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覺得芬恩小姐應該留在這兒。她會很安全的。況且,我恐怕她由於所經曆的一切已經筋疲力盡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簡出乎塔彭絲意料地搖了搖頭。“不,我想我也得去,那些文件既然交付給我,我就該負責到底。不管怎樣,我現在好多了。”

詹姆斯爵士的車子開了過來,路程不算太長,坐在車上,塔彭絲的心砰砰直跳,盡管有時也一陣陣地為湯米感到不安,她還是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他們就要成功他們來到廣場的拐角處下了車。詹姆斯爵士走到幾個身穿便服的警戒人員跟前,對其中一人說了些什麼,然後回到兩個姑娘身邊。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進過這幢房子,房子的後門也有人監視,所以他們對沒人進去這一點十分肯定。任何一個在我們進去後企圖進去的人都會立即被逮捕。我們這就進去,好嗎”一個警察掏出了鑰匙。這兒的人都認識詹姆斯爵士,而且很熟。他們也得到了尊重塔彭絲的命令。隻有對簡·芬恩,他們不太熟悉。三個人進去之後關上了門,慢慢爬上搖搖晃晃的樓梯。樓梯的頂部是一張破舊的簾子,遮住了那天湯米藏身的凹處。塔彭絲是從簡那兒聽說這事的,當時她以安妮特自稱。塔彭絲好奇地看著這破舊的天鵝絨簾子。即使現在她也敢說這簾子在微微抖動,似乎有人躲在後麵。這種感覺如此地強烈,以致於她能想象得出那人躲在簾後的大致情形……假如布朗——朱利葉斯現在就在那後麵守候著......當然這是不可能的,然而她還是忍不住差點兒就要過去掀起簾子看個究竟。

他們來到了囚禁室。這裏沒地方可以藏身。想到這兒,塔彭絲鬆了一口氣,同時在心裏暗暗責備自己不該有布朗就在這房子裏的愚蠢猜想,這是一種很難以排遣掉的感覺……聽!什麼聲音樓梯上似乎傳來躡手躡腳的腳步聲。房裏有人,荒唐!她感到自己變得神經質了。

簡徑直走到瑪格麗特畫像麵前,小心翼翼地將畫從釘子上取了下來。牆與畫之間布滿了蜘蛛網,畫上也蒙上了薄薄一層灰。簡接過詹姆斯遞給的小折刀,用力將背麵那褐色的紙與畫分開。雜誌上的廣告頁掉了下來,簡拾起來把那已磨損的周圍撕開,抽出兩張薄薄的紙,不是空白紙,上麵有字跡,這可不是假的,這是真家夥。

“我們得到了,”塔彭絲如釋重負,“我們終於……”此刻,他們由於激動而忘記了呼吸,忘記了一分鍾前樓梯上似乎有過的輕微的嘎吱聲。三人的眼光一齊盯著簡手裏的東西。

詹姆斯爵士接過文件,神情專汐地仔細閱讀著。

“是的,”他輕輕地說,“這就是那份給我們帶來殺身之禍的條約草案。”

“我們成功了。”塔彭絲說,她的聲音裏帶有肅然起敬和難以相信的感覺。

詹姆斯爵土隨聲附和著,一邊小心地將文件折好放進自己的皮夾子。然後他好奇地打量著這間肮髒的屋子。

“正是在這兒,你那年輕的朋友被關押了很久,對嗎”他說道,“這是一間名副其實的充滿邪惡的房間。你們已經注意到了這屋子沒有窗戶,門嚴實而厚重。在這兒不論發生什麼事,外界都聽不到。”

塔彭絲打了個冷戰,他的話喚起了她那種朦朧不安的警覺。如果有人藏在房子裏怎麼辦這人會不會用這扇門把他們關在裏麵,讓他們像掉進陷阱裏的老鼠一樣死去馬