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和錢我都給你,你一定得給我弄好了。”
譚亞得到了允許,立刻動起手來,在基地附近一個荒廢的村子搭起一個模擬的小城鎮來,天天帶了幾隊人在哪裏乒乒乓乓的弄的熱火朝天,程子強去看了一回,發現裏麵還真有點名堂,和突擊戰術中的模擬場景訓練很接近,於是就要求譚亞把場景都加固,以後作為巷戰的訓練基地。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終於到了演習的預定日子。馮夫人和十餘名華夏高級官員於頭一天下午乘三架飛機在戰鬥機的掩護下降落在空勤團的機場上,他們的大部分隨員已經提前由陸路和水路提前幾天就到了,他們也曾經想打聽點演習的東西,好像他們的主子提前彙報,但是空勤團在這方麵防範的特別嚴,他們打聽了幾天也什麼都沒有打聽到。
韓建和衛西青為了迎接馮夫人等諸多高官,早在山城最豪華的酒店預定了房間和酒席,可是馮夫人又發揮了她的親民舉措,她要視察空勤團的食堂,和士兵一起吃飯。 她這下雖然親民了,她的侍衛們卻急得不得了,自從上次侍衛中混入了倭國間諜後,新到任的侍衛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生怕出一點紕漏。
不過馮夫人對士兵的夥食還是很滿意的,還特地問了:“士兵們平時就是這個夥食標準嗎?”
一旁陪同的衛西青趕緊介紹說:“我們的夥食標準分三類的,一線的士兵標準最高,二線的營建、後勤部隊次之,機關的最少……夫人……今天您吃的是一線標準。”
“哦?”馮夫人聽了笑了起來說:“這麼說我們今天還是受到了超標準的招待啦,哈哈哈。”
其餘高官也紛紛附和,其中一人說:“一般部隊向來是機關級別越高,夥食標準越高,士兵很苦。看來空勤團是開了一個好頭兒啊。士兵吃不好,穿不好,還怎麼打仗?”
其實說話這人平時是最奢侈的,但現在大家心照不宣,誰也不願意揭破他。
馮夫人參觀過了士兵食堂,又去參觀士兵宿舍、訓練場還特地在第五營多待了一會兒,跟士兵代表合影留念。隻有一點不滿意,那就是她一向看重的程子強卻沒有露麵,隻有賈雨農、韓建和衛西青三個部隊主官陪同著。
賈雨農曆來是個人精,見馮夫人有點左顧右盼的樣子,就主動說:“王副團長正在安排演習的事兒……這段時間可辛苦了他了,人眼瞅著就瘦了一圈兒。”
馮夫人到底是大人物,隻是輕輕“哦”了一聲,又和旁邊的一個官員說話去了。
在營地的板房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吃早飯的時候,馮夫人堅持吃機關食堂,說不能占士兵的便宜,隻得依她,再說早餐各個食堂相差的也不是很遠。
吃過早飯,賈雨農帶著馮夫人等人登上了觀禮台,分賓主坐好了,韓建宣布演習開始。
首先是閱兵式,人數並不多,一共隻有6個連方隊。馮夫人覺得很滿意,這些參加閱兵的小夥子個個身強體健。而她以往視察部隊時,看見的士兵不是麵帶菜色就是華而不實。這些士兵的胳膊和脖子明顯比一般的年輕人要粗一圈兒,渾身充滿的陽剛之氣。
閱兵之後是團體格鬥表演、障礙賽跑,和車輛駕駛等既好看又能體現士兵素質的運動。大家都看的興致勃勃的。
其實前來的高官中,也有不還好意來的,雖然以上的表演都不錯,但是還是雞蛋裏挑骨頭說:“這些在運動會上也看的到,不知道打仗行不行。”
馮夫人正看的興致勃勃,聽了心裏不高興,但是表麵上不動聲色地說:“別著急,表演不是還沒完呢嗎?”
團體表演終於結束了,有100名士兵留了下來,分成十人一組的圍成了一個圓圈,中間是空著的。
大家都不知道這又是什麼表演,賈雨農對馮夫人說:“這是定點跳傘表演,難度很大的。”
果然話音未落,就聽到了飛機的轟鳴聲,兩架空勤團輕型運輸機飛臨了表演場上空,盤旋幾周後,在三百米左右的高度,每架飛機吐出了五朵潔白的傘花,從空中徐徐落下。一名空軍官員說:“看雲層,空中氣流有些紊亂,降落傘不好控製啊。而且開傘距離太低了。”
馮夫人聽了有些心慌,忙問:“他們不會有危險吧。”
那空軍官員說:“我沒當過傘兵,不知道,不過我當過飛行員,有次飛機著火,我跳了一回,然後每次升空前都祈禱飛機再也不要出事故,因為那次跳傘我摔短了一條腿。”
馮夫人到底是個女流,這麼一聽,心已繃的緊緊的了,因為她身邊的那個空軍軍官是華夏國第一批飛行員之一,雖然近年來位高權重難免有些腐化了,但在業務上也絕非浪得虛名之輩。
作為程子強是馮夫人的救命恩人,而且兩人都是在國外生活了很長時間,因此馮夫人對程子強一向是另眼看待的,而且馮夫人雖然在個性上爭強好勝,但確是個聰明女人,知道現在空勤團還沒有大規模訓練跳傘的能力,要求空勤團表演跳傘是有點勉為其難,可空勤團是她一手抓起來的,要是沒點真本事豈不是讓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