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指望這男人會在她麵前暴露身份,當然所有事情都要靠自己去收集。
不知不覺,這天兒都黑了,這男人卻依舊是不走。
阮若璃心中生疑,一直悄悄的盯著還在指導小翊塵學藝的麵具男。
等到夜深了,這人才起身準備離開。
“大人,究竟是人是鬼?”
男人離去之前,被她此話一句叫住。
阮若璃輕悠悠地站在門邊上,凝視著男人的影子。
“夫人是聰明人,怎麼能把那些鼠輩的話當真?不過,”男人語氣中有幾絲小小的驕傲,“世人皆道見我便是死期,所以見到了,也僅會稱未見呢。”
說完此話,那人便離開了。
小翊塵依舊在連,即使已然汗流浹背,卻是不知疲倦。
此番如此認真,倒是叫阮若璃不懂了。
這忽而來的溫情到底為何?
第二日依舊是不安寧的日子 ,此番信使們前來,爭先恐後,像是怕錯過了商店裏限量版的貨物,一排人直接擠進她的院中。
“夫人今日務必與我一同走,我家殿下請您赴宴。”
南宮流敘的信使說著,這一句倒是讓太子的信使愣了愣。
“夫人該跟我走才是,太子殿下的宴會,怎能不赴?”
阮若璃冷臉看著眼前這二位,著實是無語。
這一切來得都好似鬧笑話一般,著實是草率。
任何人在她這個位置上,都能明白,這裏麵肯定沒有一人安了好心。
嗬,還娶她,無非就是為了利用她。
心中翻著白眼,她輕聲不屑著,“小女昨夜著了風寒,今日實在是無法出門呢。”
“這……..”
這兩位信使才不管她身子舒不舒服,都想強行將她給拉走了。
她裝出來的好脾氣當然是有限度的,沒過兩個回合,臉上已然有了明顯的慍怒,再被信使煩擾一下,她就要抽刀剁人了。
氣憤間,卻覺得一股熟悉的味道飄來,未等她想起這是誰,那人已然穿過人群,一片殷紅已然來到她麵前。
抬眼,正對上被折扇輕掩著的那張臉上含著笑意的桃花眼。
“夫人,當然是是與我走。尊使,有何意見麼?”南宮流敘的話對著那太子的信使說著,倒是絲毫沒有給那人反駁的機會,“有意見,就叫皇兄親自與本殿一起在此姑娘麵前商議吧。”
不由分說,南宮流敘直接將她從院中藤椅上扯了起來。
“殿下這是做何?”阮若璃本來心中就氣,如今趕在氣頭上見到最不想見的人,更是煩憂,“小女今日身子疲累,殿下還是召些歌舞伎相伴吧。”
南宮流敘眼角輕蔑,當然知道阮若璃在說謊,“今日借著宋將軍康複,父皇令五殿下籌備宴飲慶祝。此等官人聚集的日子,當然是本殿向父皇請求與你婚事的好時機。”
“殿下實在是草率了,草民,可是草民。莫名遇見了殿下,恐還要被人說成是妖女。”
“姑娘,是在向本殿要個理由嗎?”南宮流敘說話間,將阮若璃的手輕輕放下,眼神卻是一直在盯著她,那其間的居心不良,對阮若璃沒有絲毫的掩飾。
她也沒指望這男人會在她麵前暴露身份,當然所有事情都要靠自己去收集。
不知不覺,這天兒都黑了,這男人卻依舊是不走。
阮若璃心中生疑,一直悄悄的盯著還在指導小翊塵學藝的麵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