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甩袖而去(1 / 2)

終於忍不住,司馬炎抓緊了賈褒的手腕,他是氣急敗壞的,氣在她不肯為他所用,氣在她的心不在自己的身上,氣在她隻看重了桃符那個廢才,卻不願看看自己這個九五之尊的真心!他也是恨得,恨著賈褒從來不曾考慮過他的建議,也從來不曾認真的對待過他司馬炎!

可是他又是無可奈何的,似乎從小時候起,這倔強而又多心眼的女娃子就是他的克星,無論他做什麼,他都忘不了她,無論她如何白眼狼,他依舊不想對她有半分的使壞。他希望她好好的活著,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好好的活下去,讓他天天見到。

“哦?懷了桃符的孩子嗎?你消息倒是靈通。”其實賈褒更懷疑,她勸說司馬攸的話也被司馬炎知道了,若真是如此,不過一死,又不是上一世沒死過。不過是上一世被賈南風逼死,這一世被司馬炎害死而已。

“你還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難道你想被千刀萬剮嗎?難道你想坐木馬流車嗎?難道你想浸豬籠嗎?你不知道未婚先孕是要被判死刑的嗎?又或者你希望桃符把你當做妾室一般迎入司馬府的大門?不對,是我晉朝皇族的宗室之中?!阿荃,你為什麼這麼傻?!”

司馬炎搖晃著賈褒的胳膊,有些失控的說道:“你不選我也就罷了,你為什麼非要自甘墮落到如此地步?難道在你心裏,你完全不知道什麼是自愛兩個字嗎?又或者,你完全不知道你該如何嗎?難道你隻知道那桃符的花言巧語,完全不顧你的家族,你的名譽和你的未來嗎?桃符自私,難道你要跟他一起自私不成?阿荃,你自小就是偏愛桃符的,為什麼你偏愛到了如此癡傻的地步?”

“偏愛到如此癡傻的地步?”賈褒冷冷的拍掉司馬炎的大手,看著司馬炎氣急敗壞的模樣,冷聲說道。

“我有什麼癡傻的?我不過是發乎情止乎禮而已,不過是情到濃時在所難免的人倫罷了。我又有什麼不對的?再說我又不會在晉朝生下來。”

“你不在晉朝生下來,在哪裏生下來?東吳孫皓那個小子那裏?”

司馬炎打量著賈褒的表情,他氣急敗壞的繼續說道:“那孫皓是個殺人變態狂,你不知道嗎?那孫皓憎恨一切,你不知道嗎?你去那裏,無異於以卵擊石,更勝似羊入虎口!再說你一個弱女子,在那裏生產,即便你成功生下來了,可誰幫你帶孩子?你有靠誰給你出路和活路?阿荃,你曾是我魏朝的智多星,更是女中諸葛,你為什麼要給你自己記這麼一個絕路?又為什麼要給你自己這麼一條死路??這不是你阿荃該做的事情,這也不是你阿荃能做出的事情,阿荃,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怎麼,不過是做了些我想做的事情罷了!”

賈褒想要讓馬夫趕車走,卻被司馬炎緊緊的抓住手腕,他眼下隻有怒氣衝天來形容。

終於忍不住,司馬炎抓緊了賈褒的手腕,他是氣急敗壞的,氣在她不肯為他所用,氣在她的心不在自己的身上,氣在她隻看重了桃符那個廢才,卻不願看看自己這個九五之尊的真心!他也是恨得,恨著賈褒從來不曾考慮過他的建議,也從來不曾認真的對待過他司馬炎!

可是他又是無可奈何的,似乎從小時候起,這倔強而又多心眼的女娃子就是他的克星,無論他做什麼,他都忘不了她,無論她如何白眼狼,他依舊不想對她有半分的使壞。他希望她好好的活著,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好好的活下去,讓他天天見到。

“哦?懷了桃符的孩子嗎?你消息倒是靈通。”其實賈褒更懷疑,她勸說司馬攸的話也被司馬炎知道了,若真是如此,不過一死,又不是上一世沒死過。不過是上一世被賈南風逼死,這一世被司馬炎害死而已。

“你還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難道你想被千刀萬剮嗎?難道你想坐木馬流車嗎?難道你想浸豬籠嗎?你不知道未婚先孕是要被判死刑的嗎?又或者你希望桃符把你當做妾室一般迎入司馬府的大門?不對,是我晉朝皇族的宗室之中?!阿荃,你為什麼這麼傻?!”

司馬炎搖晃著賈褒的胳膊,有些失控的說道:“你不選我也就罷了,你為什麼非要自甘墮落到如此地步?難道在你心裏,你完全不知道什麼是自愛兩個字嗎?又或者,你完全不知道你該如何嗎?難道你隻知道那桃符的花言巧語,完全不顧你的家族,你的名譽和你的未來嗎?桃符自私,難道你要跟他一起自私不成?阿荃,你自小就是偏愛桃符的,為什麼你偏愛到了如此癡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