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頭一回進舞場。”朱晚雲打趣他。
她專門開了個房間，對經理說要教這位先生跳舞。經理笑了笑，給她開了最靠裏頭最不顯眼的一間房：“唐小姐玩得開心啊。”
朱晚雲拉著宋耀祖進去，叫了兩瓶紅酒兩碟點心，之後就把門反鎖了。宋耀祖呆呆地窩在座位上：“我已經會跳舞了啊。”
“不錯，但那是徐曼貞徐大小姐教會的，你自從會跳舞以來，還從沒和我跳過一次。”朱晚雲為他倒上酒。上回他們的交換遊戲玩得太入迷，整個晚上二人都拉著對方的老公，對自家的碰都沒帶碰一下。當時氣氛歡愉，也沒有什麼人對此提出異議，畢竟當事人都玩得一臉開懷。
“我現在要你明確一件事。”朱晚雲與他碰杯，“不管怎樣，你是我唐雲的丈夫，法定意義上的，也是世人眼裏的。”
宋耀祖猜上次和徐曼貞跳了這麼久，讓她不高興了。也對，就算她不喜歡自己這個法定老公，到底名頭擺在那裏，自己不喜歡也不能被別人搶走了。於是酒杯一碰，表決忠心：“咱倆領了結婚證的，白紙黑字寫著，那麼多人也看了咱們的婚禮，你還擔心我和徐大小姐搞在一塊兒？我就是有那賊心，人家也瞧不上我呀。”
朱晚雲樂了：“我還能懷疑你倆有一腿？怎麼看都是我和姓駱的更黏糊吧？”
一說到姓駱的，宋耀祖就不吱聲了。朱晚雲知道他心裏還在怨恨駱榮嘉，沒準連著上輩子的自己一塊兒被怨恨。這怨恨來得該，她應得的。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她將點心碟子和酒杯撥到一邊，手肘撐在桌麵上，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著他：“既是夫妻，怎麼也得做點夫妻之間的例行功課吧？”
一說到這個老話題，宋耀祖就保持沉默，像被割了舌頭。朱晚雲再三逼迫，他才極小聲地辯解：“不是說好了——”
“說好什麼？我可是說過你要給我爹生個外孫？這點你不能否認吧？”朱晚雲截住他話頭。
“是，但是你也說過，要幫我搞倒姓駱的。”宋耀祖低聲道。
“我從來沒說反悔，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忙，很大一部分工作就是在幹這個。”朱晚雲咬了一口核桃酥，有點沒好氣，“你難道真以為掰倒他是這麼容易的事，十天半月就搞定了？別天真了宋先生，在上海這地方能混出頭的都是人精，不管用的什麼方法。我需要的時間還長著呢。但總不能我一天搞不倒他，你就一天不肯跟我過日子。我爹年紀大了，就盼著抱外孫呢。”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宋耀祖無動於衷，仍然沒有要碰她的意思。朱晚雲也覺得自己今天發神經，好好的魅力不運用，跑這裏來跟他磨嘴皮子。這個悶葫蘆最不怕的就是人家磨嘴皮子，無論說什麼，他一概不聽就是。朱晚雲見這人死豬不怕開水燙，終於放棄說教，開始動真格了。她事先與經理約定好，一個時辰後斷掉這個房間的電。經理從業許多年，頭一回聽到顧客有如此奇怪的要求，還是一個女人提出來的，就更顯得不尋常，於是多問了幾句。朱晚雲隻是對他笑了笑：“不斷電的話，我的同伴就不會聽我的。”
“又不是頭一回進舞場。”朱晚雲打趣他。
她專門開了個房間，對經理說要教這位先生跳舞。經理笑了笑，給她開了最靠裏頭最不顯眼的一間房：“唐小姐玩得開心啊。”
朱晚雲拉著宋耀祖進去，叫了兩瓶紅酒兩碟點心，之後就把門反鎖了。宋耀祖呆呆地窩在座位上：“我已經會跳舞了啊。”
“不錯，但那是徐曼貞徐大小姐教會的，你自從會跳舞以來，還從沒和我跳過一次。”朱晚雲為他倒上酒。上回他們的交換遊戲玩得太入迷，整個晚上二人都拉著對方的老公，對自家的碰都沒帶碰一下。當時氣氛歡愉，也沒有什麼人對此提出異議，畢竟當事人都玩得一臉開懷。
“我現在要你明確一件事。”朱晚雲與他碰杯，“不管怎樣，你是我唐雲的丈夫，法定意義上的，也是世人眼裏的。”
宋耀祖猜上次和徐曼貞跳了這麼久，讓她不高興了。也對，就算她不喜歡自己這個法定老公，到底名頭擺在那裏，自己不喜歡也不能被別人搶走了。於是酒杯一碰，表決忠心：“咱倆領了結婚證的，白紙黑字寫著，那麼多人也看了咱們的婚禮，你還擔心我和徐大小姐搞在一塊兒？我就是有那賊心，人家也瞧不上我呀。”
朱晚雲樂了：“我還能懷疑你倆有一腿？怎麼看都是我和姓駱的更黏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