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這算不算王見王阿。」又是好友,又是皇帝,這一趟去不是明擺著賜婚嗎。
吃了再多的藥也無法讓她心安,用這條不知還剩多少日的命成親。隨便和誰都好,不能拖累師兄啊。強忍著後退逃跑的心◣
「師兄?」冉瑟瑟輕喚一聲,生怕他已經陷入魔障。玉冥辰依舊僵著身子,並不理她。卻又好像微微顫了顫,不甚真實的模樣。
「師兄。」冉瑟瑟又放緩了聲音,柔聲哄著。
「……嗯。」聲音沙啞暗沉,卻好歹是些許反應。
「師兄……」
玉冥辰似是聽不得她刻意帶著撒嬌貓爪似得音,綿軟得好像被他養在懷裡的幼時的她,終究鬆了鬆手,將頭從她頸側抬起來。
抬頭不過剎那的時間,便撞上一雙略帶著狡黠和靈氣的眼睛,方才嬌滴滴的聲音變得自然而撩人,頗帶意味地舔了舔唇——「送你個親親。」
緊接著,那從不被她自知有多勾人的薄唇便主動獻上,分明感覺到撞上時玉冥辰的僵硬和詫異。兩世加起來也隻有那一次被壓在牆角的深吻,她的動作青澀而彷徨,卻似乎能從唇齒間感受到真切的珍惜。
玉冥辰不過僵硬一瞬,便反手按住她的後腦,掌握主動權,與那日一樣,由狂熱逐漸轉為溫柔,卻又不容她後退,輕輕淺淺直到窒息。兩人好不容易分開,冉瑟瑟緩了緩氣,勾住他脖子:「可真實了?」
玉冥辰蒼白的麵色總算添了幾分暖意,微微勾了勾嘴角,也不答她,逕自對馬車外頭恨不得閉上五感的恆翼道:「啟程罷。」
恆翼鬆了口氣,停駐在街頭兩個時辰的馬車總算啟了程。小主子如今的色相果真還是挺好用的,殿下的氣倒是消了個大半。
玉冥辰隨手將冉瑟瑟帶回來的吃食翻了翻,忽然頓了一頓,取出那一包紙包得異常精緻的吃食,上頭還泛著濃鬱的花香。
「金絲芙蓉糕?為什麼去錦繡樓?」金絲芙蓉糕是錦繡樓特有的吃食,即便那不是他手下的勢力,這也是大多人所熟知的。
冉瑟瑟不以為意,道:「錦繡樓?那家青樓啊,路上見到了靈素。」
玉冥辰皺眉,見她漫不經心的模樣,問道:「她說了什麼?」
冉瑟瑟細思了好一會兒,說了好多話,卻又好像隻說了那麼一句「他沒有心,你也不見得多好,你若是受夠了傷,愛慘了他,就牢牢抓住吧,別再禍害其他人了」,滿腦子的迴盪著。
對啊,還是不要禍害別人了。
「她說了這些年的經歷。」冉瑟瑟想了想,概括道。
玉冥辰對她的含糊依然不甚滿意,生怕靈素多嘴說了什麼刺激她,卻又不好再談,歎了口氣,思索著下次尋靈素問問。
聽聞京都原先還要在北方,十餘年前樓家漸漸坐大以後,京都便遷到了隔壁城。樓家根基再大,也坐落在皇帝眼皮底下。而控製了這一宗族之王,皇帝的皇位自然穩穩地。
據玉冥辰交代,這位機智的聖上幾年前隻帶了幾名暗衛便出宮巡察,不料派人辦事的空檔被那不安分的二王爺尋了機會,差點喪身宮外。玉冥辰當時脫離了靈素等人自己闖蕩,加上失憶,該做什麼事竟是一點方向都沒有。見了那人身受重傷,便閒著救了。
結果兩人相談甚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