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晚雲和另外幾個姑娘依然氣定神閑地往回走。反正被叫住的不是自己。學校安保做得還不錯，總不至於從外麵溜進來變態男人，還大搖大擺跑進樓上辦公室大叫姑娘名字。她們什麼也做不了，索性按部就班。
去外頭洗臉時朱晚雲與秋萍打了照麵，對方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她細細端詳了秋萍，臉蛋隻能算是清秀，適合良家女孩的扮相，但長了一副妖嬈身段，簡直看不出是練雜耍跑江湖的。臉和身材的反差倒是挺適合勾男人，隻可惜她身上少了點媚氣——有了這分媚氣，身段不那麼妖嬈，臉蛋不那麼姣好，大部分男人也手到擒來。若再加上好身段好臉蛋，便幾乎所向披靡。
朱晚雲不自覺摸了摸臉，暗中竊喜，似乎自己贏了身邊的姑娘。轉念一想，女人在風月場混飯吃，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還洋洋自得，真是自甘墮落。
過去的事已經翻篇，我從良了。她自我催眠，洗好臉上好妝，準備往教室走。
晚上外語課下課，校務主任來教室，說下午最後回宿舍的幾個姑娘過來一下。
眾目睽睽之下，朱晚雲和另外幾人跟著主任出去了。身後的目光不太友善，她們頗不自在，還沒得到什麼，似乎就已經背叛了同甘共苦的姐妹們。
主任領她們上了三樓。校董辦公室的門就在眼前。
朱晚雲和玉蓮交換目光。那句“秋蘋”果然有玄機。真正的秋萍姑娘早已惴惴不安往她們身後躲。盼望已久的機會近在眼前時，反而沒人願意做第一個出頭的。
主任讓她們挨個排好，按順序單個進去。朱晚雲站在正中間，秋萍就在她後一個。前麵幾位姑娘都很快就出來了，轉眼間就輪到了她。
她進去關好門。肖孝清坐在辦公桌後麵，先將她從頭到腳審視一番，然後叫她走到他麵前。朱晚雲照做了，心中莫名其妙。
站得近了，彼此看得清對方麵貌。肖孝清的臉著實不引人注目，是看過即忘的那種。他五官輪廓極其淺淡，毫無出挑之處，唯獨眼神聚焦時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似乎一切個人意誌皆隱匿於雙目之中。朱晚雲與他對視，即刻感到對方的威嚴，但她頂住了，報之以淡漠的態度。針對不同的男人，不同的場合，要有不同的應付手段，此刻肖孝清顯然不是沉溺美色的狀態，她便收斂了狐媚相，絕不加以討好。第一場交鋒她不能敗下陣來，無論如何得先吊足了他的胃口。
最後肖孝清率先挪開目光，讓她背過身往門口走。
這就結束了？朱晚雲弄不清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隻能執行命令。她走到門口剛要開門出去，身後的男人叫住了她。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
朱晚雲報上姓名，肖孝清示意她過來。
“朱小姐，你剛剛的身姿像極了我的一位故人。”他端詳著她，目光卻像是從她身上穿透過去，看著空無一物的牆壁。
朱晚雲和另外幾個姑娘依然氣定神閑地往回走。反正被叫住的不是自己。學校安保做得還不錯，總不至於從外麵溜進來變態男人，還大搖大擺跑進樓上辦公室大叫姑娘名字。她們什麼也做不了，索性按部就班。
去外頭洗臉時朱晚雲與秋萍打了照麵，對方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她細細端詳了秋萍，臉蛋隻能算是清秀，適合良家女孩的扮相，但長了一副妖嬈身段，簡直看不出是練雜耍跑江湖的。臉和身材的反差倒是挺適合勾男人，隻可惜她身上少了點媚氣——有了這分媚氣，身段不那麼妖嬈，臉蛋不那麼姣好，大部分男人也手到擒來。若再加上好身段好臉蛋，便幾乎所向披靡。
朱晚雲不自覺摸了摸臉，暗中竊喜，似乎自己贏了身邊的姑娘。轉念一想，女人在風月場混飯吃，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還洋洋自得，真是自甘墮落。
過去的事已經翻篇，我從良了。她自我催眠，洗好臉上好妝，準備往教室走。
晚上外語課下課，校務主任來教室，說下午最後回宿舍的幾個姑娘過來一下。
眾目睽睽之下，朱晚雲和另外幾人跟著主任出去了。身後的目光不太友善，她們頗不自在，還沒得到什麼，似乎就已經背叛了同甘共苦的姐妹們。
主任領她們上了三樓。校董辦公室的門就在眼前。
朱晚雲和玉蓮交換目光。那句“秋蘋”果然有玄機。真正的秋萍姑娘早已惴惴不安往她們身後躲。盼望已久的機會近在眼前時，反而沒人願意做第一個出頭的。
主任讓她們挨個排好，按順序單個進去。朱晚雲站在正中間，秋萍就在她後一個。前麵幾位姑娘都很快就出來了，轉眼間就輪到了她。
她進去關好門。肖孝清坐在辦公桌後麵，先將她從頭到腳審視一番，然後叫她走到他麵前。朱晚雲照做了，心中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