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誌順、馬文才他們已經潛心修煉了三年,象他們這種風風火火的性格,吃喝玩樂慣了的人,要他每天吃著盒飯、靜坐修煉,那可比殺了他們還難受,想來也是夠憋屈的。
現在老大沒有忘記他們,帶著他們穿越到這裏來吃香的喝辣的,有哪個不是心懷感激、興高采烈。
吃著香噴噴的無公害飯菜,喝著甘冽山泉釀出的美酒,大家都敞開了心扉、縱情痛飲暴喝,看提朱昌明夫婦倆暗暗咋舌:“不知道將他們收入天儒門到底是福是禍,希望這些家夥在宗門裏給我規矩點,千萬別給我惹出什麼禍來,讓掌門和其他人笑話。”
同學們都輪流著給兩位師叔敬酒,開始的時候朱昌明還來者不拒,到後來實在招架不住了,才拉著妻子的手先行回房了。敬酒的對象頓時一變,大家都換著給思齊及陳靈桐敬酒了,到月上中天的時候才三五成群回房睡覺。
因為客房實在太少,所以出現了三個五個擠到一間房裏睡覺的局麵,思齊笑道:“要不我送你們到空間裏休息吧!你們這麼多人睡一床會將床鋪壓垮的。”
高誌順滿嘴酒氣地笑道:“沒事,現在天氣暖和,這裏又都是木地板,我們幹脆都睡地上,來個大被同眠。”
馬文才正好酒勁上湧,一聽他曖昧地說什麼大被同眠,邪笑道:“老高,哪裏有小姑娘大被同眠呀!”
高誌順撇撇嘴鄙視著說:“你這廝,隻記得玩.女人,我是說今天晚上我們幾個大男人都睡地板,來個大被同眠。”
馬文才一聽此言,再也忍不住了,急奔出門,在花園樹旁下了一堆的兔子。過了足足一刻鍾才臉色蒼白地回到房中。訥訥道:“老大,我跟你睡,高誌順這家夥肯定性取向有問題。”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吉小容“哼”了一聲道:“不行,今天晚上思齊是我的。”這句話一出口,雷得在場的幾十號人張口結舌,都麵色怪異地看著她。
馬文才敲了敲木板牆“咚咚”住響,他戲謔道:“這隔音條件好象不太好哦,晚上我們可以隔牆聽戲了,哦哦哦,思齊,快點!”
他惟妙惟肖地學著叫.床的聲音,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思齊在他腦袋上敲了一栗子,斥道:“你這人啊,本性難改呀!”
馬文才揉著腦袋,委屈地嘟噥著:“為什麼說真話的人總是沒有好下場呢?”
吉小容臉色刹時變得赤紅如霞,蓮足一跺,嬌軀一扭,拉著思齊就往屋外走。
來到花園裏,皎潔的月光灑滿花徑,微涼的晚風吹拂著園中的寧靜,濃鬱的花香平複著激動的心情,吉小容臉上的赤潮慢慢散去。
高誌順、馬文才他們已經潛心修煉了三年,象他們這種風風火火的性格,吃喝玩樂慣了的人,要他每天吃著盒飯、靜坐修煉,那可比殺了他們還難受,想來也是夠憋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