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看著收拾,等一下我回去還要安排人把消息放出來。”

“伯伯,你不用回去了。”八斤把電話遞給對麵的人。

感覺李亦儀身上越來越冷,江耀忙低頭去看。原來,廉傑已經替他想好說詞了,正在向民眾公布這些“喜訊”。

“小亦,木已成舟,你再勞累十年,好好培養一個接班人。”

“大大,我怎麼感覺到你這話裏全是幸災樂禍呢。”八斤笑嘻嘻的繼續說,“你確定,十年夠?”指著他伯伯,讓江耀自己看。

“十年不夠,就二十年!”二十年,現在生也來得及。

“阿仔,你想累死我。”李亦儀哀怨的看向江耀,“去看看床有沒有放好,不然,咱們連睡覺的地方都沒。”

李大少這邊擔心這民生問題,而國民們一見李亦儀連任,也就不再擔心一朝天子一朝臣了。因為,民生問題有保障了。

民眾放心,公平競爭了五年的商界人士也放心了。就怕這個和平的五年是曇花一現。

原先擔憂的民眾可不知道,即便他不連任,坐在位子上的領導人也會按照李大少的意思來做事。誰讓李亦儀的關係滲透了華夏的各個行業呢。

像鐵路之類的就不用說了,韓光淩他們不是吃素的,秦右和嶽明也不是吃白飯的。

內政上,以前李亦儀提拔的人都上來了。軍隊裏,李家子弟雖然沒有上來,當年的胡海和袁石卻沒有白混。

話說回來,盡管李大少的呼聲隻高不下,但是還真有人希望他退下。希望他退下的也不是別人,正是李家族眾裏的小輩們。都是年輕氣盛的孩子,哪個不希望能建功立業。

在這個和平年代,升遷本就不易,又有人在上麵壓著,雙重壓力真的很壓人。

心裏躁動的小青年們可不知,一旦這樣的心思被父輩們知道,壓力可就不是雙重了。

在李亦儀心不甘情不願的連任下,十年的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般匆匆而過。

此時的八斤已經二十八歲了,早已過了結婚的年齡,卻因為他是李家的家主,江耀依舊慢悠悠的幫他挑對象。

李亦儀回到家又看到好多女孩的簡曆,腦門一抽,“你當是在選美。”

“要是選美,我就不至於這麼煩了。”以前就不該把八斤的照片放出來。以至於在八斤大學畢業的時候,當年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婦都有了孩子還不忘閑操心,見天的泡在網上為八斤找對象。

有的更絕,直接把他們女兒的簡介投到了華夏園門邊的警衛那裏,他收到的這些簡曆,其中就有一些是警衛送來的。

看到勤務兵把飯端出來,李亦儀拉起江耀,“好了,他喜歡什麼樣的讓他自己找。”

“不能讓他自己找。”說著江耀自己也忍不住犯頭疼,“四嬸去世的時候,他看中了四嬸娘家的一個姑娘,可是,那個姑娘喜歡你!”

“這和我沒關係!”感覺到耳朵一疼,李亦儀忙說,“我真沒見過。”

“我當然知道你沒見過。”自打這人連任,他每天都陪著李大少身邊,即便在隔壁辦公,他也會去,有沒有什麼,他比誰都清楚。

“還說我,八斤第二次看上的那個不是照樣看上你。”

“即使不看上我,那女孩子是古琪的表哥的女兒,八斤和她也是不可能的。”江耀一轉身,見八斤回來了,“李璵,過來,今兒必須把媳婦挑出來!”

“大大,強扭的瓜,不甜!”早知道就不過來吃飯了。

“你妹妹都有男朋友了,你還等著瓜秧枯了嗎?”江耀看著像餓狼一樣的孩子,心頭一跳,“娃娃,你是不是喜歡男人?”

“咳咳咳…”一見咳到了李大少臉上,八斤急切的說,“伯伯,這不怨我,是大大挑起的。”

“我問你話呢。”見李亦儀去衛生間,江耀誘拐道,“你說實話,我不會生氣的。”

“大大,我真的直的不能再直!”他潔身自好居然會被說成彎彎,難道他要像三伯家的哥哥一樣嗎。

“好好說話!”李亦儀抬腿往他屁股上踢一腳,“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你大大看照片看的眼睛都花了。”

“大大已經七十五歲了,眼睛本來就花了。”看著至多五十出頭男人,“不能以他的臉來說他的眼。”

“娃娃…”

八斤一聽到這麼溫柔的話,立馬乖了,很是不好意思的說,“是韓伯伯家的小女兒。”

“韓光淩?”李亦儀滿眼詫異的看向侄子,“韓光淩的老來寶?”

“對。”八斤小心翼翼的看著兩人一眼,“她才二十歲,大學還沒畢業呢。”

“那你怎麼不同我說?”江耀很是納悶。

“我還沒教好。”

“教?”李亦儀差點被這個詞給嗆到,“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教的?”

“六年前。”八斤見兩人不可思議,想了想,“我每次找女朋友,三句話沒說完,她們就問你們的事,還沒等我說十句,就都看上你們了。我才不想自己的老婆天天念叨你們,隻能自己教。”

“敢情還是我們的錯?”這不是天方夜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