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兩個孩子送來,是不是董奉出事了?
“……爸爸在家好著呢。”杜嵐琦嘟囔聲,又往阮小七懷裏擠了擠。
聞言,阮小七不由鬆了口氣。
一般來說,來者是客,頭天天晚了,但第二天總該帶著孩子出去玩吧,但由於阮小七腦袋上有傷,兩個小家夥怕她傷勢加重,又不想跟著陌生人出去,於是拒絕了出去玩的提議。上午,神崎有雅送阮小七去醫院換藥,下午兩個孩子在家玩阮小七。
在阮小七真誠的祈禱下,終於到了周一。神崎有雅看她頭傷加臉傷,好心建議她請假,兩個崽子興奮的點頭,而阮小七頭搖的卻跟撥浪鼓一般,她絕不要留在家被兩個崽子玩!
腦袋上的傷,帶個套頭帽,臉上被咬出來的紅印子,帶個口罩。走在路上,阮小七捂著戴口罩的臉,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哭出來了,“大寶為什麼每天都要在我臉上咬印子,疼不說,還沒法見人了。”
神崎有雅對她報以十二分的同情,他就住隔壁,雖然看不到杜嵐漠對淺兮妹妹的禸體虐待,但可以聽到杜嵐琦對淺兮妹妹的精神虐待,光那超過一百分貝的哭聲,他隔著牆聽著都頭皮發麻,話說,他是不是換個遠一點的房間比較好?
戴口罩可以說是感冒,但戴帽子上課就是對老師的不尊重了,阮小七借口說有點發燒,戴帽子是怕頭吹風加重病情成功混了過去。
課間,好多女同學都在討論QUARTET☆NIGHT最近發售的單曲。
阮小七戰戰兢兢,生怕同學認出單曲MV中的女主角是自己。不過平時阮小七在班裏很低調,再加上MV中的古裝打扮,一時間還真沒人發現這件事。
桃城用筆戳戳阮小七後背,阮小七回過頭,桃城精神萎靡不振的趴在桌上,眼睛和鼻子頭都紅紅的,可憐兮兮的說:“淺兮,我好像感冒了,是不是你傳染給我的?”
阮小七:“…………不可能!”
“難道你敢說你沒感冒,你不是離我最近的。”桃城眼睛迷蒙的揉揉眉心,說:“頭也暈暈的,全身都沒力氣,你送我去醫務室吧,這是你的義務。”
阮小七:“……”她還真不能說她沒感冒。
請假後,阮小七將桃城送到醫務室,桃城躺在病床上,咬著溫度計,說:“嗓子幹的疼,想喝水。”
阮小七任勞任怨的倒熱水。
桃城吐出溫度計,38度4,頓時看阮小七的眼神更幽怨了。
阮小七有苦說不出,又不能摘下口罩證明她沒感冒,光臉上的紅印子就夠她丟人了。陪桃城吊上針,阮小七想回教室上課,桃城說:“再陪我一會兒吧。”
生病後,不管多麼強勢的人都會非常脆弱,顯得特可憐,阮小七一時心軟,又坐了回去。
桃城嗓子沙啞,說:“淺兮,你暗戀誰啊?是咱班的,還是社團的?”
阮小七眼眸暗了暗,搖搖頭,“都不是。”
“告白沒,有結果嗎?”桃城笑嗬嗬的問,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可眼角卻死死盯著阮小七的反應。
“……我回教室了。”阮小七作勢起身,桃城趕忙把她按回去,左手上的針頭差點跑針,“我不問了行不。話說,你看起來身體素質挺好的,怎麼會感冒?”
阮小七無聲歎口氣,“因為我兩個小侄子來日本了。”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咬她。
“是不是要照顧他們太累了。”有著弟弟妹妹的桃城武理解的說。
阮小七輕嗯一聲,性質差不多。
醫務室靜了下來,空氣沉悶的讓人窒息,又感覺到桃城盯著自己看,阮小七生出了如坐針氈的感覺,“桃城,你沒事的話我先回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