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聞言附和,撇嘴咧牙:「他們祭天耗資近千萬,這麼點銀子還不夠個零頭,弟兄們撐不了多久的,他是要打什麼仗?!」

離歌聞言點頭,咬牙切齒:「特別是皇帝一臉歉疚的說國庫近來虛空讓我盡力就好……真想吐他一臉沫!前不久還賞賜了皇後兩個琉璃杯子呢!」

見眾人義憤填膺的樣子,冉瑟瑟失笑,道:「不說這些了,難得出門一趟就好好放鬆吧。回頭又要費盡心思去對付那隻變態了。」

☆、26.城主乖乖入甕來(二)

前方駕車的三號聞言一手掀開簾子露出一張臉蛋,笑問道:「殿下,不如我們今晚就去偷那城主的寶庫?裡麵那些個古董花瓶……嘖嘖亮瞎我的眼吶!」

冉瑟瑟聞言一笑,眉色一抹冷光,道:「是今晚,不過不是你們去。我一個人去就夠了。」

說罷,幾人正待勸她,隻覺馬車一個巨大的搖晃,三號大呼「不好!」但無奈已調不了頭,馬車與對麵華貴的馬車相撞。

幾人是有武功的,破車而出,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便已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反倒是華貴馬車內狼狽的爬出一人。

這人身著華服,神色囂張不滿,相貌平凡,周圍幾個隨身侍衛連忙扶起他,可見是些公子哥兒。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爬起來拍拍衣上的塵土,喊道:「誰這麼大膽子,不知道你爺爺我是禮部尚書的侄兒孫書嗎?還不快賠禮道歉!」

話語剛落,起身卻看見一排站在一邊風姿不同的各個美男子。尤其是在看見中央被紅月抱著的冉瑟瑟時眼前一亮。粉雕玉琢,丹鳳眼更是勾人心魄,孫書抽出腰間的金扇一晃,搖著扇子大搖大擺走到了幾人前。身後的隨從也萬分配合列隊跟在他身後壯膽作勢。

三號見了孫書抽抽嘴角,瞇眼道:「我為什麼會覺得這人那麼熟悉啊……」

黎落白眼回道:「因為這身氣質就是翻版離歌嘛笨。」

離歌聞言瞪眼:「本少爺是這種人麼是麼?」看向三號,三號打了一個激靈,心道,這主也不是什麼好人吶,連忙搖頭:「不是當然不是。」

黎落可不怕他,咧嘴笑道:「是有點不像……你這流氓公子哥氣質可比他的做作好多了。」

冉瑟瑟聽見幾人說話,深深的打量了一遍離歌,好看的丹鳳眼微微上挑,勾唇笑:「離歌,這類人就你去對付吧。」

離歌撇嘴,見那人越湊越近,隻好嘟噥了一句:「又壓搾勞動力。」便站出去了。

孫書用金扇挑起冉瑟瑟的下巴,仔細打量著這張精緻得完美的麵容,萬分滿意,道:「小弟弟,可有興趣跟哥哥回家玩?小爺家裡可是什麼都有啊。」

冉瑟瑟正想回,眼角瞥見牆角一抹黑色人影,到了嘴邊的話便改了口。微微縮回了下巴垂簾不語。懦弱怕生的模樣更是讓人心疼。

紅月黑線,這丫頭真的是跟戲子似的,說變臉就變臉,還不帶預告的。

冉瑟瑟唇角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冷笑。這訣亦城當真是孌童成風,她改變主意了,要治,便一起治了吧。

孫書還欲說多什麼,但扇子卻被旁邊過來的離歌打落。孫書怒道:「你是什麼人?打斷小爺的好事小心小爺要了你全家的腦袋!」瞥見離歌那張桃麵春風的倜儻臉蛋,又笑道:「雖然小爺不大喜歡男子,但若是你……小爺可不介意破例。」

離歌笑的更加……蕩漾。挑眉不屑,微微抬高下巴用眼角看他,一甩金絲檀木扇,優雅的晃了兩下,才不緊不慢地道:「嗬,禮部尚書都不過是給少爺提鞋的玩意,你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