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老鴨塘37號，快來吧，我對麵的房子著火了。……沒錯，著火了，我都看見冒煙了！……被困人員？我哪裏知道……”王伯急得衝著話筒直嚷嚷。
“真的著火了？”等王伯把電話掛上後，老伴在一邊怯怯地問了句。
王伯一瞪眼：“這玩笑能亂開嗎？”
窗外，隔著一條街，對麵平房緊閉著的木門底下，冒出的濃煙越來越多，隱約已經可以看見火苗在四處亂竄……
十多分鍾後，消防局的車輛終於出現在了巷子口。可是，因為巷子空間過於狹窄，說是街麵，其實卻僅能容兩人並排通過。所以當火勢終於被控製時，整座老屋已被燒得幾乎隻剩下了空架子。歪歪扭扭的橫梁就像一個垂死掙紮的老人，在左右搖擺著，最後，因為不堪重負而轟然倒地。
警戒線外，被疏散的王伯一臉沮喪地瞅著身邊的老伴，雖然自家的老屋沒有受到火勢的蔓延而得以幸免，但是心裏卻總是感到惴惴不安。
“家裏是萬萬不能住了，要不咱們今晚去女兒家吧？”老伴小心翼翼地嘀咕了一句。
正在這時，一個略微年長的消防員在和身邊兩個同事低語幾句後，就向王伯站著的地方走了過來，左手拿著筆記本，右手抓著一支原珠筆，一臉嚴肅地對王伯說：“老人家，請問，這個報警電話是你打的嗎？”
王伯茫然，隨即點頭。他記得很清楚剛才已經告訴了一個消防員說那個報警電話是自己打的。
“那你發現起火的時候，對麵屋子裏還有被困人員嗎？”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王伯搖搖頭，開始感到莫名的煩躁。
“那火災現場以前是做什麼用的？是住家嗎？”年長的消防員一點都沒有罷休的意思，在手電筒光的照射下，他不停地做著筆錄。
“不是住宅，是倉庫！”這一點，王伯老伴是最清楚的，“我和那房東很熟，是麻將搭子（泛指經常在一起打麻將的人），上回在巷子口的棋牌館打麻將的時候，她就說起這兩間老屋租給一個外地人當倉庫了，每個月房租都有一千來塊，還一口氣付了一年的房租呢……”
年長的消防員似乎對這老屋多少錢租金並不感興趣。他剛要開口問下一個問題，同樣穿著消防員製服的另一個同伴一溜小跑來到他跟前，湊到耳邊低語了幾句後，他的臉色頓時變了，微微點點頭，便不再搭理麵前的王伯和他老伴。一邊向後走，一邊用抓著原珠筆的右手迅速打開了肩頭的步話機，對總台呼叫了起來：“總機，總機，我是03號，代碼22，請立刻通知警察局。”
王伯和老伴當然不會明白這個所謂的代碼22是什麼意思，直到本就擁擠不堪的火災現場又出現了好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的時候，他這才意識到——肯定出大事兒了。
代碼22，意思很簡單——火災現場發現了屍體，並且死因可疑。
“我這是老鴨塘37號，快來吧，我對麵的房子著火了。……沒錯，著火了，我都看見冒煙了！……被困人員？我哪裏知道……”王伯急得衝著話筒直嚷嚷。
“真的著火了？”等王伯把電話掛上後，老伴在一邊怯怯地問了句。
王伯一瞪眼：“這玩笑能亂開嗎？”
窗外，隔著一條街，對麵平房緊閉著的木門底下，冒出的濃煙越來越多，隱約已經可以看見火苗在四處亂竄……
十多分鍾後，消防局的車輛終於出現在了巷子口。可是，因為巷子空間過於狹窄，說是街麵，其實卻僅能容兩人並排通過。所以當火勢終於被控製時，整座老屋已被燒得幾乎隻剩下了空架子。歪歪扭扭的橫梁就像一個垂死掙紮的老人，在左右搖擺著，最後，因為不堪重負而轟然倒地。
警戒線外，被疏散的王伯一臉沮喪地瞅著身邊的老伴，雖然自家的老屋沒有受到火勢的蔓延而得以幸免，但是心裏卻總是感到惴惴不安。
“家裏是萬萬不能住了，要不咱們今晚去女兒家吧？”老伴小心翼翼地嘀咕了一句。
正在這時，一個略微年長的消防員在和身邊兩個同事低語幾句後，就向王伯站著的地方走了過來，左手拿著筆記本，右手抓著一支原珠筆，一臉嚴肅地對王伯說：“老人家，請問，這個報警電話是你打的嗎？”
王伯茫然，隨即點頭。他記得很清楚剛才已經告訴了一個消防員說那個報警電話是自己打的。
“那你發現起火的時候，對麵屋子裏還有被困人員嗎？”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王伯搖搖頭，開始感到莫名的煩躁。
“那火災現場以前是做什麼用的？是住家嗎？”年長的消防員一點都沒有罷休的意思，在手電筒光的照射下，他不停地做著筆錄。
“不是住宅，是倉庫！”這一點，王伯老伴是最清楚的，“我和那房東很熟，是麻將搭子（泛指經常在一起打麻將的人），上回在巷子口的棋牌館打麻將的時候，她就說起這兩間老屋租給一個外地人當倉庫了，每個月房租都有一千來塊，還一口氣付了一年的房租呢……”
年長的消防員似乎對這老屋多少錢租金並不感興趣。他剛要開口問下一個問題，同樣穿著消防員製服的另一個同伴一溜小跑來到他跟前，湊到耳邊低語了幾句後，他的臉色頓時變了，微微點點頭，便不再搭理麵前的王伯和他老伴。一邊向後走，一邊用抓著原珠筆的右手迅速打開了肩頭的步話機，對總台呼叫了起來：“總機，總機，我是03號，代碼22，請立刻通知警察局。”
王伯和老伴當然不會明白這個所謂的代碼22是什麼意思，直到本就擁擠不堪的火災現場又出現了好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的時候，他這才意識到——肯定出大事兒了。
代碼22，意思很簡單——火災現場發現了屍體，並且死因可疑。
1．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