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著感覺馬上就會淤青的腹部,一瘸一拐跟上,一麵問摩根:“說起來,你跟咪咪這是配的藥不是叫冥王箴言嗎?不應該喝下能抽,抽之就能勝麼,這麼久才有反應是幾個意思。”

他滿不在乎:“第一這藥還在實驗階段,神仙也不知道到底會有什麼反應,第二個體差異在醫學裏是不解之謎,有的人感冒都能死,有的人癌症拖幾十年,黑死病肆虐歐洲時還有人照炒回鍋肉過日子呢。你延遲個幾天生肌活血多大件事。”

話說生肌活血是這麼用的嗎?語言中樞錯亂還能傳染?

還有我曆史就算學得不好,但黑死病在歐洲肆虐肯定不會有人炒回鍋肉——有回鍋肉嗎那會兒。

摩根很好脾氣:“就是一個比喻,認真你就輸了。”

我們一麵嘮嗑,一麵跟著小鈴鐺和木三轉過走廊,到了樓道另一頭的安全梯大門,往上爬了七八層樓梯,上了天台,躲在一個儲水池下邊,木三走得那叫一個成竹在胸好像他在這樓住過兩輩子似的。

我往後看了兩眼,心裏納悶:“安全通道也有攝像頭,保安不會一會兒就跟上來了吧?”

摩根搖搖頭:“有人黑進了大樓的安保監控係統,一時半會兒沒事。”

我納悶:“你怎麼知道。”

他往地上一坐,從身上斜背的挎包裏摸出一個電腦打開給我看,屏幕上就是帝國大廈的安保係統界麵,解釋道:“我黑的。”

我肅然起敬:“我以為你就會找找愛情動作片網站什麼的,黑安保係統那麼高級你都會?”

摩根白我一眼:“我是科學家,蹲在煙墩路那裏要跟進全世界最新的醫學研究成果你以為不要技術?”

說得也是,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蹲下來了喘了口氣,把小鈴鐺往身邊拉了拉,摸摸她的虎背熊腰:“哎,我這麼久沒在家,你不應該相思成災,想我想得人比黃花瘦嗎,怎麼反而體格還大了一圈。”

小鈴鐺頭都沒回,一拳打在我鼻梁上,我立刻習以為常地倒抽一口涼氣,再屏住呼吸,就等待一股鼻頭熱血呼呼流下,再用手一擦,就直接能去婦聯申訴了。

結果屏到快把自己憋死了,什麼事都沒發生。摩根在一旁明察秋毫,閑閑地說:“小鈴鐺,以後揍老公必須要用武器了,否則起不到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作用,木三,你沒事的時候幫小鈴鐺打把稱手的刀子,我給弄點兒肌肉軟化藥物塗塗。”

摩根!你丫是不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