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該死的真田弦一郎沒事追著她跑幹什麼啊!難道不知道她這輩子絕對要躲的人除了手塚國光就是他了嗎?呃好吧他要是知道了的話就有鬼了。
掙紮著坐了起來,上官碎要下床,卻被安芷瞳給按住了,她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對上官碎說:“等下跡部會請精神科專家來看看,你最好用手塚的思維回答問題。”
“……精神科…專家……”上官碎嘴角一抽,已經無力再開口了。順從地點點腦袋然後縮進了被窩裏麵。
不多時,安芷瞳說的精神科專家就進來了,上官碎也不抵觸,對方問啥她就乖乖答啥,乖乖配合的樣子,回答得也有根有據的,讓醫生『摸』不著頭腦了。
送走了一片茫然的醫生,上官碎回到病房裏將房門一鎖,然後就“哦嗬嗬嗬嗬”地爆發了女王三段式笑,還沒笑兩聲呢咚咚地有人敲門了。
“手塚君請您開一下門好嗎,我有東西落在裏麵了。”是剛才那個醫生。
上官碎急忙用手捂住嘴,然後深呼吸兩口氣平靜下來,這才一臉淡定地過去給那醫生開了門。臨走時,那醫生狐疑地看了上官碎兩眼,讓上官碎黑線連連,她的笑聲肯定被聽到了 = =
好不容易送走醫生,上官碎身子一歪,就這樣坐在了地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隱約間,門外護士的聲音幽幽地飄進了房間,上官碎本沒想聽,可不經意間捕捉到“忍足碎”這個名字,便不能夠再淡定了,於是耳朵緊貼著房門,仔細地聽著護士的談話。
“誒你說怎麼回事啊,院長的女兒這不挺正常的嘛,怎麼把人送醫院來啦?”
“你說的是那叫忍足碎的小姑娘?”
“是啊~挺好一姑娘,有空時還幫我做做事情,怎麼就說她的精神上有問題啊?”
“的確,我看這孩子也挺正常的,才不像他們說的那樣是個神經病。”
“哎呀你們說什麼呀,不想要這份工作了嗎!?這有錢人家裏的事啊誰也說不清楚,說不定這忍足碎就是一個家族利益的犧牲品呢!”
“是是~反正我就看著小姑娘怪可憐的,被關在這醫院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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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碎,神經病,家族犧牲品。
上官碎的心裏有些不太踏實,最後還是哢嚓一聲把門給拉開了,把外麵聊天的護士們給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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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有米有會做封的親啊qaq
【下部】命運待長夜 「命運待長夜」當手塚比當瘋子好
哢嚓——
這一聲讓門外幾個護士嚇了一跳,但她們始終記得這裏是醫院不能大聲喧嘩,所以都很理智地沒有發出聲音。
“啊啊……原來是手塚君啊。”護士看到上官碎後一張臉馬上就紅了,嬌羞地笑著,想要表現出自己最淑女的一麵。
上官碎在心裏狂笑著,但麵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什麼來,抬手扶了扶眼鏡,趁著這個空擋想好了接下來要問的問題。
“請問,你們說的忍足碎是在哪個病房?”
“誒?手塚君認識忍足碎啊……對不起,我多言了。”護士有些詫異地反問,但隨後想到一個合格的淑女不是她這種大咧咧的樣子,立刻又故作矜持地道歉。
上官碎唇角緩緩上揚,手塚式夢幻笑容綻放,立刻讓護士雙眼放光:“手塚君跟我來吧!”
“麻煩你了。”微微點頭,不放冷氣並且麵部表情柔和下來的手塚可謂是瞬間秒殺雌『性』生物啊!
隻見護士小姐一步三回頭,生怕上官碎走丟了,終於把她帶到了忍足碎的病房外。
深呼吸一口氣,上官碎敲了敲門,得到許可後推門而入,在看到安靜地坐在床頭看書的女生之後就徹底石化了。與此同時,忍足碎也抬起頭來看這個走進來的人是誰,然後也石化了。
雙方互看一分鍾,上官碎回神,試探『性』地喊了一聲:“手塚?”
“恩。是我。”忍足碎點點頭,瞬間雷得上官碎外焦裏嫩。
“你,你你怎麼成了忍足碎……還被人說成是……瘋子……”見手塚臉『色』還不錯,上官碎小心翼翼地問。不問還好,這一問,手塚的眼神就變得犀利起來。
“看來你也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合上書,手塚習慣『性』地抬手想要扶一下眼鏡,最後發現鼻梁上什麼也沒有,隻能有些尷尬的點了點臉頰。
撐地orz。。
手塚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你這讓知道事情原委的她該說什麼才好啊!
上官碎有些抓狂了,嘴角一抽,但還是說了出來:“其實說起來,這具身體應該是我的……”
應該?手塚狐疑地看了一眼上官碎,瞥見窗外閃過的人影,又拿起書淡漠地看了起來。就在上官碎疑『惑』他這突然的轉變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拿著瓶瓶罐罐的護士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