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亂說好不好,小小姐和小少爺是兄妹!”知子繼續鍥而不舍的反駁道。
“那是表的,法律上都允許呢,嘖嘖,真是看不出來小小年紀,就這麼有手段了,真不愧是那個女人教出來的……”
原來如此,嵌璿唇瓣掛起一絲明顯的笑意,含著莫大的諷刺,她說呢,怎麼那一瞬間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就升級了,原來都想到這一塊去了,前兩天還沒有交集的兩個人,今天居然並肩回到了家,兩個人的相處間本就多了幾分親近,也難怪一群人都會亂想一通了。
不過,嵌璿依舊很是感歎,這人的想象力就是豐富的,揪著這麼小小的一幕也能想得那麼遠,並且連前因後果都給她找好了,也虧得她們有那個閑心去思考了。
嗬嗬,她勾引真田皇帝?嵌璿不屑的想著,即使是這個國家的法律允許表親的結合,她也無法接受這種有血緣關係的事實,這在醫學上真是太不科學了,也太愚昧了。
不過,引發這件事的某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嵌璿到現在還一頭霧水,完全沒能明白,傍晚回家之後他們倆也各自幹自己的事情去了,期間可是一句話都沒有,那是叫她猜都沒法猜!
正在嵌璿思索著某人的異常,並且準備回房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冰冷的厲喝,打斷了幾人無聊的八卦:“你們在這裏說什麼?都沒事情做了?咬什麼舌根?”
接著便是一陣壓抑的沉默……
真田冷冷的看著這一群無事生非的八婆,冰涼的氣息充分的表現出他現在有多麼的不悅,這些人剛才的話他可是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耳裏,心裏的憤怒那是理所當然的。不管真田美萘是什麼樣的人,嵌璿又是什麼樣的人,那也是真田家的後代,豈容這些家傭毫無顧忌的說三道四,更何況他很清楚的知道,嵌璿,根本就不是她們口中說得那樣的不堪。
但是,真田皇帝向來就少言,即使心裏不爽也無法大聲的去辯駁什麼,隻能出聲喝住某些人越來越放肆的勢頭,免得這些難聽的話傳到嵌璿的耳裏,那就不知道她會如何作想了。
其實,真田的心裏清楚,嵌璿不太想他這位哥哥的靠近,更別說“勾引”什麼的了,真是無知的人。
不過,真田皇帝雖然外表成熟,但到底還是一個高中生,並且有如此良好的家世,社會實踐經驗基本上還等於零,所以他並不知道,他這種想要保護嵌璿的嗬斥,隻會在這件事情上給她更增添了些猛料而已,這些人就是以八卦為樂,那一張嘴是管不住的,隻能將事情越傳越玄幻。
看著一群人都安靜的閉上了嘴,並恭敬的對著自己行禮離開,真田這才消了消心下的火氣,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毫無人影的拐角處,剛才,他確實聽到了一些細微的腳步聲,卻不是很真實,但他能肯定先前那裏有人,隻是起初注意都放到了那些嘴巴不幹淨的人身上,便就有些疏忽了。
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真田有種不好預感,難道說剛才的話嵌璿已經聽到了麼?
想到這裏,有些不放心的真田叫住最後一個剛走過他身邊的知子,語氣稍微要緩和一些的說道:“小小姐呢?”剛才她的表現,真田都看在了眼裏,讓這樣的女孩去照顧嵌璿,那才是正確的選擇。
“小小姐一直都在房裏呢!”知子恭敬的答道,對這位從來都冷硬著一張臉的小少爺,在心底都有些害怕。
讓知子退了下去,真田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信封,還是第一次朝嵌璿的房間走了去……
嵌璿拿著飲料徑直回到了房間,坐在電腦前,注意力卻飄散了,眼神直直的盯著滿是中文字的熒幕開始發起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