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夏東學,目光灼熱而又直白,她喜歡的又何止是衣服。
“喜歡就好。”夏東學痞痞一笑,“那……我遲到的事可以不跟顧總告狀嗎?”
“哈哈哈哈……這個還要看你表現。”
“哦?”夏東學一挑眉,為這個“表現”他已經準備了足足一個月。
優雅地起身,旖旎到夏東學背後,雙手遊弋在他脖子和鎖骨之間,青青一低頭,在他耳邊吐著氣:“晚上6點星輝酒店,我想……和你跳第一支舞。”
襯衣扣子不知何時被她解開了一顆,夏東學仿佛視若不見:“隻是跳舞……怎麼喂得飽你?”
“當然不止,我還要……把你……介紹給我爸爸。”
“你爸爸?他也需要個男舞伴?”
“嗬嗬……”真會說笑,“他需要個……女婿。”
夏東學深褐色的眸子不自覺地眯了起來,這一個月的功夫總算沒白費。微微一側頭,嘴巴離那片誘人的紅唇不過咫尺:“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
青青的氣息有些紊亂,她是怎麼了,竟緊張得像個情竇初開的中學生?
不……她從來都要做感情的主宰者。
隻近了一公分,嫣紅便輾轉纏綿上另一片柔軟,像初吻一般,激得青青渾身一震,身體瞬間被抽去了力氣,軟軟地掛在夏東學身上。
“……現在……你明白了嗎?”倚在夏東學懷裏,青青兩頰浮上兩朵火燒雲。
“一點點。”
“討厭!”
青青柔若無骨的小拳砸著夏東學的胸膛,與其說是嬌嗔,不如說是邀請。
“你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待會你還能從這裏衣冠楚楚的出去。”
身體的本能反應是無辜的,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啊,那個該死的柳下惠,一定是心裏也住著個寧曉晨,才會坐懷不亂的吧。
這麼近的距離,青青早就感受到夏東學身體某處的細微變化,臉一下燒得更紅了,也並不是未經人事,怎麼還會羞得這麼厲害?
難道……她真的動了情?
揣著兩封請柬,門外的李菲有些興奮。
自從一個星期之前,收到海文地產千金過生日的消息後,她就開始暗自張羅自己的晚禮服。
作為高盛中國的兩位受邀人之一,她的出席不僅代表著高盛的形象,站在一楊身邊,她還要成為今晚最漂亮的女伴。
都說一個男人選女人的眼光最能體現他的品味,她當然不能丟了一楊的臉,她會證明,她才是最合適的,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夠資格站在一楊身邊的女人。
“噔噔噔”門響了。
“請進。”
自然而然地在一楊對麵坐下,李菲將請柬整整齊齊地放在辦公桌上:“海文地產的請柬。”
“嗯,放那吧。”
一楊的頭並沒有抬,他對工作總是這麼認真,李菲輕笑:“下午5點半,我在星輝門口等你。”
手中的簽字筆突然停住了,這件事一楊還沒來得及告訴她:“今天晚上,你要有事……就不用去了。”
對於李菲,一楊有太多的虧欠和不忍,傷害她,是他最不願看到的事。
“嗯?我沒事啊。”
李菲眼眸裏的光是那樣清澈,一楊不自覺地避開視線:“我已經……有女伴了,對不起……”
一口涼氣突地湧上喉頭,冷得李菲直打顫。嗬……嗬,有女伴了?他有女伴了?
“……是她嗎?”不會的,不會是她。
一楊不是最討厭別人背叛他,欺騙他……寧曉晨傷他傷得那麼深,八年,隻有她清楚這八年一楊是怎麼熬過來的,就連晚上做噩夢都是喊著寧曉晨跟夏東學的名字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