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告訴我的——她覺得非常痛苦。認為對一個年輕姑娘來說他不是個合適的朋友。他當然不是。”

“尤其是如果他和這母親……”沃德爾突然敏[gǎn]地打住了,“這不過是人們的閑言碎語而已……”

“對。可能是真的,可能不是。很可能是。”

“在這種情況下,他真正追求的是哪一個?”

“老爹”沒理會這點,他說:

“我想把他抓起來,非常想。他的車子在這兒——就在拐角附近。”

“您認為他可能就住在這個旅館裏嗎?”

“不這樣認為,那和這場麵不一致。他不應該在這兒。如果來這兒,就是來見這姑娘的。我認為,她肯定是來與他見麵的。”

門被推開,貝斯·塞奇威克又出現了。

“我又回來了,”她說,“因為我想跟你談談。”

她看看他又看看另外兩個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知道我能不能單獨跟你談談?我已經如實告訴了你們我所了解的一切情況,但我想跟你私下裏說幾句。”

“那當然可以,”總警督戴維說。他以頭示意一下,於是那年輕的探警拿起記錄簿向外走去,沃德爾也跟著他走了。

“怎樣?”總警督戴維說。

塞奇威克夫人又在他對麵坐下。

“那個關於下了毒的巧克力的可笑故事,”她說,“簡直是胡說八道,絕對荒謬。我不相信曾發生過任何這樣的事情。”

“你不相信嗎?”

“你相信嗎?”

“老爹”懷疑地搖搖頭,“你認為那是你女兒編造出來的?”

“對。可是為什麼呢?”

“嗯,要是你都不知道為什麼,”總警督戴維說,“那我怎麼會知道呢?她是你的女兒。很可能你知道的比我要多。”

“我對她一點都不了解,”貝斯·塞奇威克難過地說,“我離開我丈夫時她才兩歲,自那以後我就再沒見過她,跟她也沒任何關係。”

“哦,是的。這些我知道。我覺得很奇怪。要知道,塞奇威克夫人,隻要母親要求,通常法庭是把年幼子女的撫養權交給她的,哪怕在離婚案件中她是應付責任的一方。也許那時你沒有要求撫養權?你不想要?”

“我想——最好不要。”

“為什麼?”

“我覺得那對她來說——不安全。”

“從道德上說嗎?”

“不,不是從道德上。如今的社會有許許多多的男女私情。子女們肯定會認識到,會隨著這一切而長大成人。不是的,實際上,我不是個安全的可以生活在一起的人。我奉行的生活不會是一種安全的生活。人生來就是那樣,你別無選擇。我生來就要過著危險的生活,我不遵紀守法也不循規蹈矩。我想,要是能以一種合適的英國式的傳統方式把埃爾韋拉撫養大,她生活得會更好,更幸福。受人保護,受人照顧……”

“但是減去母愛?”

“我想,要是她學會了愛我,那會給她帶來憂傷的。哦,你可能不相信我,但我就是有這種感覺。”

“我能理解。你仍然認為你是正確的嗎?”

“不,”貝斯說,“不了。我現在覺得我可能完全錯了。”

“你女兒到底認不認識拉迪斯拉斯·馬利諾斯基?”

“我肯定她不認識。她這樣說過。你聽她說了。”

“我聽她說了,是的。”

“那,又怎麼樣呢?”

“要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