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貞給朱晚雲和徐啟麟各夾了一筷子肉:“來來來,都多吃點。”儼然一家之主的風範。
“好好,曼貞真懂事。”徐啟麟誇讚道。
這一頓飯朱晚雲吃得油光嘴滑,肚皮溜圓,實在是一場享受。她現在開始懷念起當初在上海唐公館時的美好時光了,那個時候西餐廳隨便去,在家裏也隨時能吃到一堆好吃的。如果當初自己不作死,非得去和姓駱的搶那條遮掩脖子的絲巾,何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
相比之下,最近杏兒等人便受到了冷落。朱晚雲注意到這一點的時候,她們的樂器課程已經停了,她經常能看到她們無所事事地在走廊和花園閑逛,徐啟麟沒有對她們禁足,好吃好喝的也一樣不少,但是態度上要冷淡許多。徐曼貞見了她們,也照例一聲招呼都不打。
一天下午,朱晚雲上完古箏課程,送走了老師,徐啟麟拍了拍她的頭,誇了她幾句,然後處理自己的事情去了。徐曼貞這天一直呆在房間裏頭沒出來。根據嬤嬤和徐啟麟的轉述,朱晚雲知道了她還有一個特性,就是每個月都有那麼一兩天時間完全閉門不出不想見人,美其名曰要自己靜一靜。這個習慣大概是在她八歲左右養成的。徐啟麟對這個女兒很寬容,她真的不想出來,就不出來了,反正一兩天的時間又不長,過了這個坎兒,後麵她便明媚如初了。朱晚雲心中暗自好笑,她月事恐怕都還沒來呢,倒是提前做出預演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小東西也是挺不容易的。
現在她暫時還不想回房間悶著,於是在走廊轉了幾圈,正要往花園走的時候,一扇門開了,杏兒走了出來。一看到朱晚雲,她臉色有點僵:“小姐。”
朱晚雲莫名其妙:“你叫我?”
杏兒點頭,臉上一片淡漠。
“開玩笑呢吧。”朱晚雲搖頭,“我哪裏是什麼狗屁小姐?你快別這麼陰陽怪氣的,你難道忘了我們是怎麼過來的?”
“那是以前,現在總是不一樣了。”杏兒輕聲道,“現在你就是大小姐啊,我要是不這麼叫,反而是我壞了禮數。”
“你在對我生氣?”朱晚雲輕聲道,“那天徐曼貞語氣不好,你也別見怪,再不然,我替她向你道歉。”
“不必了,我可消受不起。”杏兒搖頭,“都說了,大小姐要做什麼事情,根本不需要理由的,何來道歉一說?別說她了,現在你也可以對我甩臉色的。不甩白不甩。”
“杏兒,”朱晚雲平靜道,“你不要這麼自怨自艾,我根本沒那個意思。還是說你一定要我同他們決裂你才肯相信?現在徐老爺子是不是停了你們的樂器課程了?我知道他最近對你們有點冷淡,你們心裏不是滋味,但是我對你們從始至終是沒有二心的,你們要我幫什麼忙,盡管說,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去做。但要是一直這樣不給我好臉色,叫我該如何是好呢?”
徐曼貞給朱晚雲和徐啟麟各夾了一筷子肉:“來來來,都多吃點。”儼然一家之主的風範。
“好好,曼貞真懂事。”徐啟麟誇讚道。
這一頓飯朱晚雲吃得油光嘴滑,肚皮溜圓,實在是一場享受。她現在開始懷念起當初在上海唐公館時的美好時光了,那個時候西餐廳隨便去,在家裏也隨時能吃到一堆好吃的。如果當初自己不作死,非得去和姓駱的搶那條遮掩脖子的絲巾,何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
相比之下,最近杏兒等人便受到了冷落。朱晚雲注意到這一點的時候,她們的樂器課程已經停了,她經常能看到她們無所事事地在走廊和花園閑逛,徐啟麟沒有對她們禁足,好吃好喝的也一樣不少,但是態度上要冷淡許多。徐曼貞見了她們,也照例一聲招呼都不打。
一天下午,朱晚雲上完古箏課程,送走了老師,徐啟麟拍了拍她的頭,誇了她幾句,然後處理自己的事情去了。徐曼貞這天一直呆在房間裏頭沒出來。根據嬤嬤和徐啟麟的轉述,朱晚雲知道了她還有一個特性,就是每個月都有那麼一兩天時間完全閉門不出不想見人,美其名曰要自己靜一靜。這個習慣大概是在她八歲左右養成的。徐啟麟對這個女兒很寬容,她真的不想出來,就不出來了,反正一兩天的時間又不長,過了這個坎兒,後麵她便明媚如初了。朱晚雲心中暗自好笑,她月事恐怕都還沒來呢,倒是提前做出預演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小東西也是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