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後悔，也隻能到時候再說，況且我爹爹並沒有把你趕出去的意思啊，你現在擔憂這個，才是杞人憂天吧。”徐曼貞笑著揉了揉她頭發，“你心思也真是重，沒比我好到哪裏去。”
“是了，要不我們如何能相處得好？”朱晚雲笑道。
“哎，要是我們能一起進宮，會怎麼樣就說不好了。”徐曼貞眼神悠遠，“到時候後宮中每個嬪妃之間都是敵人。”
“如你所言，這事兒隻能到時候再說，現在想隻是杞人憂天。”朱晚雲拍了拍她肩膀，“現在風大，我們姑且先回去。反正徐先生現在還沒有告訴我們確切的消息，我們這樣胡思亂想，又猜不出個結果，還不如安安心心等著。”
“說的也是。”徐曼貞笑道，“我就看看他準備怎樣安置我們。再這樣下去我們總有一天會嫁不出去，而他也總有一天會老會死無法再照拂我們，必須現在就想好後路才是。”
她們白天喜歡在後山去聊天，隨著她們年紀漸漸長大，這一條限製也越來越放開了，嬤嬤也不再像從前那樣，將她們一手一個提回來。至於有沒有人監聽她們的談話，老實說，她們是真的拿不準，所以聊天的時候多半都是咬耳朵，盡可能小聲講話。真的要是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被人聽了去，偷偷稟告徐啟麟，她們晚上又要吃不了兜著走。徐曼貞可算是怕了葡萄，那一晚的噩夢她一輩子也忘不掉。
這事兒她也同朱晚雲說過，朱晚雲聽罷，簡直瞠目結舌。當初她在醉玉軒，也沒見過這樣令人匪夷所思的玩法。
“他塞得實在是太深了。”徐曼貞想到那顆葡萄，整張臉都有點綠，“再自己進去攪碎了刮出來——不行了我實在是沒法描述，你自己想象好了。”
朱晚雲倒抽一口涼氣：“我現在有點理解你的想法了。”
“什麼？”
“逃跑啊。”朱晚雲壓低了聲音，“換做是我，也許也會想走這一步，不管他平常對我多好。不過要是攤上肖孝清那樣的主子，我覺得比徐先生還要可怕。”
“肖孝清？”徐曼貞想不起這人是誰。
“啊，就是你我第一次見麵那天，不是在肖宅嗎？”朱晚雲笑道，“他們家的少爺啊。”
“他做了什麼？”徐曼貞頗為感興趣。
“什麼都做了。”朱晚雲回想起肖孝清的暴力手段，還是打了個寒噤，“不過沒有徐先生這種新奇玩法。他太暴戾，在床上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大老爺們恐怕都受不住，何況我們這種還沒長開的小姑娘家。能從他那裏出來我是太慶幸了，不然我恐怕根本活不到現在這個歲數。”
“這麼嚇人？”徐曼貞也有點沒法想象這是怎樣的一種光景，“他不怕打死人的嗎？”
“你覺得呢？”朱晚雲無奈道。
“我是說，要是人死在床上，他不怕晦氣的嗎？”徐曼貞換了個說法，“我當然知道他不怕死人，他們家權勢大，死一個小妞不算什麼。”
“真要是後悔，也隻能到時候再說，況且我爹爹並沒有把你趕出去的意思啊，你現在擔憂這個，才是杞人憂天吧。”徐曼貞笑著揉了揉她頭發，“你心思也真是重，沒比我好到哪裏去。”
“是了，要不我們如何能相處得好？”朱晚雲笑道。
“哎，要是我們能一起進宮，會怎麼樣就說不好了。”徐曼貞眼神悠遠，“到時候後宮中每個嬪妃之間都是敵人。”
“如你所言，這事兒隻能到時候再說，現在想隻是杞人憂天。”朱晚雲拍了拍她肩膀，“現在風大，我們姑且先回去。反正徐先生現在還沒有告訴我們確切的消息，我們這樣胡思亂想，又猜不出個結果，還不如安安心心等著。”
“說的也是。”徐曼貞笑道，“我就看看他準備怎樣安置我們。再這樣下去我們總有一天會嫁不出去，而他也總有一天會老會死無法再照拂我們，必須現在就想好後路才是。”
她們白天喜歡在後山去聊天，隨著她們年紀漸漸長大，這一條限製也越來越放開了，嬤嬤也不再像從前那樣，將她們一手一個提回來。至於有沒有人監聽她們的談話，老實說，她們是真的拿不準，所以聊天的時候多半都是咬耳朵，盡可能小聲講話。真的要是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被人聽了去，偷偷稟告徐啟麟，她們晚上又要吃不了兜著走。徐曼貞可算是怕了葡萄，那一晚的噩夢她一輩子也忘不掉。
這事兒她也同朱晚雲說過，朱晚雲聽罷，簡直瞠目結舌。當初她在醉玉軒，也沒見過這樣令人匪夷所思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