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懷了孕。當人們找到屍體時,我們初認為可能是諾娜勃洛德。那是勃洛德太太的侄女,在磨坊廠做事。她同男孩子們一起,行為真是夠瞧的。她同樣的離家失了蹤。沒有人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因此,當屍體六個月後發現時,他們首先想到是她。“卻不是的?““不是—是另外一個人。”

“她的屍體有沒有被發現?”

“沒有。我想總有一天會被發現的。他們推測,屍體可能是被扔到河裏去了。唉!誰知道呢?你可能在農田裏發現呢!就象有一次我被領去看所有的那些寶藏。諾敦洛—象那樣的名字。在東郡的什麼地方的一處農地。美麗的地方。金的船隻,維京的船隻,和金的盤子,巨大的盤子。呃,誰能確定我們在那時可能發現一具屍體,或是一隻金的大盤子。可能有幾百年久的金盤子,或可能是三、四年久的屍體,象瑪麗諾卡斯。她們說,她已失蹤了四年。在尼格脫附近什麼地方發現了她。唉,呃,所有發生的這些事情,都顯示出生命是悲慘、脆弱的。不錯,生命是很無常的。人們從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臨頭。”

“還有住在此地的另一個女孩子,也被殺害了嗎?”瑪柏兒說。

“你是說,他們認為這是諾娜的屍體,可是卻不是的?不錯。現在我已忘了她名字了。我想,這就是希望,或你稱之為慈悲心也可以。如果你懂我說的話。在維多利亞時代一向用了許多名字,現在已不常聽到了。是她住在這幢莊園時用的。她父母遇難後,她在那裏住了一陣子。”

“她的父母是意外死亡的,是嗎?”

“不錯。在一次飛往西班牙或意大利的飛機失事中死亡。”

“你說,她到此地住下了?她們和她是親戚嗎?”

“我不知道她們是不是親戚,但格勒尼太太,是她母親的一個朋友。當然,格勒尼太太結了婚,到國外去,可是克勞蒂小姐,最大的一個,那個黑皮膚的,非常喜愛這女孩子,常帶了她同去國外,到意大利和法國等地去旅行。她教她打字和速記這方麵的技藝,也讓她上美術課。她很有美術天才,克勞蒂也是。啊!她很喜愛這女孩子。她失蹤時,她心碎了。這對安瑟亞說,便完全不一樣了—”

“安瑟亞是最小的一個,是嗎?”

“是的。有些人說,她的心神完全不在那裏。你知道,她心裏有點狂妄。有時候,人們看到她邊走邊喃喃自語,並古怪地昂起頭。孩子們都怕她。他們說,她是個瘋子。她的古怪我說不出。你在村莊裏,聽到一些傳言了,是嗎?以前住在此地的那位伯叔祖父,也很怪異,常在花園裏練習射擊,而沒有知道他練槍法的理由。而且,他對自己的神射技術,很感自傲。”

“可是,克勞蒂小姐並不特別啊?”

“哦,不,她是個聰明的女子。我相信,她懂得拉丁文和希臘文。她曾想進大學,但因為他母親的病而被耽擱了。但她很喜愛那位—叫什麼名字來著?—也許叫弗茲的女孩子。她很喜愛她,把她當女兒看待。然後這位年輕的男人闖進來了。最後,我想這女孩子沒對任何人說,一個人悄悄的走掉了。我懷疑克勞蒂小姐是不是知道她懷孕了。”“可是你怎麼知道呢?”瑪柏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