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倒要讓他看看,他能不能娶你回家。”語音呢喃的消在俏俏的頸間。
無力反抗的俏俏身上的濕衣服很快被林世傑脫下來,床幔落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俺胡漢三又回來了,之前一直沒有網,雖然現在也沒有,額,我就是想說。。我回來了
☆、就那樣抱著她
俏俏醒過來的時候,林世傑已經不見了,她愣愣看著床頂,緩緩抬手,看著手腕上一道深深的紅印,身體很痛,心卻似乎有些麻木的空白。她想,她現在該怎麼辦呢?
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林世傑那句“因為我給了媽媽錢嘛,所以媽媽讓我過來,拿我該拿東西”。一股血衝進腦子裏,俏俏猛地坐起來,踉蹌著下床,撿起落在地上的衣服,匆忙穿好,向媽媽的屋子趕過去。
就像有一股氣撐著她,她以平常兩倍的速度趕過去,卻在門口畏縮的停住了腳步,然而沒有給她猶豫的時間,裏麵傳來一男一女說話的聲音,女的正是媽媽,男的是沉月樓的管事,徐伯。
“我養這丫頭這麼久,好吃好喝的供著,又找人教她彈琴,又找人教她唱曲,不就是為了釣那些自以為風雅,肯為那些風月裏的紅粉知己花銀子的公子麼,今兒個林公子可是花了個大價錢啊,就隻想著給俏俏□□,我當然樂意呀。她每月兩次彈琴才能掙幾個錢,我當然得找點門路讓我先把本賺回來。”
“可聽說那個陳大人家的三公子想給俏俏小姐贖身啊。”
“贖身?別傻了,陳大人是清官,陳三公子想給她贖身,隻能賣畫,哼,他起碼得畫個百八十幅的才能抵過我一個俏俏,百八十幅啊,那陳三公子早就吐血了,林公子光是那丫頭□□就給了大價錢,我留著她才能賺更多的錢。”“唉,我看俏俏小姐多半是樂意跟陳三公子走,可惜了……”
“徐伯,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什麼時候還由得俏俏那丫頭樂意不樂意了,我把她當好人家丫頭養著,也不過是想將來能比那些老了點就沒錢賺的姑娘們賺的多點,怎麼,你還真以為她是好人家丫頭,你是人家管家老伯啊?進了青樓,就是□□,這你得記住了,真受不了。”
衣服還沒有幹透,攜著雨濕氣息的風一吹,便潮濕的貼在身上,冰涼黏膩一片。俏俏站在門外,心裏冷的全身發抖。
她是真的那麼想。盡管自己是被媽媽撿到的棄嬰,但媽媽留下了她,把她養大,也沒有讓她像沉月樓那些姐姐們那樣接客,反而讓自己住在沉月樓的後院裏,讓自己遠離了那紅塵世界。就算是為那些城裏的公子哥彈琴唱曲也是在後院的閣樓裏,從來沒有讓她出賣自己的禸體。她一直以為媽媽把自己當成女兒,是像普通人家裏父母愛自己女兒那樣愛著自己的,現在親耳聽到了,才明白原來她以為的這一切不過是一個傷人的誤會。
就像養豬的人,把一頭豬從豬圈裏隔離出來,單獨給了它一個圈,給它比別的豬更好的豬食吃,那頭豬以為自己是不一樣的,卻不知道養豬人這樣做隻不過是為了更多的盈利。可惜那頭以為自己很特別的豬一直活在自己的幻象裏,直到屠刀逼到自己的脖子旁了,才幡然醒悟,可什麼都來不及了。
原來媽媽也和林世傑一樣把自己當成□□。
得到這一認知的俏俏有些恍惚,覺得腦子裏嗡嗡一片,亂得快炸了。她往後退了一步,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仿佛晚走一步,那扇門就會打開,裏麵會有洪水猛獸衝出來,將她整個吞沒。她才剛轉過身,看到了擺在廊子裏的一個花盆,花盆上盛開的叢叢赤紅月季被斜飄進來的雨水打濕了,猶如姣好女子一樣聘婷立在微微風中,她就那樣看著隨風擺動的豔麗花朵,怔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