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穀君,剛才沒看清楚就向你出手真的很抱歉。”阮小七道歉道。

喂,不會吧,淺兮妹妹她竟然相信了涉穀那家夥這句吐槽點滿滿的謊話?!神崎有雅心裏扶額,自家妹妹還是太單純的。

“我約了朋友,如果沒事的,我能不能先離開?”涉穀白邪說。

神崎有雅頗為詫異的問:“你有朋友嗎?”

涉穀白邪的性子極其冷淡,再加上他平時都呆在地下場,連學都沒有上過,很難想象他有朋友。

涉穀白邪說:“算是朋友,也不算朋友。”

神崎有雅覺得再跟他說一句話,自己就得被氣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阮小七插口說:“涉穀君,是我拜托神崎君帶我來的,由於工作的關係,我需要練習日本劍術,神崎君說你劍法很好,所以能不能拜托你抽出點時間來指導我?”

“什麼工作?”涉穀白邪問。請原諒他的常識少,在這個和平的時代,他實在想不到什麼工作跟能劍道扯上關係。

“是MV的拍攝工作。”阮小七說。

“抱歉,我沒有時間,請回吧。”涉穀白邪毫不猶豫的回絕道。他從衣櫃中取出外套,做出門的準備。

“喂,涉穀白邪,你少打一場擂台賽,或者少睡會兒時間不就有了,幫個忙吧!”這可以說是神崎有雅第一次對涉穀白係放低姿態。

涉穀白邪卻絲毫不為所動,說:“少打一場擂台賽我就會餓死,少睡一會兒導致精神不濟就會在擂台賽上受傷甚至是死亡。”

神崎有雅深吸口氣,壓製住內心的怒火,咬著牙說:“如果你教淺兮,我會讓父親額外付給你工資的,保準把你養得又白又胖。”然後就可以宰了。

“……還是抱歉,雖然我靠你們神崎家吃飯,但我並沒有賣身給神崎家,我有選擇工作的自由,我拒絕這份工作。”涉穀白邪拾掇好自己,走到門外,說:“離開時,幫我鎖好門,謝謝。”

神崎有雅:“……”

“神崎君,你先回去,不用擔心我,我一定能成功讓涉穀白邪教我劍術的。”阮小七說完,跑著追了出去。

神崎有雅無聲的歎口氣,他就不想來求涉穀這家夥,實在是這家夥的性格很難捉摸,你永遠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再跟著我也沒用。”被阮小七緊緊跟了三條街,涉穀白邪說。

阮小七展開笑顏,說:“涉穀君是個很溫柔的人,隻要我再堅持,涉穀君一定會答應教我的。”

這麼隨便定義別人的屬性真的好嗎?

“我和你從來沒接觸過,你怎麼知道我是個溫柔的人?”涉穀問。

阮小七說:“剛才你偷襲神崎君時出手並不重,跟我交手時也有所保留。”

“……”好吧,這是個很……很單純的女孩!單純到簡直讓人無法忍!涉穀白邪實在不忍欺騙她:“騷擾我的人呢,不是同事就是客戶,就算我想出重手也不能,所以跟溫柔沒半點關係。”

阮小七一愣,而後皺著眉想了想,說:“就算你這麼說,我還是相信自己的感覺。”

“……隨便。”

站在咖啡廳外,涉穀白邪說:“我要去見朋友,我不希望受到任何打擾。”

阮小七點頭表示明白,“我絕對不會打擾到涉穀君。”

獨自走進咖啡廳,確定阮小七沒有跟進來,涉穀白邪這才輕輕鬆了口氣,走進預定的包廂。

包廂內,跡部景吾不悅的皺起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