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沒聽說過嗎—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現在呢，人也死了，我想也就不應該再去評判了，青菜蘿卜各有所愛，”王亞楠笑著說，“總之，要我說，這個女人的作案嫌疑並不大。但是你還是派人去查一下她的底細比較好一點。”
“好的，我馬上去。”老李收拾完桌麵上的筆記本，走出了辦公室。
晚上八點剛過，盡管街頭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但是同心酒吧卻一點都沒有受到壞天氣的影響，酒吧生意很好，門庭若市。王亞楠刻意換了一身便裝，把頭發隨意地在腦後紮了個馬尾辮，上身穿著黑色的小綿羊皮夾克，緊身的鉛筆褲，搭配一雙長長的高腰皮靴，化了淡妝，然後推門走進了酒吧。
前幾次來，王亞楠都是以警察的身份公開調查，她很清楚，在這種行走在道德邊緣的地方，有很多人是不會隨隨便便地把秘密隨告訴警方的。而卓佳鑫在臨死之前唯一來過的就是這裏，既然卓佳鑫老婆的殺人嫌疑已經逐漸降低，酒吧的監控錄像又看不出什麼反常的地方，那麼，剩下的答案就隻能來這裏尋找了。
“小姐，第一次來吧？要什麼？”調酒師頭也不抬地問。
王亞楠一愣，隨即意識到對方是在和自己說話，趕緊答道：“來杯中性曼哈頓。”
調酒師吃驚地瞪著王亞楠，或許因為晚上燈光和白天不一樣的緣故，她並沒有認出王亞楠，反問道：“小姐，您的口味有些與眾不同。您是否要一杯女性專屬的雞尾酒呢？我們這兒有很多種類可以供您隨意挑選。”
“怎麼了？我就不能點中性曼哈頓嗎？”王亞楠以前當過臥底，在最初的措手不及後，她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斜斜地瞥了調酒師一眼，目光中充滿了不屑：“黑麥威士忌一盎司，幹味美思3br2盎司，安哥斯特拉苦精1滴，最正宗的做法是先在酒杯中加入冰塊，依次注入我前麵所說的酒類，攪勻後過濾就可以了，別忘了最後給我加上一片檸檬，我要青檸檬。幹嘛還傻瞪著我？難道我說錯了？還要我繼續教你嗎？”
調酒師被訓得啞口無言，一聲不吭地依樣照辦去了。
王亞楠剛偷偷鬆了口氣，耳邊就傳來了輕輕地鼓掌聲，她回頭一看，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身紫色的天鵝絨旗袍，曼妙的身材被旗袍映襯得恰到好處。由於她站在背對著照明燈的地方，所以王亞楠並不能夠看清楚對方的具體長相。
“厲害，真看不出來，原來你對雞尾酒的調配竟然這麼熟悉。”女人走到王亞楠身旁，隨意地靠在了吧台上，麵帶笑容地看著她，“‘中性曼哈頓’又叫‘完美型曼哈頓’，是雞尾酒中最值得尊敬的一種，口味也是最獨特。但是很少見到來這裏的女人一開口就點這個的。你很麵生，是第一次來嗎？”
“老李，你沒聽說過嗎—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現在呢，人也死了，我想也就不應該再去評判了，青菜蘿卜各有所愛，”王亞楠笑著說，“總之，要我說，這個女人的作案嫌疑並不大。但是你還是派人去查一下她的底細比較好一點。”
“好的，我馬上去。”老李收拾完桌麵上的筆記本，走出了辦公室。
晚上八點剛過，盡管街頭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但是同心酒吧卻一點都沒有受到壞天氣的影響，酒吧生意很好，門庭若市。王亞楠刻意換了一身便裝，把頭發隨意地在腦後紮了個馬尾辮，上身穿著黑色的小綿羊皮夾克，緊身的鉛筆褲，搭配一雙長長的高腰皮靴，化了淡妝，然後推門走進了酒吧。
前幾次來，王亞楠都是以警察的身份公開調查，她很清楚，在這種行走在道德邊緣的地方，有很多人是不會隨隨便便地把秘密隨告訴警方的。而卓佳鑫在臨死之前唯一來過的就是這裏，既然卓佳鑫老婆的殺人嫌疑已經逐漸降低，酒吧的監控錄像又看不出什麼反常的地方，那麼，剩下的答案就隻能來這裏尋找了。
“小姐，第一次來吧？要什麼？”調酒師頭也不抬地問。
王亞楠一愣，隨即意識到對方是在和自己說話，趕緊答道：“來杯中性曼哈頓。”
調酒師吃驚地瞪著王亞楠，或許因為晚上燈光和白天不一樣的緣故，她並沒有認出王亞楠，反問道：“小姐，您的口味有些與眾不同。您是否要一杯女性專屬的雞尾酒呢？我們這兒有很多種類可以供您隨意挑選。”
“怎麼了？我就不能點中性曼哈頓嗎？”王亞楠以前當過臥底，在最初的措手不及後，她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斜斜地瞥了調酒師一眼，目光中充滿了不屑：“黑麥威士忌一盎司，幹味美思3br2盎司，安哥斯特拉苦精1滴，最正宗的做法是先在酒杯中加入冰塊，依次注入我前麵所說的酒類，攪勻後過濾就可以了，別忘了最後給我加上一片檸檬，我要青檸檬。幹嘛還傻瞪著我？難道我說錯了？還要我繼續教你嗎？”
調酒師被訓得啞口無言，一聲不吭地依樣照辦去了。
王亞楠剛偷偷鬆了口氣，耳邊就傳來了輕輕地鼓掌聲，她回頭一看，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身紫色的天鵝絨旗袍，曼妙的身材被旗袍映襯得恰到好處。由於她站在背對著照明燈的地方，所以王亞楠並不能夠看清楚對方的具體長相。
“厲害，真看不出來，原來你對雞尾酒的調配竟然這麼熟悉。”女人走到王亞楠身旁，隨意地靠在了吧台上，麵帶笑容地看著她，“‘中性曼哈頓’又叫‘完美型曼哈頓’，是雞尾酒中最值得尊敬的一種，口味也是最獨特。但是很少見到來這裏的女人一開口就點這個的。你很麵生，是第一次來嗎？”
王亞楠並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她默不作聲地品著麵前的酒，見調酒師和那個女人打了聲招呼後就不再注意到自己，繼續忙著去招待別的客人了，這才轉頭說：“第一次和第二次又有什麼區別？想來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