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誌鍵看不得女兒這麼辛苦，說：“其實耀祖可以陪我去，這孩子老實，沒心眼，我放的下心。”
“老實沒心眼，也就是說碰到事情也不知道怎麼解決，就知道幹等，所有事情都得你自己操心。”朱晚雲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對唐誌鍵翻白眼，“算啦，我辛苦一趟，親自陪你去。”
她開始加快處理生意的速度。唐誌鍵還有一個助理，經朱晚雲觀察，覺得應該還比較靠得住，於是對他交代了一些事情。沈清嘉那邊她現在愛莫能助，如果要從頭了解李鳳兒，得花時間和心力，她目前做不到。隻能去戲院叮囑沈清嘉最近小心一點，見了林誌高也暫時先別鬧脾氣，維持好表麵的和平。至於李鳳兒，能不見盡量還是不見，憑她對他的了解，他百分之百不知道怎麼麵對李鳳兒。
所有事情弄得差不多，她買了去北平的火車票，讓宋耀祖這段時間好好待在家裏，便帶著唐誌鍵上了火車。
再度站在北平的土地上，朱晚雲沒有太多特別的感悟。北平帶給她的記憶並不愉快。唐誌鍵小時候在北平長大，一下火車就四處張望，像個好奇的小孩。
“我怎麼感覺你不像是來遷墳的，倒像來旅遊的。”朱晚雲笑道，“跟從來沒來過這兒似的。變動很大嗎？”
“大，太大了。”唐誌鍵歎氣。
“開玩笑吧，你幾年前才來這裏找過我。”朱晚雲牽著他，攔下一輛人力車，直奔最近的飯店。“今天你別打算幹什麼，就呆在賓館好好休息。體力恢複了，明天我們回大院看看。我娘走之前最後的住所。”
“那間房子我已經買下來了。”唐誌鍵說。
“你光買下來不見得管用，那幫鄰居家小孩子淘得很，他們的孩子長大了也好不到哪裏去。那把鎖是個人就撬得開。”朱晚雲笑道，“你這次回去，沒準能看到一幫小孩子在裏頭瘋玩。”
“不至於這麼調皮吧。”唐誌鍵笑道，“就算是他們進去玩，我也認了，反正裏頭沒有重要的東西。你娘喜歡小孩子，不會介意的。”
“沒法想象有人能真正喜歡小孩子。”朱晚雲似笑非笑，大院裏的生活她還沒忘呢，“至少在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我就不喜歡小孩子。我娘嘛——哎，她跟你說的時候，怕還沒我呢吧。”
唐誌鍵眉頭微皺：“當年他們欺負你們了？”
孤兒寡母，被欺負在所難免。朱晚雲不信唐誌鍵不知道這個道理。她對他有點不屑，父女親情此刻悄然無蹤。“也算不上欺負，不過多說幾句閑話，麵上還是幫著我們的。我娘當初跳河，屍體撈上來，也多虧他們幫著安葬，不然我一個小姑娘，哪來這麼大本事。”
唐誌鍵臉色沉重，朱晚雲卻不太在乎他病情了，並不打算饒了他：“大人都明事理，小孩子就不一樣了，他們眼睛嘴巴都毒得很。”
唐誌鍵嘴唇蠕動著，剛要開口，被朱晚雲堵回去：“我知道你又要道歉，但沒人會稀罕一句道歉。我早就說過，我不想指責你，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但你偏偏要問我，我能怎樣回答呢？這些問題你第一次見我就問過，現在又要我拿出來炒冷飯。那段回憶對我來說不是好東西，我不想再把它們翻出來，然後眼巴巴等你一句道歉了。我從來就不需要你道歉。”
唐誌鍵看不得女兒這麼辛苦，說：“其實耀祖可以陪我去，這孩子老實，沒心眼，我放的下心。”
“老實沒心眼，也就是說碰到事情也不知道怎麼解決，就知道幹等，所有事情都得你自己操心。”朱晚雲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對唐誌鍵翻白眼，“算啦，我辛苦一趟，親自陪你去。”
她開始加快處理生意的速度。唐誌鍵還有一個助理，經朱晚雲觀察，覺得應該還比較靠得住，於是對他交代了一些事情。沈清嘉那邊她現在愛莫能助，如果要從頭了解李鳳兒，得花時間和心力，她目前做不到。隻能去戲院叮囑沈清嘉最近小心一點，見了林誌高也暫時先別鬧脾氣，維持好表麵的和平。至於李鳳兒，能不見盡量還是不見，憑她對他的了解，他百分之百不知道怎麼麵對李鳳兒。
所有事情弄得差不多，她買了去北平的火車票，讓宋耀祖這段時間好好待在家裏，便帶著唐誌鍵上了火車。
再度站在北平的土地上，朱晚雲沒有太多特別的感悟。北平帶給她的記憶並不愉快。唐誌鍵小時候在北平長大，一下火車就四處張望，像個好奇的小孩。
“我怎麼感覺你不像是來遷墳的，倒像來旅遊的。”朱晚雲笑道，“跟從來沒來過這兒似的。變動很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