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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過了一會兒轎夫回來稟報說,“回大人,那頂轎子邊上一個轎夫也沒有,轎子裏麵好像有人聲,小人問了好幾遍,也不見有人答應。”

此刻正是阮長青最困倦的時候,他雖然煩這樣的事,可在不知對方是誰的情況下也不能貿然胡來,於是他隻好自己下轎,打算親自去看一看。

一落轎,他便又聽見了先前那個吟詩聲。

阮長青向前走了幾步,發現這個聲音正是從轎子裏麵傳出來的。

可不知為什麼,聲音因為他的靠近越發小了,隱隱約約,雖有幾個字飄入了耳中,但始終沒能連成一個句子。

“這位姑娘……”他走到轎前揖了一揖,對轎子裏的人出聲叫喚道。

轎廉微微晃動,過了良久,就在阮長青想出聲再一次詢問的時候忽地聽到轎中一名女子的聲音低低問道,“大人可是太常寺少卿阮大人?”

阮長青吃了一驚,轎中的人未出一步,怎會知道他的身份?若是事先等在這裏,又是為了什麼目的?

“大人不必驚慌,小女子不過是有事相求,順便要幫大人一個忙。”女人像是知道他心裏的念頭,開口說道。

“哦?”

“大人最近是否丟失了一樣物品?”女人這時卻道。

“什麼?”阮長青不明白了。

“原來大人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阮長青追問。

“大人回府就會知道了。”女人不回答,隻說了這樣一句話。

阮長青聽得更是納悶,他很想伸出手去拉開轎簾,看看轎子裏麵說話的人究竟是誰。

“大人並不認識小女子,是小女子有事相求。”

阮長青問,“究竟有何事相求?”

“大人可還記得曾經作過的一首詞?”

“什麼詞?”

“斷音執。”

“自然記得。”

“斷琴殘音訴風霜,宇落天際,人本多情自無傷,哪知碧裏,心已斷成殤。癡音未曾解彷徨,百年孤寂,血衣蘊染作愁腸,欲吟一曲,天地盡憂傷。”轎中女人將詞緩緩念了出來。

“正是這首詞,這和姑娘有什麼關係嗎?”

“大人的這首詞很美。”女人不急著回答,而是讚美道。

“唔……”阮長青不解。

“可是,小女子試問大人,何處有一曲,可以散盡天地憂傷?”

“啊……”

“大人若能助小女子解答,小女子將感激不盡。”

“這嘛……”阮長青回答不出來。

“大人不必著急,小女子還有七日的時間,屆時請大人務必在此現身給小女子一個答複。”女人話一說罷阮長青便聽到她輕輕拍手的聲音,忽地從橋的另一頭出現了兩個身穿黑色寬敞衣服的人,黑暗中看不清楚樣貌,也沒見他們出聲,隻是動作迅速地抬起了轎子。

“等一下……”阮長青開口叫喚,可轎中的女人跟抬轎的轎夫卻充耳不聞,似乎根本沒有聽見。

轎子匆匆消失在夜色中,阮長青無奈,隻好返身回轎。

這件事著實莫名其妙,可是因為他本來就昏昏欲睡,回到府裏的時候已經快睡著了,等他第二天早晨清醒過來,早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後了。

“是。”

過了一會兒轎夫回來稟報說,“回大人,那頂轎子邊上一個轎夫也沒有,轎子裏麵好像有人聲,小人問了好幾遍,也不見有人答應。”

此刻正是阮長青最困倦的時候,他雖然煩這樣的事,可在不知對方是誰的情況下也不能貿然胡來,於是他隻好自己下轎,打算親自去看一看。

一落轎,他便又聽見了先前那個吟詩聲。

阮長青向前走了幾步,發現這個聲音正是從轎子裏麵傳出來的。

可不知為什麼,聲音因為他的靠近越發小了,隱隱約約,雖有幾個字飄入了耳中,但始終沒能連成一個句子。

“這位姑娘……”他走到轎前揖了一揖,對轎子裏的人出聲叫喚道。

轎廉微微晃動,過了良久,就在阮長青想出聲再一次詢問的時候忽地聽到轎中一名女子的聲音低低問道,“大人可是太常寺少卿阮大人?”

阮長青吃了一驚,轎中的人未出一步,怎會知道他的身份?若是事先等在這裏,又是為了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