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拉了拉朱晚雲的手,朱晚雲微微斜過頭,看了她一眼。杏兒對她搖搖頭,讓她接下來都不要再主動說話了,不然形勢對她很不利。
肖孝清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朱晚雲看到他這個模樣,就忍不住地想探尋。不過杏兒也是一片好心,她最好不要當著她的麵違逆了這份心意,於是乖乖閉嘴。肖孝清目前心緒還是很平和的,嘴上說著不喜歡她們在他眼皮子底下轉悠,倒也沒有真的采取行動把她們趕出去。其他姑娘隻道少爺冷麵熱心,對他莫名多了幾分好感,朱晚雲心知他是什麼貨色,心裏便覺得好笑。此人喜怒無常,有時候根本沒有能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從某些角度來講,實在是失敗得很。她雖然也是底層人物,卻完全沒有必要害怕他。
肖孝清和這些姑娘們度過了一個平靜的下午,從始至終,秋蘋不曾出現。朱晚雲表麵上看不出什麼不對,心裏早已經火燒火燎,誰知道這個倔強的姑娘出了什麼事。她還記得自己探頭過去看到床上一大攤血。看到的一瞬間她以為是秋蘋第一次的落紅,但後來一想,這個血量未免太大了,估計有所撕裂。早在上海的時候,朱晚雲就有幸體會過肖孝清暴戾的撕扯和貫穿,這絕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她出入行院這麼多年尚且被做得魂飛魄散,更別提秋蘋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而且這麼長時間不吃不喝,身上還帶著這種傷,要是不看大夫,明擺著活不了多久。看肖孝清這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顯然是準備玩死了就扔掉,根本沒有半分疼惜的意思。
她嘴巴動了動,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杏兒倒是率先開口了:“少爺,我們就這樣坐著,什麼話也不說,是不是不太好?”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肖孝清看都沒看她一眼。
杏兒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打破沉寂,肖孝清一句話就把她堵了回來。朱晚雲開始注意到,也許杏兒不讓自己開口,並不是出自對自己安危的關心。杏兒在試著模仿她說話的口吻,模仿那種渾不在意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毫無疑問,杏兒看得出肖孝清對她朱晚雲並不討厭,甚至有的時候還挺配合。既然走不了秋蘋的路子,倒不如成為一個主動一點的朱晚雲,說不定還能博得這位不近人情的大少爺的好感。
到底混了這麼久,朱晚雲還能看不出一個小姑娘的心思麼。她笑了笑,也沒有拆穿,就任由杏兒自由發揮。這麼小的姑娘,再早熟也模仿不來朱晚雲萬分之一的精髓。
“少爺,”杏兒發動第二次試探,卻偏偏不識趣地撞到了槍口上,“秋蘋姐姐一直不出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話音剛落,肖孝清抄起一個茶杯就砸了過去。杏兒躲避不及,額頭上被砸出一道口子,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一時間小姑娘們都慌了神,手忙腳亂,礙於肖孝清幾乎要吃人的眼神,甚至都不敢為杏兒止血。
杏兒拉了拉朱晚雲的手,朱晚雲微微斜過頭,看了她一眼。杏兒對她搖搖頭,讓她接下來都不要再主動說話了,不然形勢對她很不利。
肖孝清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朱晚雲看到他這個模樣,就忍不住地想探尋。不過杏兒也是一片好心,她最好不要當著她的麵違逆了這份心意,於是乖乖閉嘴。肖孝清目前心緒還是很平和的,嘴上說著不喜歡她們在他眼皮子底下轉悠,倒也沒有真的采取行動把她們趕出去。其他姑娘隻道少爺冷麵熱心,對他莫名多了幾分好感,朱晚雲心知他是什麼貨色,心裏便覺得好笑。此人喜怒無常,有時候根本沒有能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從某些角度來講,實在是失敗得很。她雖然也是底層人物,卻完全沒有必要害怕他。
肖孝清和這些姑娘們度過了一個平靜的下午,從始至終,秋蘋不曾出現。朱晚雲表麵上看不出什麼不對,心裏早已經火燒火燎,誰知道這個倔強的姑娘出了什麼事。她還記得自己探頭過去看到床上一大攤血。看到的一瞬間她以為是秋蘋第一次的落紅,但後來一想,這個血量未免太大了,估計有所撕裂。早在上海的時候,朱晚雲就有幸體會過肖孝清暴戾的撕扯和貫穿,這絕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她出入行院這麼多年尚且被做得魂飛魄散,更別提秋蘋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而且這麼長時間不吃不喝,身上還帶著這種傷,要是不看大夫,明擺著活不了多久。看肖孝清這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顯然是準備玩死了就扔掉,根本沒有半分疼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