳。

有人說,這騷娘們,整個兒一個胡說八道,那閻東來是她爺兒們?那顧春喜是她小叔子?這不是胡嗪麼,唉,這人嘛,當著外人還是要鼻子的呀,要不然卞淑媛怎麼在太歲星君那兒告閻東來兩口子呢。

“你來的正好兒,先洗把臉,一塊兒吃飯吧”, 已是中午,卞淑媛倒是不客氣,在兵團摔打過幾年的她,多少也增添了幾分東北人的豪爽,何況又是在姐姐家,於是坐下和大家一起吃喝起來,邊吃邊聊,卞淑媛把自己的來意向姐姐說了,“沒問題,明天我就和你姐回藍靛廠,俗話說的好哇,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呐,無論如何咱們也得做好老爺子他們的工作,你就放心擎好兒吧”,卞淑惠還沒搭茬兒,閻東來便先討好的應下了,卞淑媛站起舉著酒杯說:“那我就先謝謝你了大姐夫,來,我敬你和大姐一杯”,閻東來受寵若驚,趕緊站起舉杯,一飲而盡,顧春喜又給幾人滿上,舉杯道:“來,我們為二妹的到來幹杯”,一回生,二回熟,大家舉杯頻頻,“來,為二妹喜結良緣幹杯”。

這頓飯,一直吃到日落西山,幾人看似是都醉了,猶其是卞淑媛,由於大姐他們答應明天回家幫助勸說爹娘,心中的事兒也就暫且放下,再加上一路舟車勞頓,酒喝的也過了量,醉的更是曆害,一覺醒來竟發現姐夫赤條條的睡在她旁邊,再一摸自己的衣服也被*了,這還了得,大吵大鬧,哭天喊地,那是可想而知的,也難怪,她在東北和張德強要好了那麼長時間,也沒讓心上人碰過一下`身子,沒想到,回到北京姐姐家,倒碰上了一個人麵獸心的惡魔姐夫,那她哪兒幹呐,深更半夜的她這麼一鬧騰,真把閻東來嚇壞了,夜深人靜啊,她這麼大吵大鬧的,外邊那還不聽的真真兒的,他趕緊用手去捂卞淑媛的嘴,“我的姑奶奶,你小聲兒點不行麼,是我錯了還不行麼”,卞淑媛像瘋了一樣,張嘴“哢嚓”一口便咬上了他的手指,疼的他右手使勁往外一拽,左手掄起將卞淑媛打倒在地,撲上去便掐往了卞淑媛的脖子,卞淑媛那兒還罵呢“你,臭流氓,簡直是個畜牲---”,罵的聲兒越來越小,等卞淑惠和顧春喜聽到動靜趕過來,卞淑媛已被閻東來活活掐死。

卞淑惠瘋了似的捶打著閻東來,“你這挨千刀兒的,我以為你在那狐狸精那兒,你什麼時候跑我妹妹屋來啦,你還把人給弄死啦?這,這怎麼向我爹媽交待啊”, 閻東來甩著受傷的右手,用左手使勁兒推開卞淑惠,無奈的說:“她這麼黑更半夜大吵大鬧的,我也沒辦法啊”,卞淑惠往後退了一步,也冷靜下來,瞞怨的說:“那,那你也不能把人弄死啊,這回麻煩可大了,殺人償命啊,鬧不好咱們都得進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