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改立太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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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茂對失去太子地位並不在意,甚至對自己容貌變得醜陋也不十分難過,叫他最傷心的,是苦練數年所得的內功瞬間付諸東流。

那日從昏迷中蘇醒,陳伯茂感覺周身綿軟,他用力提了提丹田之氣,卻怎麼也提不上來。起初陳伯茂以為這是暫時現象,後來發現情況一直如此。陳伯茂向趙千石求助,請師傅指點迷津。趙千石用雙掌抵住陳伯茂的氣海穴使勁運功,想以自己渾厚的真元之氣激發徒弟萎頓的內力,但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隨後,趙千石又搭了搭陳伯茂的脈搏,沉吟良久歎道:“伯茂,你體內氣滯血於,全部功力都困死在了氣海血內。”

“那該如何是好?師傅可有解救之法?”陳伯茂急切地問。

趙千石搖了搖頭:“為師也愛莫能助。”

陳伯茂眼圈發紅,問道:“師傅,我落到這步田地,是何緣故?”

“看樣子很像走火入摩。”趙千石望著陳伯茂扭曲的臉,試探著問,“前段時間,你可曾親近女色?”

陳伯茂連連搖頭。

“連淫邪之念也未曾有過麼?”趙千石又問。

陳伯茂說:“沒有,我一直清心寡欲。”

趙千石雙眉緊鎖,自言自語道:“哎,這就奇怪了。”

見多識廣的趙千石猜不透徒弟暴病的原因,陳伯茂自己更是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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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改成了始興王府,變得蕭條而又冷清,除了富陽公主經常光顧外,很少有人來此造訪。

富陽公主陳含馨是陳伯茂同母的姐姐,嫁給了禮部侍郎袁愷,她隔三差五來到始興王府,想方設法竭力勸慰母親和弟弟。

陳蒨不願再見到醜陋的四皇子,便以尚需靜養為由,命他不必上朝。

陳伯茂遠離朝政,也不再練武,終日宅在王府,成了個無所事事的閑人。

這天,陳伯茂去花園散心,走到金魚池旁,忽聽前麵傳來一陣“沙沙”的響聲,循聲望去,隻見不遠處有個小丫環正在低頭掃地。

聽到腳步聲,那小丫環抬起了頭。當看清陳伯茂的麵目時,小丫環驚恐地瞪圓了眼睛,隨即她尖叫一聲,捂著臉奪路而逃,那樣子仿佛撞見了可怕的厲鬼。

見此光景,陳伯茂心中不禁一凜。自從突發惡疾後,陳伯茂隻照過一回鏡子,那麵鏡子許久未曾打磨,當時他隻覺得鏡中的自己五官有些挪位,模樣很難看,但究竟難看到了何種程度,實在瞧不真切。此後,陳伯茂要婢女另找一把清晰的銅鏡,可婢女捧來的都是模模糊糊的鏡子。陳伯茂親自去找打磨好的銅鏡,尋遍了整個王府卻一無所獲。此時,望著小丫環倉皇遠遁的背影,陳伯茂疑竇頓生。聯想到最近幾月仆從們一直不敢拿正眼瞧自己,這內中的原委,他心中已猜到了八九分。

這當兒,陳伯茂瞥見了金魚池,他心念一動,當即走到池邊俯身細看。

池麵清澈如鏡,映出一張口歪眼邪、猙獰可怖的怪臉。陳伯茂驚呆了,不敢相信那竟然是自己的臉!怔了好久,一行冰冷的淚緩緩滑過他的麵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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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茂對失去太子地位並不在意,甚至對自己容貌變得醜陋也不十分難過,叫他最傷心的,是苦練數年所得的內功瞬間付諸東流。

那日從昏迷中蘇醒,陳伯茂感覺周身綿軟,他用力提了提丹田之氣,卻怎麼也提不上來。起初陳伯茂以為這是暫時現象,後來發現情況一直如此。陳伯茂向趙千石求助,請師傅指點迷津。趙千石用雙掌抵住陳伯茂的氣海穴使勁運功,想以自己渾厚的真元之氣激發徒弟萎頓的內力,但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隨後,趙千石又搭了搭陳伯茂的脈搏,沉吟良久歎道:“伯茂,你體內氣滯血於,全部功力都困死在了氣海血內。”

“那該如何是好?師傅可有解救之法?”陳伯茂急切地問。

趙千石搖了搖頭:“為師也愛莫能助。”

陳伯茂眼圈發紅,問道:“師傅,我落到這步田地,是何緣故?”

“看樣子很像走火入摩。”趙千石望著陳伯茂扭曲的臉,試探著問,“前段時間,你可曾親近女色?”

陳伯茂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