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脖子,他厭惡地伸手扶住人,再拍拍他的臉:“鑰匙。”

花立彬:“要……要死?我才不死……”繼續抓住梁新的脖子不撒手,滿足地靠在他肩上咕噥著。

梁新無語,隻得伸手到花立彬衣兜褲兜都摸了一圈,摸出鑰匙。這人也真單純,鑰匙串上就兩把鑰匙,估計一把是家裏大門的,一把是公司的,多餘的什麼都沒有。

梁新打開門,把人拖進去,扔到羊毛地毯上,摩拳擦掌地進了屋。

身後的花立彬半邊臉壓在地毯上,啪嗒著嘴巴,又嚷出一句:“甜的!”

梁新冷哼一聲,把花立彬提著後背拎起來,半摟著往屋裏走,邊幫他剝掉礙事的西服,找到裝修考究、牆壁上畫著精美海底壁畫的臥室,把人扔到鋪著金色被單的大床上,站在床邊仔細看了看。

花立彬長相不錯,四肢伸長著躺在床上,淡米黃色襯衫上麵的兩顆紐扣一如既往地敞開著,露出發紅的蜜色皮膚。他睡得昏沉迷糊,覺得熱,伸手在身上胡亂扒拉,想把襯衫脫下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襯衫紐扣,他閉著眼睛費力地靠手指感覺解著衣服。

梁新看著,嘴角勾起一絲邪笑。他上前俯下丨身子,伸出修長冰涼的手指,為他解開襯衫的第三顆扣子,手指尖觸到對方的心髒部位,滾燙的觸♪感似乎能感受到劇烈的心跳。

梁新皺了皺眉頭,一顆顆慢慢地解開對方的紐扣,花立彬暈暈乎乎地睡著,根本沒有意識到梁新的動作,可能也早已忘記了梁新的存在。

梁新把花立彬的襯衫解開,再解開他的褲子皮帶,帶著邪笑將那人的褲子脫下來。褲腿往下拽的時候,花立彬不舒服地掙紮了幾下,翻了個身又睡了。

梁新看了眼他的睡顏,伸手拉過被單,幹脆利落地把人卷成個團。花立彬睡得呼呼的,完全順著梁新的安排,在被子團裏繼續睡,還噴了個小小的鼻涕泡兒。

梁新十分體貼地拿過桌邊紙巾幫他擦拭幹淨,然後手臂一伸,用花立彬的高檔皮帶三下五除二把被子團兒卷住,再把花立彬的衣服和手機等物都扔到地上。

他仔仔細細地捆完被子團,退後兩步看看自己的作品,像個金色的大春卷,不由滿意地笑了。

係統:“給153號玩家點32個讚!”

梁新:……你丫這個變態肥皂劇愛好者!點你妹的讚啊快給我加好感度!

係統:“任務完成,好感度-10,恭喜!”

梁新:……好吧你這個比周扒皮還周扒皮的係統。

床上的金色春卷掙紮了一下,又不動了。花立彬不知做著什麼美夢,咕噥著:“甜……甜的……”

梁新聽到耳裏,不由挑一下眉。這人對自己還真是執著啊……可是怎麼更招人恨了呢。

話說,要提高好感度,難道不能直接幹一炮嗎?如果直接壓倒他能擺脫這破係統的話那也不是不能忍……

係統:“不可以,我們這是正宗的溫馨戀愛遊戲,重點在於排除萬難的戀愛發展過程。”

梁新:……敢問您的臉皮是用什麼材料打造的?說出這種話來真是太好意⊥

我當時還是人力資源副部,一次整理員工內部資料的時候,看到了他的簡曆。那時候照片上的他,雖然年輕英俊,卻還是保留著那種冰冷的氣質。我是從那時候才知道,原來他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他三歲的時候就被父母拋棄,從此在市裏的福利院長大,靠著獎學金和社會救助一直上到了大學,進入了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