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淡地笑了，他穿的還是一件白色風衣，在陽光下格外刺眼，杜霖看著他把手中的墨鏡緩緩放進口袋裏，看著他的眼睛露出那種毫不在意的笑，“警察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我做的，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
“因為你已經死了，因為誰都不能證明你就是唐?文森特，是嗎？”
唐?文森特又笑了，瘦削的臉看上去很斯文。
“無論如何，我會讓你救方雅然。”杜霖冷靜依舊，一字一句說道。
“救了那個女孩不就正好證明了我是凶手，你以為我會笨到這麼做？”唐的眼睛裏帶著不屑，同時又閃現著精明，他看著杜霖的樣子，正像是麵對獵物一般。
杜霖咬牙，然後卻笑了，“我知道你會這麼說，但你能夠救她，是嗎？”
“這就要看你怎麼做了，小霖。”男人的聲音裏帶著調侃。
“就像你剛才說的，我不相信你會救她。”杜霖回答。
“看來你真的變聰明了很多，懂得利用自己來引我上鉤，不過的確，我需要你，畢竟你是無可取代的。”唐滿意地看著杜霖臉色逐漸僵硬，嘴角彎起一個笑容說，“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今天你就要跟我回去。”
“是嗎？你是希望我活著跟你回去還是死的呢？”杜霖說著忽然手裏多了一根針管，他抬手對著自己的太陽穴。
男人的臉色微微一變，低低道，“你威脅我？”
“不可以嗎？”杜霖淡淡地笑了，他不在乎針頭微微刺入皮肉的疼痛，鎮靜自如地說道，“警察就在附近，我知道你也知道，你之所以不怕是有恃無恐，但是我卻不樂意，畢竟我做了你的實驗品那麼多年，現在你這個實驗品的性命掌握在我手裏，就看你答不答應。”
男人沒有說話，他靜靜地注視著杜霖的臉，也許他沒有想過杜霖會用這種激烈的方式來對付他，不過就現在的情況看來，杜霖已下定了決心。
真是麻煩啊……
看起來有些事逼過頭了，也會產生反作用。
“你知道嗎？這其實就像你那時一直給我注射一樣，我已經習慣了，你或許想知道針管裏麵放的是什麼，它當然不是你給我用的藥物，它隻會燒壞我的腦子，什麼也不剩下，如果你不肯救人，那麼你也不會再留下任何可供實驗的東西了。”杜霖的做法相當極端，這一針紮下去，以後就不用再忍受那種劇烈的痛苦了，所以他不害怕，最多他舍不得那個一直在他身邊像是朋友又像是兄長的人，但那也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從今往後，他誰都沒有，誰都不值得他留戀，他並不想因為實驗而存在，他一直想要擁有別的活著的價值，他曾以為抓住了，卻沒想到至今依然是虛無。
“好吧，我可以救她，但是……”男人妥協了，他說到這裏忽然又笑了笑，笑容像是一個狩獵者，充滿了自信和力量，麵對杜霖的威脅他並不是不在意，但是顯然他也握有談判的籌碼。殯儀館原本就是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更何況裏麵還在舉行一場葬禮，即便如杜霖所說警察就在附近，他唐?文森特仍然勝券在握，“你得先確定她人是否還在醫院。”
男人淡淡地笑了，他穿的還是一件白色風衣，在陽光下格外刺眼，杜霖看著他把手中的墨鏡緩緩放進口袋裏，看著他的眼睛露出那種毫不在意的笑，“警察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我做的，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
“因為你已經死了，因為誰都不能證明你就是唐?文森特，是嗎？”
唐?文森特又笑了，瘦削的臉看上去很斯文。
“無論如何，我會讓你救方雅然。”杜霖冷靜依舊，一字一句說道。
“救了那個女孩不就正好證明了我是凶手，你以為我會笨到這麼做？”唐的眼睛裏帶著不屑，同時又閃現著精明，他看著杜霖的樣子，正像是麵對獵物一般。
杜霖咬牙，然後卻笑了，“我知道你會這麼說，但你能夠救她，是嗎？”
“這就要看你怎麼做了，小霖。”男人的聲音裏帶著調侃。
“就像你剛才說的，我不相信你會救她。”杜霖回答。
“看來你真的變聰明了很多，懂得利用自己來引我上鉤，不過的確，我需要你，畢竟你是無可取代的。”唐滿意地看著杜霖臉色逐漸僵硬，嘴角彎起一個笑容說，“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今天你就要跟我回去。”
“是嗎？你是希望我活著跟你回去還是死的呢？”杜霖說著忽然手裏多了一根針管，他抬手對著自己的太陽穴。
男人的臉色微微一變，低低道，“你威脅我？”
“不可以嗎？”杜霖淡淡地笑了，他不在乎針頭微微刺入皮肉的疼痛，鎮靜自如地說道，“警察就在附近，我知道你也知道，你之所以不怕是有恃無恐，但是我卻不樂意，畢竟我做了你的實驗品那麼多年，現在你這個實驗品的性命掌握在我手裏，就看你答不答應。”
男人沒有說話，他靜靜地注視著杜霖的臉，也許他沒有想過杜霖會用這種激烈的方式來對付他，不過就現在的情況看來，杜霖已下定了決心。
真是麻煩啊……
看起來有些事逼過頭了，也會產生反作用。
“你知道嗎？這其實就像你那時一直給我注射一樣，我已經習慣了，你或許想知道針管裏麵放的是什麼，它當然不是你給我用的藥物，它隻會燒壞我的腦子，什麼也不剩下，如果你不肯救人，那麼你也不會再留下任何可供實驗的東西了。”杜霖的做法相當極端，這一針紮下去，以後就不用再忍受那種劇烈的痛苦了，所以他不害怕，最多他舍不得那個一直在他身邊像是朋友又像是兄長的人，但那也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從今往後，他誰都沒有，誰都不值得他留戀，他並不想因為實驗而存在，他一直想要擁有別的活著的價值，他曾以為抓住了，卻沒想到至今依然是虛無。
“好吧，我可以救她，但是……”男人妥協了，他說到這裏忽然又笑了笑，笑容像是一個狩獵者，充滿了自信和力量，麵對杜霖的威脅他並不是不在意，但是顯然他也握有談判的籌碼。殯儀館原本就是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更何況裏麵還在舉行一場葬禮，即便如杜霖所說警察就在附近，他唐?文森特仍然勝券在握，“你得先確定她人是否還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