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間隻好小小地歎一口氣。
“你不知道受傷了不能喝酒的嗎?”柱間看著斑帶著醉意的睡臉,無奈地把手敷在繃帶上,木遁查克拉給傷口帶來清涼舒適的感觸。
斑發出一聲舒適的嗚咽,略微睜開閃爍的星眸:“好舒服……再摸一摸……”斷斷續續的字句裏,滿是奶油般的甜膩,似乎是在喘著氣撒嬌。
軟膩迷離的聲音成功地讓千手柱間的鼻膜失守,柱間慌忙用紙團堵住洶湧的鼻血,想起了自己的叔父在看小黃書時說過的至理名言:千手家男人的鼻膜是很脆弱的。再次驗證這個真理的柱間懷著不良的心情按照斑的指示東摸西摸。
“這裏熱嗎?”柱間把手放在斑的胸膛正中,嗓音低沉,吐息灼熱。
斑抓住柱間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左胸上。“這裏……”
柱間一寸一寸摸索著斑的身體,帶著薄繭的手指撫過細滑的肌膚,在粉色的[rǔ]尖稍作停留,繼續向下遊移,感受著白皙肌膚下蘊含著力量的肌肉。
柱間的呼吸粗重起來,手指粗暴地扣住斑的腰帶,再稍稍用力,就能解開那層脆弱的束縛。
但柱間還是沒有扯下去。斑在恍然中把滾燙的手探過來,摸索著柱間的手。然後輕柔但卻不容拒絕地,與柱間五指相扣。柱間的另一隻手顫唞著離開斑的腰帶,覆上斑的手,用自己的雙手小心翼翼地將那隻纖長的手護在掌心裏,想要盡情揉捏,卻又因為心底的憐惜和崇敬隻好鬆鬆地籠著。
柱間突然覺得想哭。
忍者千手長老戰爭內鬥什麼的都死一邊去吧!老子才不稀罕!柱間覺得這麼多年來自己日日夜夜的想念總算是有了回報,雖然隻是斑神誌不清時的一點點依靠,但這一點點依靠就足以讓柱間鼓起勇氣麵對未來所有的挫折。
柱間掙紮著與自己戰鬥了半響,終於鬆開斑的手給斑蓋好了被子,然後開門又要了一床錦被,挑了個離斑最遠的地方睡下。
然後,柱間發現自己根本睡不著,精神亢奮比喝了濃茶還管用。
斑的呼吸平穩悠長幾乎細不可聞,顯然已經在酒精的作用下睡熟了,他在睡夢中扯了扯被子,一直蓋到脖子。斑的睡姿老實得好像要下葬,但斑看起來很有安全感。
柱間知道斑是個很警惕的人,別說是在這種不安全的地方睡覺,就算是有人從背後接近都能讓他受驚炸毛,柱間小時候因為幹這種事情沒少被斑罵。斑就像一隻貓。貓每到一個新的地方就會在巨大的空間裏遊蕩,嗅來嗅去,尋找符合它要求的‘安全所’,有時候是床底下,有時候是在紙箱裏。你無法斷言貓對‘安全’的定義是怎樣的,有時候它們把一根毛線纏在自己身上,往角落裏一趴就覺得自己安全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貓能睡著的地方一定是它認為安全的地方。
毫無疑問斑現在覺得自己很安全,而且斑也不是一個喝點酒就迷迷糊糊放鬆警惕的人。
這間屋裏隻有一個醒著的人,那就是千手柱間。貓需要多久才會和一個人培養出安全感?
可柱間想來想去,覺得斑壓根兒不可能對自己有安全感,在戰場上死磕過那麼多次,隔著老遠斑就能分辨出自己的氣息,偷襲也從未得手過,說明斑對自己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但斑為什麼就是睡著了呢,難道是因為我對野獸很有親和力嗎?雖然小動物都很親近我這是事實,但是像斑這種凶獸明顯就不在我的感召範圍內啊!
柱間百思不得其解。雖然因為剛才的肢體接觸興奮得不得了,可是柱間縮在被子裏看著斑的睡臉竟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而且睡得十分安穩,是在安全的族地中也從未有過的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