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對於女孩子,我一向有許多經驗呢!不隻是模樣就是她們的眼色,或走路和坐的樣子你都可以知道她們是不是懷孕了。哦,是的,我自己在想。這裏是她們中的另一個人。克勞蒂不得不去認屍。幾乎使她心碎了。幾星期後,她象一個不同的人了。她是那麼的喜愛那個女孩子。”
“還有另一個—安瑟亞呢?”
“你知道,她夠有趣的,我想,她有一種愉快的樣子,好象她—隻要愉快就夠了。不漂亮?呃?派洛繆農夫的女兒常是那種樣子。就是去看宰豬,也高興得很。她一向都高高興興的。”
瑪柏兒說了再見,知道她還有十分鍾要走到郵局去。郵局和裘茲那聖瑪麗百貨店就在市場廣場那一邊。
瑪柏兒走進郵局,買了一些郵票,看了一些明信片,然後把注意力轉到各種不同的書籍上。有個中年女人,有一張好脾氣的臉,在櫃台後麵主持。她幫助瑪柏兒從鐵絲架上拿下一本書。
“有時候書有點亂,人們常常沒把它們放好。”
現在郵局裏沒有旁的人了。瑪柏兒厭惡地望著這本書上的包書紙,上麵是一個臉上有血跡的裸體女孩子,旁邊一個手裏拿了一把沾滿血跡的凶刀,樣子邪惡的男人,俯身在她麵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唉!”她說:“我不喜歡這些恐怖事情。”
“這些書的封麵是太過分了點。”維嘉太太說:“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這樣的。可是現代的人,每一方麵都趨於暴力了。”
瑪柏兒拿了第二本書。書名是“無論佳妮娃娃發生了什麼?”她看著:“哦,天啊!人們是生活在一個悲慘的世界裏。”
“哦,是啊,我知道。我看到昨天的報紙,有個女人在一家超級市場外麵,丟棄她的嬰兒,然後別人走來,用車子載走了。全沒有一點理由的。警方找到了她。她們似乎說同樣的話,不管她們是從超級市場偷去的,或是帶走的。她們說,她們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或許她們完全沒想到。”瑪柏兒說。
維嘉太太的樣子有點酸溜溜的。
“要我相信很難呢。”
瑪柏兒望望周圍—郵局仍空空如也。她走到窗口。
“如果你不太忙的話,我想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瑪柏兒說:“我已做了一些非常笨的事情。最近幾年,我做了這麼多錯事。這是一個寄到慈善機關的小包裹。我寄給他們的衣裳—套頭絨線衣和孩子們穿的羊毛衫,我包紮好,寫上人名地址,寄去—就在今天早上,我忽然想起,寫錯了。我想,包裹的人名地址名單大概不會被保存下來—可是,也許有人碰巧記得。我寫的是造船廠和泰晤士那邊的福利協會。”維嘉太太樣子好和氣,被瑪柏兒的年邁與不安感動了。
“是你自己帶來的?”
“不,不是我—我住在這幢古老的莊園—是她們中的一個人,格勒尼太太說是她妹妹帶去寄的。她—”
“讓我想想看。那是星期二,是麼?不是別的人帶來的,是那最小的一個,安瑟亞小姐。”
“哦,是啊!我想,就是這天—”
“我記得很清楚,是放在一隻很合適的衣匣裏麵—那隻衣匣不大也不小。不象你說的,造船廠協會—我想不起任何那樣的事情了。是麥瑟牧師,棟漢婦女兒童衣物救濟院。”“是啊。”瑪柏兒大喜地握住她的手。“你真聰明—我現在明白了,我怎麼做的。在聖誕節,我確實寄了衣物到棟漢協會,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