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啊,我。翠玉樓,大概一兩年前吧,還以為你是同行呢,可沒想到你不僅是個客人還出手及其大方,我就是靠著那日姑娘的賞錢給自己贖了身的啊。姑娘可是我的幸運星啊。”
翠玉樓?同行?贖身?
帶著驚愕和疑惑阮若璃又伸頭湊近了瞧了又瞧。
這不會是.......那日被她調戲的小牛郎吧?
霧草.......
阮若璃瞳孔放大,驚異和喜悅之色瞬間乍現。
這真是有緣分啊!今夜務必要上了他!
可是,果然這念頭一出,她便是要遭報應的。
還未開口與那小狼狗敘舊,不遠處便被人叫著,是俞雪兒的聲音。
“妹妹,忙什麼?這樣就急著結束了?沒想到妹妹會怕啊。”
該死的.......她好不容易的豔遇又要被打攪了。
可也正是俞雪兒,叫她猛地想起,她此時是第三位容王妃,是顏祁璟的妹妹,是今年春才從外頭被南宮流敘尋到的舊愛替身。
她是短短不能在一兩年前的翠玉樓見過這小狼狗的。
於是乎,隻能暗暗磨牙鑿齒,迅速想起管理自己的表情,忍痛低眼,“大人是哪位?小女來到京城不久,哪裏會見過大人。”
“不可能就是認錯的,做我們這行的,就是講究對客人過目不忘啊。你就算是身上染了這東西,也能記得。”
“大人記錯了。”
說著,阮若璃便不由分說地側著身子,閃出這小狼狗的包圍,迎上俞雪兒。
再不識相的人,也不會再追了。
何況,還是當了那麼多年牛郎的人,自然是望了望,便撓頭回了自己在廂房裏靠著望見台下的座位上。
身側之人輕放下手中的茶盞,微微側眼問著,“怎麼?是你認識的那位麼?”
“嗯......說不好。畢竟,兩年了。我也太久不做那個......”
正說著,肩側便攬過來一隻手臂,同時鼻尖和眉心感受了一絲壓力,以及對方撲上來的呼吸帶著的異邦人獨有的氣味。
“做哪個?可是技藝,倒是一點都沒有生疏呢。”
舌尖輕探,直叫這小狼狗往後退。
退無可退,隻能兩手臂形成夾角強撐著,推開對麵那人,“韓大人別這樣急,此處人多眼雜的。也不是翠玉樓那種場合。這地方,全是滿身清高的文人雅客,哪裏受得了咱這種場麵。”
“什麼場麵?”
男子笑了笑。
做慣了伺候人的麵首的這小狼狗,順著力氣抬起麵前人的手臂,自己則伸手給其捏著手臂。
“總之韓大人若是以後還想來此處,便別在這處這樣露骨。”
“以後?我才不會再來。再說,不是說了,叫我殿下,即使不是你們安國的,但北燕的殿下,也是殿下。”
猝不及防地,這小狼狗的頭腦便被用力按了下,從胸膛滑到肚臍。
“唔......”
難以說清的一聲,叫韓易坤眯起眼,頭不禁後仰,唇齒微張,笑得極深。
“不得不說,這方麵,你安國的翠玉樓要比我北燕的要有趣多了。喂,”韓易坤低手扯住對方脊背上的衣袍布料,將對方扯起,騰出的手,將薄唇的黏濕擦拭,“隨我回北燕吧。”
“是我啊,我。翠玉樓,大概一兩年前吧,還以為你是同行呢,可沒想到你不僅是個客人還出手及其大方,我就是靠著那日姑娘的賞錢給自己贖了身的啊。姑娘可是我的幸運星啊。”
翠玉樓?同行?贖身?
帶著驚愕和疑惑阮若璃又伸頭湊近了瞧了又瞧。
這不會是.......那日被她調戲的小牛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