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左右撲到曉晨身上,叫得她心裏跟喝了蜜似的。

“小玨乖,嫣然乖,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什麼時候,她也能有一雙這樣可愛的兒女呢?

“幹媽幹媽,今天晚上您不走了是嗎?”嫣然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甜甜地看著曉晨,直看得她心都化了。

“沒看見夏伯伯在這嗎,他就是來接幹媽的。”小玨白眼一翻,這種智商還配讓他叫姐姐?

“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小嫣然頤指氣使地看著弟弟,神氣的模樣像極了解語。

“幹媽,你說呢?”小玨突然將話鋒轉向了曉晨。

他老爸說過,說話的最高境界就是將問題拋給別人,則自己牢牢掌握住主動權。

“……嗯。”左右為難啊,一邊是莫非辰的縮小版,一邊是解語的縮小版,現在曉晨總算能體會到解語“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苦了。

媽呀……誰來救救她啊……

“時候不早了,你們兩個趕緊上樓睡覺。”最後還是解語解的圍。

曉晨在心裏默默鬆了口氣,世人皆歎解語花,看來是有原因的。

“幹媽再見,伯伯再見。”

戀戀不舍地,兩個小鬼跟著劉姨上了樓,臨走時不忘一邊一個在曉晨臉上落下兩個晚安吻。

待小鬼們走了之後,解語一屁股歪在沙發裏,頭疼地揉著太陽穴看向曉晨:“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他倆……你還帶嗎?”

曉晨“嘿嘿”一笑:“開什麼玩笑呢,兒不離娘。”以後她可不能生這麼多……

“禮服買到了嗎?”

莫非辰端出四杯茶放在茶幾上,先遞給自己老婆一杯,自己拿了一杯,剩下的帶著托盤一齊往對麵坐著的那對麵前一推,已經算是很寬容的待客之道了。

夏東學端起一杯遞給曉晨,自己並沒有喝。

“沒有。”不說還好,一說起來解語就上火,“碰到一個不開眼的,居然敢跟我搶裙子。”

聞言,莫非辰看了看周圍,她們是空著手回來的。

可花解語他再了解不過,現在能跟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這跟他們說故事,說明此戰已勝:“所以呢,她現在怎麼樣了?”

神邏輯啊……曉晨不由地又對莫非辰平添了一股敬仰之情。

解語倒是早習慣了這種對話方式,一勾唇,茶送到了嘴邊:“自食惡果。”

夏東學不明就裏:“那衣服……最後到底是誰買了?”

正喝水的曉晨突然一嗆,咳得臉都紅了。

總算因為這件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從“誰付賬”的事情上吸引了過去。

解語和曉晨不著痕跡地互換了個眼神,一致同意——守口如瓶。

四人又聊了一會,曉晨去過洗手間,回來從夏東學左麵過的時候,猛地叫了出聲:“咦,你的臉怎麼了?”

好大一塊淤青啊,剛才一直坐在東學右麵,怪不得她沒有發現。

夏東學瞟了對麵的莫非辰一眼,一努嘴:“他打的。”

Oh-My-God!

要不是看懂了那小子剛才那一眼的意思,他莫非辰才不替那什麼狼背這破黑鍋。

曉晨心疼地揉著那塊腫大麼高的淤青,脫口而出:“你傻呀,他打你你不會打他?”

解語一扶額,她還在呢……可看到莫非辰幾不可見地朝她一搖頭,立刻洞若觀火,心領神會,懶懶地倚在老公身上,也跟著悠然地看好戲。

夏東學似是很委屈的樣子:“他有幫手。”

“……誰啊?”

這屋子裏還有別人嗎?解語不是說鍾晉大哥拍戲去了,玄秘書跟孟歌一道帶著老爺子歐洲遊了,那還有誰……劉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