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蘋盯著她，若有所思：“紅蓮，我現在怎麼看，都不覺得你跟我們是差不多年紀的人。特別是你還比我小，這一點我真的打死都看不出來。”
朱晚雲欣賞她的敏銳，不過自己的來曆實在是太奇怪，估計說出來也沒幾個人能接受得了，於是她幹笑一聲，打個哈哈混過去：“可是你看我比你矮這麼多，這是事實啊。哪有真正有一定年紀的人還像我這麼瘦瘦小小拿不出手啊？”
“不一定，也可能是侏儒。”秋蘋還是盯著她。
朱晚雲打了個冷戰。倒是沒想到還可以用這個理由。
“侏儒的話，臉會長得很成熟，他們隻是矮而已，麵相不會還是一副小孩兒樣。你看看我，像嗎？”她把臉湊得近了些。
秋蘋竟然真的認真看了看：“好吧，你確實怎麼看都是小孩子。但是你說的話做的事實在是讓我沒法相信啊。”
“這沒關係。”朱晚雲笑道，“你看，我沒害過你們，是不是？我這人雖然沒多好，但也絕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壞人，也不會兩麵三刀專門給朋友使絆子。就算如你所想，我真的有什麼秘密，但隻要我做個好人，不作惡，還幫助你們，我不就是一個很好的盟友？”
“倒也是。”秋蘋笑道，“好吧，你把我說服了。”
“哎，你說，我們會在這個地方留多久？”朱晚雲笑道。
“不知道，我倒是操心呢，要是這裏的人對我們不滿意，把我們趕出去了，我們下家在哪裏。”秋蘋皺著眉頭無比憂慮，“女人沒有依靠，又不會什麼特殊的本事，想在這世上不靠身體謀生，難得很。”
“是呀。”朱晚雲歎氣，“在這其實也一樣是靠身體謀生了。”
“沒錯。”秋蘋攬著她肩膀，“我有時候真的羨慕男人。哪怕是底層的男人，出賣力氣也好過底層女人出賣身體。至少出賣力氣，這個錢還是光明正大掙回來的。”
“而且像你說的，靠身體謀生，還會害一身病，活不了多久的。”朱晚雲悶悶地補充，頓覺前途渺茫。
“我嘛，倒是不執著於活多久。”秋蘋若有所思，“能活到二十歲，我就滿足了，真的。”
“這麼短？”朱晚雲咋舌。
“你還別笑，就是這麼短，或許都活不到呢。”秋蘋歎氣，“還有跟我們一起的那幫姑娘，能活得了多久，真的是未知數。我們不是大戶人家的大小姐，生個什麼病就足夠要了我們命了。”
“別說了別說了。”朱晚雲連連擺手，“越說我越絕望。我本來還有想過我能活到四十多歲的。”
“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就看能不能碰上什麼機緣了。”秋蘋笑道，“不過在我看來啊，你沒準真的可以。”
“行吧，借你吉言。”朱晚雲笑道。
兩人一路聊著天回到肖孝清的套間。這會兒下人已經把食物送過來了。她們一進去就聞到一股子飯香味兒。這味道比之前在路上吃的幹饃饃好多了，口水都咕嘟咕嘟往外冒。肖孝清自己坐在凳子上吃得香，就讓其他姑娘們在旁邊幹巴巴看著。朱晚雲看到杏兒盯著一盤魚，眼睛都要冒綠光了。心下莞爾。
秋蘋盯著她，若有所思：“紅蓮，我現在怎麼看，都不覺得你跟我們是差不多年紀的人。特別是你還比我小，這一點我真的打死都看不出來。”
朱晚雲欣賞她的敏銳，不過自己的來曆實在是太奇怪，估計說出來也沒幾個人能接受得了，於是她幹笑一聲，打個哈哈混過去：“可是你看我比你矮這麼多，這是事實啊。哪有真正有一定年紀的人還像我這麼瘦瘦小小拿不出手啊？”
“不一定，也可能是侏儒。”秋蘋還是盯著她。
朱晚雲打了個冷戰。倒是沒想到還可以用這個理由。
“侏儒的話，臉會長得很成熟，他們隻是矮而已，麵相不會還是一副小孩兒樣。你看看我，像嗎？”她把臉湊得近了些。
秋蘋竟然真的認真看了看：“好吧，你確實怎麼看都是小孩子。但是你說的話做的事實在是讓我沒法相信啊。”
“這沒關係。”朱晚雲笑道，“你看，我沒害過你們，是不是？我這人雖然沒多好，但也絕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壞人，也不會兩麵三刀專門給朋友使絆子。就算如你所想，我真的有什麼秘密，但隻要我做個好人，不作惡，還幫助你們，我不就是一個很好的盟友？”
“倒也是。”秋蘋笑道，“好吧，你把我說服了。”
“哎，你說，我們會在這個地方留多久？”朱晚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