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王亞楠和於強不由得麵麵相覷：“那他的弟弟的變性手術後來做了沒有？”
“已經做了，雖然這樣的手術不是一兩期就能夠完成，但是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所以我們醫院開始的時候都會做好評估和公證手續，就是怕到頭來家屬把事情鬧大。”
“那這個病人的名字你還記得嗎？”王亞楠試探地問。
“我當然知道，那情景就跟殺人一樣，搞得屋裏到處都是血，我都嚇壞了。我當然要去看看對方的病曆檔案了。那人年齡不小了，應該有四十多歲了，名字我記得很清楚，叫王辰。”
“王辰？”王亞楠急了，她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抓住了小護士的肩膀，“三橫王，星辰的辰，對嗎？”
“你明明知道還來問我？”小護士拚命掙紮，委屈地說：“你弄疼我了，警官，快鬆手！不然我可喊啦！”
“我們上次來醫院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把這個情況告訴我們？”於強沒好氣地說道，“你知道耽誤了我們多少時間嗎？”
“真奇怪，還來怪我了，你們又沒有來問我。話又說回來，院裏大家都在議論說卓主任的死因是吃那個假的壯陽藥死的？又不是什麼凶殺案，你們警察應該去抓那個賣假藥的才對。”小護士忙著整理被王亞楠弄歪了的護士帽，很生氣地咕噥了一句。
“你……”於強被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王亞楠趕緊衝於強使了個眼色，然後語氣盡量平和地問小護士：“那，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後來你再見到過這個曾經威脅卓佳鑫的人嗎？”
小護士想了想，隨即肯定地點點頭：“我在院門口看見過兩次，他就站在你身後那個大石獅子的旁邊，”她伸手指明了具體位置，“不過，他並沒有進去，就在那邊站著，一動不動，但是那眼神，怪可怕的，有種冷冰冰的感覺。對了，你們今天問這個事情問得這麼詳細，是不是卓主任就是被這個人殺害的？”
王亞楠被小護士執著的精神嚇了一跳，趕緊擺手道：“你別胡思亂想，我們隻是了解情況而已。你快回去吧，不然院裏的人就得找你了。”
小護士離開後，王亞楠抬頭四處打量了一下，隨即轉身對於強說：“他很聰明，這裏正好是個監控死角，大石獅子徹底擋住了醫院和馬路對麵的那個監控探頭的視線。”
“那醫院的監控呢？”
“都過去這麼久了，他們不會留著了。”王亞楠皺眉想了想，“馬上回局裏，通知大家開會。”
天長市公安局會議室，下午四點三十七分。
“那你們刑警隊呢，有什麼情況？”張局埋頭在筆記本上記錄下了一些要點，“四川樂山那邊有線索回饋過來嗎？”
“根據當時作為送養中間人和公證人的村長回憶，死者王辰，有個哥哥叫王星，幼年時因為家境貧困被送養，送養時的年齡隻有兩三個月大，所以對親生父母沒有印象。我們通過當地派出所的協助，輾轉找到了和他養父母熟悉的老鄰居，說因為王星的母親後悔，後來多次上門想把孩子帶回去，不堪其擾，王星的養父母就帶著年幼的王星遷居去了外地，從此音訊全無。”
聽了這話，王亞楠和於強不由得麵麵相覷：“那他的弟弟的變性手術後來做了沒有？”
“已經做了，雖然這樣的手術不是一兩期就能夠完成，但是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所以我們醫院開始的時候都會做好評估和公證手續，就是怕到頭來家屬把事情鬧大。”
“那這個病人的名字你還記得嗎？”王亞楠試探地問。
“我當然知道，那情景就跟殺人一樣，搞得屋裏到處都是血，我都嚇壞了。我當然要去看看對方的病曆檔案了。那人年齡不小了，應該有四十多歲了，名字我記得很清楚，叫王辰。”
“王辰？”王亞楠急了，她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抓住了小護士的肩膀，“三橫王，星辰的辰，對嗎？”
“你明明知道還來問我？”小護士拚命掙紮，委屈地說：“你弄疼我了，警官，快鬆手！不然我可喊啦！”
“我們上次來醫院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把這個情況告訴我們？”於強沒好氣地說道，“你知道耽誤了我們多少時間嗎？”
“真奇怪，還來怪我了，你們又沒有來問我。話又說回來，院裏大家都在議論說卓主任的死因是吃那個假的壯陽藥死的？又不是什麼凶殺案，你們警察應該去抓那個賣假藥的才對。”小護士忙著整理被王亞楠弄歪了的護士帽，很生氣地咕噥了一句。
“你……”於強被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王亞楠趕緊衝於強使了個眼色，然後語氣盡量平和地問小護士：“那，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後來你再見到過這個曾經威脅卓佳鑫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