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朱晚雲這樣的誇讚,宋耀祖當然是開心的,並且他現在也沒以前那麼容易羞得滿臉通紅了,少數頭腦靈活的時候,甚至可以漂亮地接話。朱晚雲看似漫不經心,其實他一點一滴的進步她還是看在眼裏的。有時候她會發自內心為他感到欣慰,還會有種自己親手培養出一個人才的成就感。
“你和徐小姐出去幹什麼了?”宋耀祖問道,“跳舞?”
“不是。”朱晚雲條件反射否認,隨後就發現不知道如何解釋下去。昨晚的行為可以說是傷風敗俗,一點不誇張。而且這毫無疑問是對眼前這個男人的背叛,即便他們的結合一開始並不是為了愛。朱晚雲有點心虛,打個哈哈:“打了一宿的牌。”
宋耀祖腦子變得靈活了,能幫她打掩護了,然而他也沒有之前那麼好哄騙了。他察覺到朱晚雲的語氣明顯沒有那麼肯定:“真的?”
朱晚雲暗罵自己不知道收斂著點,當年大熒幕上的演技都喂了狗了,如今連宋耀祖都能看出她在扯謊。既然已經被識破,不如坦白一點:“我同你說實話,我們昨晚確實打了牌,但是打牌不是重點。”
她深吸一口氣,真話假話夾雜著說:“最近徐小姐碰到點事情,有個心結一直解不開,我們隻打了一個時辰的牌,然後我陪她聊了一宿。”
她說著,臉上還做出為難和悲憫的表情:“具體什麼事情不方便說,總之她碰到了麻煩。身為朋友,我總有義務開解一下,你說呢?”
昔日的演技又回來了。這番說辭完美地騙過了宋耀祖。他很體貼地沒有多問,反過來關心她:“那你睡夠沒有?要不要上去再睡會兒?”
“不必了,我不如一直等到今晚早點睡。下午睡久了晚上就失眠。”朱晚雲笑道。
這個晚上朱晚雲沒有出去。唐誌鍵對她的“收心”感到非常滿意。晚上建邦由吳媽她們照看,懷著補償宋耀祖的心情,她這晚主動要求了。
完事之後二人仰麵躺在床上,彼此都大汗淋漓,盡管已經是深秋時節。朱晚雲笑道:“你近來好像再也沒有同我提起過要打倒姓駱的了。”
宋耀祖沉默片刻,說:“我感覺我已經不是很在意這個了。”
朱晚雲心中警鈴大作。她寧可他還懷著這樣的目的。
“現在我有家,有孩子,過的就是我當年理想中的生活,沒什麼不滿足的。”宋耀祖沉聲道,“打不打倒他,好像也沒那麼重要。”
“那你不想給小蓮報仇了?”朱晚雲試著喚起他心中的某些東西。
“小蓮再怎麼樣也回不來了。”
“你別避重就輕。”朱晚雲語氣突然淩厲起來,“你想說死了的就死了,過去的都過去了,是不是?這樣的話,要懲罰和報應做什麼?按你的說法,如果我殺了人,我用不著收到任何製裁,反正都人都活不過來了,都過去了。”
宋耀祖無言以對。他感覺到她在逼迫他。
能得到朱晚雲這樣的誇讚,宋耀祖當然是開心的,並且他現在也沒以前那麼容易羞得滿臉通紅了,少數頭腦靈活的時候,甚至可以漂亮地接話。朱晚雲看似漫不經心,其實他一點一滴的進步她還是看在眼裏的。有時候她會發自內心為他感到欣慰,還會有種自己親手培養出一個人才的成就感。
“你和徐小姐出去幹什麼了?”宋耀祖問道,“跳舞?”
“不是。”朱晚雲條件反射否認,隨後就發現不知道如何解釋下去。昨晚的行為可以說是傷風敗俗,一點不誇張。而且這毫無疑問是對眼前這個男人的背叛,即便他們的結合一開始並不是為了愛。朱晚雲有點心虛,打個哈哈:“打了一宿的牌。”
宋耀祖腦子變得靈活了,能幫她打掩護了,然而他也沒有之前那麼好哄騙了。他察覺到朱晚雲的語氣明顯沒有那麼肯定:“真的?”
朱晚雲暗罵自己不知道收斂著點,當年大熒幕上的演技都喂了狗了,如今連宋耀祖都能看出她在扯謊。既然已經被識破,不如坦白一點:“我同你說實話,我們昨晚確實打了牌,但是打牌不是重點。”
她深吸一口氣,真話假話夾雜著說:“最近徐小姐碰到點事情,有個心結一直解不開,我們隻打了一個時辰的牌,然後我陪她聊了一宿。”
她說著,臉上還做出為難和悲憫的表情:“具體什麼事情不方便說,總之她碰到了麻煩。身為朋友,我總有義務開解一下,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