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但願將來我們還能見麵。”
她們握握手。波透太太爬進了車子。
瑪柏兒肩頭後麵有一個聲音說:“祝旅途愉快,一路平安。”
她轉過身見到了派拉茲,他露齒微笑。
“你是在對波透太太說的嗎?”
“不錯,還有誰?”
“聽說裘納有點不舒服,她現在怎麼樣?好點了嗎?”
派拉茲再度對瑪柏兒露齒微笑。
“她會沒事的,”他說:“隻要車子一開走。”
“啊,真的!”瑪柏兒說:“你是說—”
“是的,”派拉茲說:“裘納受夠了,讓她那個姑媽,呼之既來,揮之既去的使喚著。”
“那麼你也不搭那遊覽車啦?”
“不搭了。我要在此地住幾天,到處看一下,做些遊覽。別這麼不高興,瑪柏兒小姐。你不是真的那樣不高興吧!是嗎?”
“呃,”瑪柏兒扇扇眼睛說:“在我年輕時,我就懂得這類事情了。當然,借口也許不同,我想我們難得有機會逃避事情的呢。”
上校和華克太太走過來,同瑪柏兒熱烈地握手。
“我真高興認識了你,你告訴了我不少有關園藝方麵的常識呢!”上校說:“我相信,再過幾天,我們的情緒就都會恢複正常的了。唉!鄧波兒小姐真是太倒黴了,發生了這麼可怕的一件事。我自己認為這是一件意外事故,驗屍官好象也這麼以為呢!”“這似乎是很古怪的,”瑪柏兒說:“沒有人能證明是否有人在那山頂上,推動石塊和大圓石,如果真有的話,他們就不會這麼輕鬆的了。”
“當然他們該受到譴責的,”華克上校說:“你看他們快活得一聲不響。呃!我該走了,再見。”
他們一個一個地上了車。瑪柏兒轉過身。看到溫斯德對這輛駛走的車子,揮動著手。桑德朋太太走出來,對瑪柏兒說了聲再見,走上車,瑪柏兒挽著溫斯德的手臂。“我需要你,”她說:“我們可以到什麼地方去談談嗎?”
“我們那天坐的地方怎樣?”
“這裏附近有處很舒適的走廊呢。”
他們轉過旅館角落。車子發出幾下歡呼的喇叭聲,駛走了。
“你知道,我真希望,”溫斯德說:“你不要留下來。我寧願看到你安全的坐在車子裏。”他嚴厲地望著她:“為什麼你要留在此地呢?你真的覺得不舒服嗎?”“象我這個年紀,”瑪柏兒說:“可以用這做借口,很自然,沒有人會疑心的。”“我覺得,我應該留在此地照顧你。”
“不,”瑪柏兒說;“不必這麼做。你有別的事情要料理呢。”
“什麼事情?”他望著她。“你有主意了,或是知道些什麼?”
“我想我知道了,不過我必須證實。有些事情我自己無法做到。我想你可以幫我的忙,因為你可以和我提到的這幾個機關聯絡。”
“你是說蘇格蘭警場,和女王監獄的獄長嗎?”
“是啊。一個一個的,或是他們所有的人。也許你很有辦法呢。”
“當然由你吩咐啦!你想要我怎麼做呢?”
“首先我想告訴你這個人名地址。”
她掏出一本記事本,撕下一頁,遞給他。
“這是什麼?啊,真的,出名的慈善機關,是嗎?”
“我相信,是較好的一個。他們做了不少好事。你幫我寄些衣裳給他們,”瑪柏兒說:“例如,孩子們和女人們的衣裳、上裝、套頭衣服,和其他的這種衣物。”“呃,你想要我捐獻衣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