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浦江的水他們已經看過不下百遍，朱晚雲每每想到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看過這麼多遍，他們每次約出來，也還是要再看上一遍，再去做別的。
“今天還是去舊影院？”駱榮嘉笑道。
“影院已經玩膩了。”朱晚雲搖搖頭，想起他的秘密，“你不是租了房子嗎？現在還沒退掉吧？我說了多少次你也不肯帶我去，今天還是不行？”
駱榮嘉聽到她提起那間房子，驚訝於她竟然還記得這回事。那裏頭的東西自然不能叫她發現了，他搖頭：“不行啊，那間房子我不想去。”
“那，要怎樣你才會想去？”朱晚雲眼尾微微上挑，斜著看過去，滿是挑釁和挑逗的意味，“我實在是好奇。你還是沒忘了你心中那位？”
“你又忘了嗎？”駱榮嘉笑道。
“當年為了接近你，我可是專門打扮一番去你的影視公司麵試來著。”朱晚雲笑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心中的人就是你？”
“我還記得當年你來找我，說我和你的一個故人很像，你就是為了這個才看上我。”駱榮嘉笑了，他對當年的麵試也記得清楚著呢，“既然你將他擺在那樣重要的位置上，我覺得你不會讓我取代他。”
“話是這樣講，可凡事總有例外。”朱晚雲將臉別過去一半，這個角度顯得她臉龐的立體度極高，“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是那個例外。”
“我沒這樣好命吧。”駱榮嘉笑道，“你要是對我動了真心，很難有好下場吧。想想你的老公和兒子？”
朱晚雲大笑：“駱先生不會真的受到了上帝的感化吧？聖三一的魔力這麼大？耶穌基督這麼厲害？放心好了駱先生，我家裏那些人還輪不上你來操心，現在遠遠沒到敗露的時候。”
她眼波一轉：“除非你想。”
“你是說，如果我想攤牌，你就真的攤牌？”駱榮嘉笑道，“放下現在的一切，名譽家產親情全都不要了？”
“我若真的在意名譽，何苦跟你搞這碼事？”朱晚雲的手指順著他的掌心往上，“沒有家產的苦日子我也不是沒過過，至於親情，坦白告訴你，我家兒子就是一個討債鬼，快把我煩死了，我爹現在也不給我好臉色，嫌我當媽了還老往外跑。你覺得我會在意哪一個？”
“我覺得你在乎所有的。”駱榮嘉笑道，“別開玩笑試探我了。”
“歸根到底是你不願意放棄吧。”朱晚雲也笑了，“真要這樣幹，說實話，你的損失比我的小很多。但是哪怕一點點損失你也是不願意承擔的，我說的對嗎？”
“所以你才敢有恃無恐地問我攤牌的事情啊。”駱榮嘉長歎，“你這個聰明勁兒，也和她很像。”
朱晚雲想問這個“她”，指的是當年的自己，還是徐曼貞。但不知為何沒有問出口。
“別光站在這裏吹風了。”朱晚雲岔開話題，“既然不去舊影院，也不去你租的房子，你告訴我，我們還有什麼地方好去？”
黃浦江的水他們已經看過不下百遍，朱晚雲每每想到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看過這麼多遍，他們每次約出來，也還是要再看上一遍，再去做別的。
“今天還是去舊影院？”駱榮嘉笑道。
“影院已經玩膩了。”朱晚雲搖搖頭，想起他的秘密，“你不是租了房子嗎？現在還沒退掉吧？我說了多少次你也不肯帶我去，今天還是不行？”
駱榮嘉聽到她提起那間房子，驚訝於她竟然還記得這回事。那裏頭的東西自然不能叫她發現了，他搖頭：“不行啊，那間房子我不想去。”
“那，要怎樣你才會想去？”朱晚雲眼尾微微上挑，斜著看過去，滿是挑釁和挑逗的意味，“我實在是好奇。你還是沒忘了你心中那位？”
“你又忘了嗎？”駱榮嘉笑道。
“當年為了接近你，我可是專門打扮一番去你的影視公司麵試來著。”朱晚雲笑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心中的人就是你？”
“我還記得當年你來找我，說我和你的一個故人很像，你就是為了這個才看上我。”駱榮嘉笑了，他對當年的麵試也記得清楚著呢，“既然你將他擺在那樣重要的位置上，我覺得你不會讓我取代他。”
“話是這樣講，可凡事總有例外。”朱晚雲將臉別過去一半，這個角度顯得她臉龐的立體度極高，“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是那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