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她們幹活兒,那就是準備幹她們了。在這一點上,朱晚雲的直覺總是敏銳的。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可能。
她等著徐啟麟的下一步行動。
徐家沒有女主人。朱晚雲進來之後就發現了這一點。也正是這一點,讓她的思路開始往這個方向轉變。
沒有女主人,但男人總是不能缺了女人的。女孩也不錯。多少男人就喜歡不曾開過苞的青澀少女。
朱晚雲這幾日已經屏住呼吸,準備好迎接這一切。
徐曼貞在三日之後才同她在走廊上會麵。朱晚雲笑著迎上去,喚她“曼貞”,結果對方看都沒看她一眼,徑自同她擦肩而過。
朱晚雲有點莫名其妙,轉頭想想,又釋懷了。
徐曼貞是多麼敏銳的一個人,她不是不知道。哪怕現在她還很小,但這份敏銳與生俱來,同年齡並無多大關聯。徐啟麟掩藏的再好,蛛絲馬跡總是不能完全遮蓋住的,徐曼貞要是一點都沒發現父親的想法和跡象,才是有鬼了。知道她朱晚雲可能就是父親未來的小情兒之一,身為女兒,她當然不會開心,更加不肯正眼瞧她了。
明白這一點,朱晚雲對這份友誼並不強求。也許在這個世界,她和徐曼貞並沒有成為真正的朋友的機會。
雖然在上海的時候,她們的關係也很詭異,完全不能用朋友二字來覆蓋。
但她隱隱能感覺到,她們之間有很多東西是共通的,換了一個人便再也無法理解。就算是姓駱的也不能替代。
這事兒到底是不能強求的。朱晚雲歎了口氣,將其深埋心底。走一步看一步吧。
很快,徐啟麟就繃不住漏出了馬腳。
他將所有姑娘叫到一起,問她們願不願意學一門樂器。
杏兒和其他小姑娘麵麵相覷。她們都不怎麼接觸過樂器。
“琵琶,古箏一類的,姑娘家學了很有氣質的。”徐啟麟循循善誘。
朱晚雲這才想起來,曾幾何時,自己彈古箏也是有兩下子的,在醉玉軒也是有過才女名號的。多年過去,指法和譜子早就忘得一幹二淨。如今有機會從頭再來,不失為一件美事。
她第一個站出來:“我想學古箏。”
“好。”徐啟麟讚賞地看著她,“紅蓮氣質本身就很好,很適合古箏的。”
杏兒想了想,接下了琵琶。
揚琴、胡琴、笛子……陸續都有人接下,每一個姑娘都學了不一樣的樂器。徐啟麟對目前的狀況非常滿意,下午就找來了對應樂器的各個老師。
從始至終,徐曼貞不曾出現過。朱晚雲走到門邊的時候抬起眼睛,天真無辜地問他:“曼貞學的什麼樂器呀?”
“她呀,”徐啟麟擺擺手,大笑,“懶得很,什麼也不願意學。”
朱晚雲抿嘴一笑,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出去了。
什麼也不願意學,才是受到終極寵愛的表現啊。哪裏像她們,不順著買主,不逼著自己學,就等著被掃地出門了。
徐啟麟頗似一個真正關心女兒們的大家長,時不時就找老師問一下她們的學習進度。朱晚雲由於先前有深厚的古箏基礎,雖然很多東西都忘了,但一旦接觸了譜子和琴,一下子就能融會貫通,被老師評價帶過的最有天分的學生。學習進度遠遠超過其他同學。徐啟麟聽了這樣高的評價,簡直開心得胡子都要抖三抖,恨不得抱著朱晚雲親一口,最後按捺住,隻是讚賞地摸了摸她的頭:“好紅蓮,真爭氣。”
不讓她們幹活兒,那就是準備幹她們了。在這一點上,朱晚雲的直覺總是敏銳的。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可能。
她等著徐啟麟的下一步行動。
徐家沒有女主人。朱晚雲進來之後就發現了這一點。也正是這一點,讓她的思路開始往這個方向轉變。
沒有女主人,但男人總是不能缺了女人的。女孩也不錯。多少男人就喜歡不曾開過苞的青澀少女。
朱晚雲這幾日已經屏住呼吸,準備好迎接這一切。
徐曼貞在三日之後才同她在走廊上會麵。朱晚雲笑著迎上去,喚她“曼貞”,結果對方看都沒看她一眼,徑自同她擦肩而過。
朱晚雲有點莫名其妙,轉頭想想,又釋懷了。
徐曼貞是多麼敏銳的一個人,她不是不知道。哪怕現在她還很小,但這份敏銳與生俱來,同年齡並無多大關聯。徐啟麟掩藏的再好,蛛絲馬跡總是不能完全遮蓋住的,徐曼貞要是一點都沒發現父親的想法和跡象,才是有鬼了。知道她朱晚雲可能就是父親未來的小情兒之一,身為女兒,她當然不會開心,更加不肯正眼瞧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