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晚雲一仰脖子：“隨便你拉扯，現在就把我掐死也好。不過我承諾給你的驚喜，怕是沒有了，你不考慮一下，等把這個驚喜要到了手，再讓我付出代價？”
駱榮嘉再度敗給自己的好奇心。他們按照剛剛的節奏做了下去。他兩隻手按在她邊上，正要往裏探，她突然翻身將他擠了下來，然後把他按在床上不給動彈。
“現在聽我的。”她命令道，“閉上眼睛。”
“不閉。”駱榮嘉搖頭。被強製停止的感覺非常不好。
“不閉眼睛，哪來的驚喜可言？”朱晚雲戲謔道，“搞不好會變成驚嚇。如果你閉，我保證給你最難忘的體驗。”
“你這話說的，真像是某些地方的頭牌。”駱榮嘉低聲喘息。
“不想吃耳光就快點閉嘴。”朱晚雲一隻手撫上他眼睛，“也閉眼。”
駱榮嘉心中遲疑，不敢聽從。他還沒老到忘了當年朱晚雲叫他閉眼，接下來的動作是什麼。生鴉片在嘴裏，黏膩膩的滋味不好受，那麼多，滑進喉嚨裏必死無疑，嘴唇還被一排牙齒死死咬住，命懸一線。
他是真的以為她要吻自己的。
現在他又如何信得過唐雲？
雖然他自認早就沒有資格要求這些要真正用心的東西，但為了保命，防備心理還是越強越好，就算真的是一片真心，裏頭也是可能包藏著別的他不想要的東西的。
朱晚雲見他不肯妥協，笑道：“駱先生看來是不想要這個驚喜了？你會錯過很多東西的。這張床上總共睡了多少個女人呢？又有多少個女人肯跟你玩這一套而不圖別的東西呢？我現在沒有武器，力氣也不如你，無論如何害不了你，你在害怕些什麼？”
對了，他沒有帶煙燈和鴉片過來。都忘了它們目前已經在自己的生活中銷聲匿跡。唐雲身上除了圍巾，一絲不掛，能藏什麼武器？就是那條圍巾，剛剛他也摸過了，裏頭沒有尖銳的東西。
究竟到了什麼地步，他一個大老爺們才會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這般疑神疑鬼？駱榮嘉自己都忍不住要笑自己，比二椅子兔兒爺都不如，比最懦弱溫馴沒有主見的小女人還不如。
他閉上眼睛，“視死如歸”。
“你來吧。”他輕聲道。
朱晚雲看著他任人宰割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就覺得好笑。她終於也成了“壓迫者”、“上位者”。男人與生俱來的能力，她得迂回至多，方能得到。
她從手袋裏掏出一隻涼冰冰的手，放在床邊暫且不動，然後用自己的手擺弄駱榮嘉。剛剛那樣一折騰，他已經沒了最初的巔峰狀態，得慢慢找回來。必要的時候，她低下頭用舌頭，發絲輕輕掃過他腹部。
她覺察到他的呼吸逐漸粗重，盤算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抓起旁邊那隻蒼白變形的手。那隻手已經化凍，變得有點軟，她抓著斷裂開的部分，將手指搭在駱榮嘉身下。
朱晚雲一仰脖子：“隨便你拉扯，現在就把我掐死也好。不過我承諾給你的驚喜，怕是沒有了，你不考慮一下，等把這個驚喜要到了手，再讓我付出代價？”
駱榮嘉再度敗給自己的好奇心。他們按照剛剛的節奏做了下去。他兩隻手按在她邊上，正要往裏探，她突然翻身將他擠了下來，然後把他按在床上不給動彈。
“現在聽我的。”她命令道，“閉上眼睛。”
“不閉。”駱榮嘉搖頭。被強製停止的感覺非常不好。
“不閉眼睛，哪來的驚喜可言？”朱晚雲戲謔道，“搞不好會變成驚嚇。如果你閉，我保證給你最難忘的體驗。”
“你這話說的，真像是某些地方的頭牌。”駱榮嘉低聲喘息。
“不想吃耳光就快點閉嘴。”朱晚雲一隻手撫上他眼睛，“也閉眼。”
駱榮嘉心中遲疑，不敢聽從。他還沒老到忘了當年朱晚雲叫他閉眼，接下來的動作是什麼。生鴉片在嘴裏，黏膩膩的滋味不好受，那麼多，滑進喉嚨裏必死無疑，嘴唇還被一排牙齒死死咬住，命懸一線。
他是真的以為她要吻自己的。
現在他又如何信得過唐雲？
雖然他自認早就沒有資格要求這些要真正用心的東西，但為了保命，防備心理還是越強越好，就算真的是一片真心，裏頭也是可能包藏著別的他不想要的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