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固兒忙搖了搖頭,又對左原囑咐了幾句,匆忙去了,顯然是怕李令真說讓她來這教書。”

李令真滿臉遺憾的搖搖頭:“你家娘子才幹,我看在眼裏,這樣整天在家管那些姬毛蒜皮的臭事,簡直浪費。”

左原卻不接話,林固兒才幹他自然知道,鎮國最年輕的女狀元,才幹能差嗎?至今女皇陛下還會不時召見。這老頭看這意◤

李雲秀本來學得認真,看到左原巴不得退避三舍的樣子,心裏輕視,突然她起身大聲道:“金先生,有新學子入學難道不因該做個自我介紹嗎?”學堂裏一片寂靜,很明顯李雲秀在這間教堂裏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她話音剛落,教室裏就響起一陣應和聲。

“對啊,金先生,應該讓我們認識認識這位新學子啊!”

“這人好眼熟,就是想不起來了。”這次說話的是個女人。

“呂知秋,這位怎麼這麼像上次調♪戲你的那位林家女婿。”元放戲聲道,學子中他是為數不多的對林家沒有顧忌的幾人之一。

叫呂知秋的女人今年二十五六歲,聽到元放提醒,一雙妙目恍然大悟,她想起來了,尖聲道:“是林家那臭流氓。”瞬間學堂裏一團安靜,落針可聞。

金先生被她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不過他對呂知秋脾性倒是出奇的好,擺了擺手示意安靜,點頭示意左原起身介紹。

左原嘴角微澀,每個人都需要朋友,他自問做人沒有什麼不到的地方,偏偏這些人死揪著不放,至於呂知秋說他流氓之事,就算流氓吧!

金先生見他不起身,皺了皺眉:“你沒聽到我說話。”

“金先生年齡不小吧!”左原起身回道。

“老夫今年七十歲整,怎麼?”

“金先生諾大年齡,還跟我們這些兒戲之事摻和嗎,任誰都看出他們隻是戲弄我而已,您這先生當得?”

左原搖了搖頭,他脾性如此,至於扭頭回家,這種事他做不來,林固兒帶他來了,他也同意了,就不會輕易回去。

學堂裏頓時一團寂靜,幸災樂禍者有,笑而不語者有,替左原捏一把冷汗者亦有,這金先生本是李令真朋友,書院初建時就在,在整個書院誰人敢冒犯。

金先生被他一句話說得渾身顫唞:“你..你...你給老夫滾出去。”左原揉了揉鼻頭,輕聲道:“我可以出去,但絕不會是滾。”一字一頓,卻是看著李雲秀說的。

說完袍袖一甩,跨步走了出去。李雲秀撇了撇嘴,有些心虛的哼了一聲,她本來隻是想戲弄左原,沒成想事情會鬧得這麼僵,這事要被林楚月知道,她八成討不了好去,畢竟林楚月欺他多是怒其不爭,有心跟出去,又拉不下臉。

“孽障...孽障..當真不識禮數。”

左原獨自坐在學院裏的一塊大石上,微微出神,他剛剛也是一時衝動,現在想想那老頭都七十來歲了,當了這麼多年先生,自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