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丐幫弟子必須得知道花子的行經和要飯的技能,那打竹板說數來寶、唱蓮花落更不在話下,那位問了,做了丐幫弟子就得身穿百鶉衣、肩披破麻袋麼?非也,丐幫也是與時俱進,就拿靳喜財去東太平找何圓媛來說,誰能看得出他是花子?要想看出這一點,你得懂行,行家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丐幫的,而且還是丐幫的上層人物,看哪兒啊?鎖兒爺哈哈一笑道,你看他的衣服下擺,前後片兒連接處,有九小片絲麻織物半重疊的縫在一起,看起來就像衣服的裝飾物,那便是九袋長老的標誌。
書接上回,當靳喜財在東太平得知何圓媛與閻錫昆外出還沒回來時,隻得打著竹板去中關村先辦正事兒,那楊玉忠和他是初次見麵,看了他便是一欏:“這人是誰,他怎有九袋標誌”?當看了何文通的信函和“玉骨金鈴”才晃然明白。
且說何圓媛由壩上回到東太平,聽鄰裏說有個浙江麗水的靳喜財來找過,當時也沒在意,不想沒幾天兒,真的靳喜財就找來了,前夫的弟弟以前的小叔子,從南方農村來,說:自從有財死後,家裏坐吃山空,現在沒辦法了,隻好出來找點事兒幹,可在何圓媛眼裏兄弟二人長得酷似,隻不過兄弟比哥哥土點,但人看著還實在,因此便將他留下。
靳喜財人雖土但還算勤奮,他在太平農貿市場租了一個攤位,幹起了切麵加工生意,專賣麵條、混飩皮、貓耳朵等,日子過得很爽意,能不爽麼,叔嫂都睡到一張床上了,這一點連街坊都能看出來。
這天,她家門前停了一輛V6,來人西服革履一派斯文像兒,按響了她家的門鈴,何圓媛出來開門時就欏在當場,“你,你是---”?“大嫂,我是喜財,你不認識我啦”?
“等等,鎖兒爺,這是哪位?怎麼回事兒?我怎麼聽著有點暈呐”,鎖兒哈哈一笑道:“別說你聽著暈,就連那何圓媛本人都暈啦”,她跟那做切麵的小叔子靳喜財一塊兒都過了一個多月了,怎麼又來了個靳喜財啊?
書中交待,那在太平市場做切麵生意的才是真的靳喜財,而先前那打竹板的和這坐V6來的都是靳有財假冒的,那天那假靳喜財打著竹板離開東太平之後,便去了中關村天祥公司,後隨著楊玉忠又聯絡了山東、河北、山西等幾處的丐幫分舵主,回總舵解救了幫主和傳功、執法二長老,處死了掌棒長老和四少,平息了內亂,回京後便真的封他為九袋弟子,名義長老,天祥公司住天龍大廈的總經理。
有了這層關係,真的靳喜財隻好改名叫靳發財也到天龍大廈謀了一份好差事,從此兄弟倆便同車來往,一起住在了東太平何圓媛家,一車二馬拉起了幫套,何圓媛成了兩宮皇後,日子過得雖是爽意,可事事親力親為也沒有那皇後樣兒啊,“不行啊,咱們得顧倆打雜兒的吧”靳發財開始心疼何圓媛了,這樣便通過社區居委會顧了一個中年婦人和一個小保母。
中年婦人姓桂,家住西太平,人稱桂媽的便是,桂媽幹活麻利勤快,小保母叫霍小蘭是張北人氏,原先是暫住西太平親戚家,後搬到東太平主人家,何圓媛自從有了這倆用人之後,真是省心省大了,操持家務搞衛生有桂媽,日常買菜購物有小蘭,平日飲食二人各有擅長,那是調著棒子換花樣總是讓人吃不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