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南宮流敘能堅持到我們去救他。”阮若璃收起地圖,“可別死了。”
風閣本來閉目養神,聽見她這句話後,睜眼說道:“不會,主子很厲害,即便被擒,藥王穀也會把值得利用之人做成藥人用以試驗,主子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
“……托你吉言。”
拯救南宮的小分隊在樹林子裏休息了一晚上,第二日天還未亮就踏上了征程。
“風閣哥哥小心,前麵有個土包。”
翊塵如同一個老媽子一般,生怕風閣有任何的閃失,幾乎將全身都纏在風閣身上。
遠遠地一看,倒像是風閣在扶著他一般。
“小心些。”風閣摟了摟翊塵的腰,翊塵的臉噌地一下就紅了。
阮若璃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的。
真是,可恨。
自家養的小嫩豬被野豬拱了,真可恨。
汲桑倒像是感受不到這粉紅的氣氛一樣,專心致誌地趕路。
阮若璃趁著喝水整休的功夫兒,把專心為風閣準備飯食的小仆人攬到一旁,細聲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確定關心的?”
翊塵聞言,頭慢慢垂了下去,笑中帶了點苦澀之意。
“我們……還沒有,他隻是……把我當弟弟來照顧而已。”
什麼?!
阮若璃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兄弟情?!
翊塵無意識地玩弄著自己的衣帶,“你這是什麼表情啊,他不喜歡我,你很高興?!”
“沒有的事,你要是喜歡這個木頭樁子,我就幫幫你。”
翊塵似乎十分不相信我說的話,立刻反駁過來,“什麼木頭樁子?!風閣哥哥——”
“他不是木頭怎麼能感受不到你對他的感情?”阮若璃道。
翊塵沒話說了,繼續沉默地低著頭。
“來,我幫你分析一下,現在他要麼是根本不知道你對他的愛慕,亦或是——裝作沒看見罷了。”
“他不過是……放不下自己逝去的發妻而已……我可以等。”翊塵抬起頭,望著河畔。
風閣正赤著膀子在淺灘中抓魚,金色的陽光照在他覆著薄汗的蜜色肌膚上,真是一片好風光。
翊塵的眼光真是沒錯。
“我也不知前世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攤上這幅身子……沒被親娘溺死在水中,平安降生到這個世上,就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了。”
“他能不嫌棄我,把我當親弟弟看待,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又怎麼敢……奢求再多。”
翊塵輕笑了一聲,阮若璃卻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
“不想笑就別笑,白瞎了一張俊臉。”
翊塵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腦袋,剛想罵娘,就聽到耳畔輕飄飄地傳來句話。
“翊塵,別這麼貶低自己。”
“你喜歡他,我有辦法。”
翊塵還沒說什麼,不遠處的風閣提著兩尾魚上岸了,濕淋淋的褲子墜著水滴,身邊的傻小子忙跑過去給那人擦身。
真是……還沒確定關係呢,就給人家當上小媳婦了。
汲桑早早地生上了火,接過那兩條魚開膛破肚,穿上了木棍,魚肉發出滋滋的聲音,香味直接飄到了阮若璃鼻子裏。
“希望南宮流敘能堅持到我們去救他。”阮若璃收起地圖,“可別死了。”
風閣本來閉目養神,聽見她這句話後,睜眼說道:“不會,主子很厲害,即便被擒,藥王穀也會把值得利用之人做成藥人用以試驗,主子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
“……托你吉言。”
拯救南宮的小分隊在樹林子裏休息了一晚上,第二日天還未亮就踏上了征程。
“風閣哥哥小心,前麵有個土包。”
翊塵如同一個老媽子一般,生怕風閣有任何的閃失,幾乎將全身都纏在風閣身上。
遠遠地一看,倒像是風閣在扶著他一般。
“小心些。”風閣摟了摟翊塵的腰,翊塵的臉噌地一下就紅了。
阮若璃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