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厚愛。”他表情沒變，“我可不算在內，我生下來就不知道臉麵為何物。”
“就因為這樣，所以也不把命看得多重要，是吧？”她翻了個身，把被子踢下去，露出光潔白皙的上半身，“我就安慰你一下，搞不好我自身難保。”
“姓肖的有新歡了？”他別過頭看她。
“我倒是寧可他有新歡。”她咕噥一聲。“如果哪天我失蹤了，什麼消息都沒有，你基本上可以確定我死了，而且死得非常淒慘。”
“怎麼聽起來姓肖的比姓劉的還過分？你這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啊。”他笑道，“實在不行就來這裏躲著吧，他一時半會兒應該查不到這。”
“難說啊。再說，你又能庇護我幾時？”她往他身上輕輕拍了一下，汗津津的皮膚從手上滑過，“你願意庇護我幾時？”
駱榮嘉撐起身，漆黑的眼珠在燈下一塵不染，朱晚雲盯著它們，像麵對兩潭沼澤。沼澤裏頭有什麼？那對黃綠色的眼睛閃過腦海。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信得過我麼？”他問。
朱晚雲不想直視沼澤，她把視線別開。“真要碰上什麼，來你這也躲不掉，別瞎想了。”走到這一步，還不如去喂鱷魚。
他眼神像探照燈，在她臉上左右探尋。“你們女人不也一樣，臉麵看得重過一切。”他嗤笑一聲，腦中閃過徐曼貞的臉。
“所以誰也別說誰，尤其是在床上。”朱晚雲眼神陡然淩厲，片刻之後又軟化下去。駱榮嘉看在眼裏，心中隱秘部分被撬鬆幾分。
“除了這方麵。”他笑道，“除了這方麵，你信得過我麼？”
朱晚雲迷惑之際，他已經湊上來，牙齒輕輕蹭著她耳垂，然後一口叼住，半咬半含，叫她進退兩難。
“我能讓你快樂。”他手上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我要一直讓你快樂。”
又來了一次，朱晚雲癱軟在床墊裏，大笑出聲：“你在用快樂謀殺我。”
“也算是自殺。”他落下幾個吻。“現在，閉上眼睛，我叫你睜開再睜開。”
他永遠有意料之外的驚喜，朱晚雲對此毫不懷疑。她順從地閉眼，等著他接下來帶給她快樂。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特殊的馨香，朱晚雲眉頭微微蹙起，睫毛撲閃著，被駱榮嘉手掌一把捂住：“還不到時候。”
香味逐漸濃鬱，駱榮嘉的聲音響起：“張開嘴。”
張嘴的一瞬間朱晚雲就覺得上了當，然而閉嘴已經來不及，一根涼冰冰的東西抵在舌頭上，帶出來的味道衝得很，熏得她眼淚鼻涕長流。
“別緊張，就像平常呼吸一樣吸就好。”他循循善誘。
朱晚雲睜開眼，吐出煙嘴，拿煙鬥砸他腦袋。“你騙我吸大煙？！”
駱榮嘉躲開她的攻擊，反手製住她，奪下煙鬥。“放輕鬆了吸，感覺會很美妙，飄飄欲仙。”
“你自己飄上天去吧！”朱晚雲抓起衣服，手忙腳亂往身上套。駱榮嘉待她穿戴整齊，大手一揮，生生扯裂了她的旗袍。
“承蒙厚愛。”他表情沒變，“我可不算在內，我生下來就不知道臉麵為何物。”
“就因為這樣，所以也不把命看得多重要，是吧？”她翻了個身，把被子踢下去，露出光潔白皙的上半身，“我就安慰你一下，搞不好我自身難保。”
“姓肖的有新歡了？”他別過頭看她。
“我倒是寧可他有新歡。”她咕噥一聲。“如果哪天我失蹤了，什麼消息都沒有，你基本上可以確定我死了，而且死得非常淒慘。”
“怎麼聽起來姓肖的比姓劉的還過分？你這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啊。”他笑道，“實在不行就來這裏躲著吧，他一時半會兒應該查不到這。”
“難說啊。再說，你又能庇護我幾時？”她往他身上輕輕拍了一下，汗津津的皮膚從手上滑過，“你願意庇護我幾時？”
駱榮嘉撐起身，漆黑的眼珠在燈下一塵不染，朱晚雲盯著它們，像麵對兩潭沼澤。沼澤裏頭有什麼？那對黃綠色的眼睛閃過腦海。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信得過我麼？”他問。
朱晚雲不想直視沼澤，她把視線別開。“真要碰上什麼，來你這也躲不掉，別瞎想了。”走到這一步，還不如去喂鱷魚。
他眼神像探照燈，在她臉上左右探尋。“你們女人不也一樣，臉麵看得重過一切。”他嗤笑一聲，腦中閃過徐曼貞的臉。
“所以誰也別說誰，尤其是在床上。”朱晚雲眼神陡然淩厲，片刻之後又軟化下去。駱榮嘉看在眼裏，心中隱秘部分被撬鬆幾分。
“除了這方麵。”他笑道，“除了這方麵，你信得過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