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以前易素和他再親,也不是他想抱就能抱,想摸就能摸的,他的手隔開她厚重的衣服,探進她的絨衣裏,穿越過內衣大手摩挲著她滑膩的胸線,隻是無意識的揉弄著。
易素咬著唇一聲也不敢吭,可是心裏隻覺得悲涼。
她現在和那些出去賣的小姐有什麼分別?被人這樣上下其手,不得出聲,她恍惚之間突然想到了一個和自己現在情況相似的職業,舞女。
舞女在陪客人跳舞的時候,有些客人不是習慣揩油的嗎,那首歌唱得好,誰叫她是個舞女來著,她易素竟然有一天也會變成這樣不堪的人。
茅侃侃的呼吸有些重,他本是無意思的摸了兩把,可是氣息卻重了起來,去扒易素衣服的時候,當絨衣從她的胳膊上褪下來,他炙熱的視線對上她手腕處的傷痕,那份興致突然長了腿自己跑了。
易素隻穿著一件內衣,上身可憐的抖著,低著頭。
茅侃侃歎口氣,將自己的睡袍扒了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大手滑過她的手腕處,細細的撫摸。
“疼嗎?”
易素還陷在自己的狼狽當中,沒有回答。
茅侃侃手下加重了一點力道,易素嗤地一聲,他聽見易素的聲音,滿意的看著她,她還低著頭,他強迫的將她的頭抬起,和自己的視線對視。
“素素,我有問,你得有答,這樣才叫有禮貌,明白嗎?”
易素點頭。
茅侃侃揉著她的手突然又加重了力道:“我在問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易素抬起眼對上他的視線,眼淚全部掉在他的臉上。
茅侃侃倒是沒太在意,伸出手溫柔至極的為她擦去臉上的淚,好像很心疼,箍著易素的腰,大手在她的腰上感覺了一下,眉頭輕輕蹙起:“以後多吃點,一點肉都沒有,男人沒幾個不喜歡沒肉的。”
易素哭著,大聲的哭著,不管他說了什麼,將頭趴在他的懷裏哭著。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為什麼?
為什麼要逼她?
茅侃侃看著易素哭紅的小臉,抬起她的臉吻了上去,賣弄著自己的吻功,看著她的唇一點一點的變紅,有些腫,他才滿意的從上麵慢慢移開,用手撫著她的唇。
“過幾天我們去登記。”
一句話易素就嚇傻了。
登記?
她才離婚沒到10天,他竟然說過兩天我們去登記?
茅侃侃看著易素晦暗變化的臉,挑起眉頭:“不想?”
他的視線之前也沒注意到,現在當視線定格在她的頭發上的時候,全身已經豎起了暴怒,他還以為自己是瞎了,她竟然將頭發給剪了?
易素也感覺出身下的人情緒似乎緊繃了起來,她不敢說不,一個字也不敢說。
茅侃侃挑眉看她:“是為了雷臣驍把頭發剪了?”他的大掌撫摸著她的短發,易素梳短發其實更有味道,隻是如果偏偏這個時候她將頭發給剪了......
“你......無恥......”想起雷臣驍,易素想退開茅侃侃。
自己離婚才這麼幾天就上了別人的床,她算是什麼東西?
茅侃侃冷下臉:“素素,你最好別激我,不然我會做出什麼,我自己也不確定。”
易素身體一抖,僵住。
茅侃侃又笑著將她往懷裏攏一攏,像是抱著千斤萬斤的寶貝,將她胸`前微微敞開的睡袍隴上,抱緊她。
“七天之後就是個好日子,我們結婚,因為你剛離婚,所以不能大張旗鼓的,算是委屈你了,不過你如果要是不怕記者什麼的,我也沒關係,登報什麼的都可以......”
易素很艱難的出口:“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