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老胡,他看不得阿夢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隻不過罵錯了人,隻聽晴天一個霹靂,頭頂的水晶吊燈,“啪嘰”掉下來,要不是老胡躲得快,估計這會兒腦袋已經開瓢了。
忘川:“抬頭三尺有神明,罵人也要講證據!”
千裏:“還有阿夢不是你的人,千萬不要覬覦!”
古暮吃醋地問:“世界上什麼來的最快?”
忘川和千裏齊刷刷回答:“報應!”
老胡一句嘴也插不上,隻能憤憤不平道:“你們以多欺少。我保存實力行了吧!”
古暮:“行,反正對付你,我根本不需要動用實力。”
眾人:……
老胡一把將古暮從阿夢的床邊拽起來道:“既然你這麼有實力,那就別在這磨嘰了,趕緊查案吧,一大堆疑點,搞得我頭都大了!”
古暮很不高興:“裏麵都是空的,頭再大有什麼用!”
眾人:“……”
千裏悄聲問忘川:“頭兒,今天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忘川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大概是內分泌紊亂。”
古暮狠狠瞪了忘川一眼。忘川頭一歪,假裝睡過去了。
千裏還等著老胡說案情,遲遲沒有離開這個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是非之地,也因此,成了眾矢之的。
古暮:“千裏,你就不能識點時務,把這隻煩人的蒼蠅趕出去?”
老胡:“千裏,你可不能助紂為虐啊!”
阿夢:“千裏,以後學著點忘川,別傻兮兮的等著被數落!”
千裏:“寶寶心裏好苦。可是寶寶就不說。”
後來,忘川覺得數落千裏這件事很是有益身心健康,便醒過來加入到陣營之中。
直到天亮,每個人都指出了千裏不下百條罪狀,直到千裏的三觀崩塌,嚴重開始懷疑人生,眾人才輕描淡寫地揮揮手道:“我們說的也不一定全對,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
千裏麵紅耳赤地揮著拳頭道:“說的不對還說這麼久,你們是找死麼?”
古暮知道千裏不會真的生氣,完全無視他的感受,話鋒一轉,問老胡:“你查的二十年的
那場水泥柱子藏屍案,怎麼樣了?”
千裏本想大打出手一翻的,一聽說要陳述案情,立馬來了興致,老老實實地坐下洗耳恭聽。
老胡喝了口水,估計是數落千裏太費口舌,然後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說道:“你別說,那個被砌在水泥柱子裏的人,和方知行還真有些關係。死者名叫張康,外地打工人員。二十年前,跟著工程隊在人民廣場,為方老修建演出木偶戲的舞台,當時的工期特別吃緊,民工們每天沒日沒夜的幹活,後來這個張康就莫名其妙,又無聲無息的死了。”
“平白無故死了個人,沒人報案?”千裏問。
“對呀,連你都覺得這事兒不合常理了吧?”老胡看著千裏道。
千裏:“什麼叫連我都覺得不合常理呀,這事兒本身就很不對勁兒嘛!”
老胡:“所以,我千方百計地找到了當時的包工頭兒,你猜他怎麼說?”
說話的是老胡,他看不得阿夢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隻不過罵錯了人,隻聽晴天一個霹靂,頭頂的水晶吊燈,“啪嘰”掉下來,要不是老胡躲得快,估計這會兒腦袋已經開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