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確定。”
“假定那女孩子的確是你哥哥愛德蒙的遺孀,你對這件事的感覺如何?”
愛瑪的臉上露出笑容。
“我很喜歡愛德蒙。他是我最心愛的哥哥。我覺得那封信似乎確實是一個象瑪婷那樣的女孩子處在那樣情況之下會寫的信。她信上所說的經過情形是很自然的。我想,在戰事結束的時候,她再結婚了,或者是和一個可以保護她和孩子的男人在一起。後來,也許是,這個男人死了,或者離開她了。於是,她覺得應該請求愛德蒙的家族來收容她,而且那也是他想要她做的事。我覺得那封信似乎是真的,並且是很自然的。但是,當然啦,哈樂德指出這一點:假如那是一個騙子寫的,那也許是一個認識瑪婷的人,或者是有這一切資料的人寫的。這樣才可以寫出一封似乎非常有道理的信來,但是,仍然——”~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突然停下來。
“你希望那是實在的嗎?”克瑞達克溫和地問。
她欣然地瞧瞧他。
“是的,我希望那是實在的。假若愛德蒙留下一個兒子——我會非常高興。”
克瑞達克點點頭。
“照你的說法,那封信,在表麵上看來,是讓人看起來非常真實的。令人驚奇的是接著來的那封信。瑪婷·克瑞肯索普突然離英返回巴黎,還有從此以後你再也沒收到她片紙雙字的事。你很親切的給她寫回信,並且準備歡迎她。那麼,即使她不得不回到法國,她為什麼不再寫信呢?這是假定她是真有其人而言。當然,假若她是個騙子,就比較更容易說明了。我本來以為你也許同溫邦先生商量過。他也許已經開始查詢,結果使那個女人很驚慌。你已經對我說過,情形不是如此。但是,你的哥哥當中仍然可能有一個這樣做。
這個瑪婷很可能有一種背景是經不起調查的。她也許以為她所對付的隻是愛德蒙一個親愛的妹妹,而不是頭腦精明的、多疑的生意人。她也許是希望由你這裏為她的孩子爭到一些錢——現在簡直不是小孩子了,大概已經十五六歲了——而且不會問她許多問題。但是,她發現到要應付的是一個迥然不同的局麵。結果,我想,有一些嚴重的法律方麵的問題就會由此產生。假若愛德蒙·克瑞肯索普遺留下來一個兒子,一個由於結婚的關係而生的兒子,那麼,他就是你父親產業的繼承人之一,對不對?”
愛瑪點點頭。
“不但如此,由我聽到的各種事實,我知道,將來他會繼承洛塞津別莊和四周的土地。到了現在,那是很值錢的建築地呀。”
愛瑪露出稍稍吃驚的樣子。
“是的,我想過這一點。”
“啊,我要是你,我就不會擔心,”克瑞達克督察說,“你來告訴我這些是很對的。我會調查。但是,我覺得寫那封信的女人——也許是想設騙局賺一筆錢——和石棺中發現的那個女屍,很可能沒有關係。”
愛瑪很寬慰地歎口氣站了起來。
“我很高興我把這件事告訴你了。你很親切。”
克瑞達克把她送到門口。
然後,他打電話叫魏斯樂巡官來。
“巴布,我有件事要你去辦。你到倫敦北部第十郵區新月街一二六號去一趟。把洛塞津別莊女屍的像片帶去。你去查查關於一個自稱克瑞肯索普太太的女人——瑪婷·克瑞肯索普太太——這個女人在大約十二月十五日至月尾的時候住在那裏,或者是拿那地方做通訊處。看看會查出什麼。”
“是,督察。”
克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